“哈哈,也许是,也许不全是。”我笑着回应道。
紧接着我反问:“姐姐,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
“难道你就没有烦恼吗?”
“我……”她陷入了沉默。
有几分钟,好像是几个小时,不,感觉像几个世纪,她一言不发,气氛顿时尴尬,四周路灯渐渐昏暗,空间仿佛真空,听不到一丝丝的声音。我试图打破这可怕的宁静,却又担心冒犯于她,只能蹑手蹑脚地跟在她旁边,生怕出一点点差错。
老实说,那几分钟真是太难熬了,末日一般的宁静。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到小区了,愿意到我家里坐坐吗?”
“好,好啊。”我只能给予肯定得答复,因为这不是询问,是命令。
“你一个人住吗?”
“嗯,一个人。”
我有点惊讶,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怎么会一个人住?离婚了?没有孩子吗?追她的人应该会排起长龙的啊?我用世俗的眼光考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满腹狐疑。好奇心促使我要去她的居所一探究竟,可耻的好奇啊!
电梯停在了16层,出门左转便到了她的住所门前。没有什么特别的,和许多家庭一样,是一个红色的铁皮防盗门。她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并请我进去。
“来,请进。”
这个房子也没什特别,和这个小区的其他两室房子一样,进门是一条通底的过道,左手是厨房和洗手间,右手是客厅,过道尽头是一个玄关,左右两边分别是两间卧室。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过道尽头玄关内的一副四尺以上的松鹤延年图,用精美的画框装裱着,但能看出纸张已经发黄,应当是一副有年头的老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