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往年,在外地过节的时候总会想家,想家里的老爸,总会挂念他过得好不好
如今,在家里待了三年了,我只想逃离
是我太懦弱,不够强大,始终不能释怀那些人带给我的伤害
她们可能到现在也不知道,她们的茶余饭后,她们的东家长李家短,她们的八卦谈资,轻而易举的毁了一个人
我心里清楚,其实一切怨不得他人,错的是谁我知道,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果要我来承担?
我的错在哪里?错在不应该存在吗?
我的整个错位的青春,又有谁来弥补?
——午饭时间——
——吃饱饱,开更——
童年的光景错综复杂,如今许多事否已经忘了,我只记得,姥姥的味道。
棉花地里,一朵朵棉花像白云、像触手不及的柔软。
玉米地里,黄澄澄的,承载着丰收的喜悦。
我的童年,戛然而止。
七岁——
一年级,那时候我已经要自己学着热一些饭、烧水、洗衣服、扫地、下田做一些简单的农活
小时候不喜欢做作业,但成绩还行,后来被狠狠地教训了几次,学乖了。
从小不合群,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原因。
许是,注定孤独吧。
小时候留着长长的马尾,后座的调皮男生总要拽我的马尾辫,惹得我回头瞪他一眼,还笑嘻嘻的看着我。
三四年级的时候,男生最恶劣的时候——
课间,三五个女生成群结队走过去,这时候一群男生围上去,嘻嘻哈哈的动手动脚,他们把女孩子漂亮的裙子掀起来,吹口哨,一个接一个成语接龙一样的大声喊着女生内内的颜色。
裙子什么颜色早就不记得了
可我记得那时候的羞愤
自卑
伴随着我整个童年
那种说不出来别人也无法理解的自卑
像一条冰冷的毒蛇
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
悄悄爬出来
缠绕着你
让你不能呼吸
我一直以为那深刻的仿佛刻到骨子里的自卑和孤僻不合群,已经足够让我感受到这个社会的恶意。
然而,是我太单纯了。
后来,我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那个大我五岁的邻居家哥哥,哄骗着十多岁的我,骗走了我的初吻。
他的手,在我身上所有地方留下过痕迹,像是烙印,如今想起来我都觉得自己脏的不行。
年幼无知
午夜被惊醒的时候,浑身冷汗的我紧紧抱着被子,浑身止不住的发抖,无助、脆弱、惊慌。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下午,那个跟往常一样又不一样的下午。
他脱光了我的衣服,他的舌头闯进我的口腔,他的**在我年幼的小花园流连。
万幸,他没有进去!
不是他良心发现,因我太过年幼才没让他得逞
这些事,足以让我噩梦连连,却没想到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在等着我。
农村的妇女好像除了下田,接送孩子上学就没什么可做的了,然后,八卦成了她们的最大爱好。
我,成了那个漩涡的中心
风暴还在酝酿,我仍一无所知。
直到那天,我放假回家,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老爸,他一直在外拼搏很少回家。
他告诉我,妈妈走了。
妈妈为了一个男人,走了。
我和那个男人,我,成了被放弃的那个。
最最让我觉得可笑的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就是猥亵了我不知多少次的人。
怪不得,他有恃无恐
怪不得,他总能出入我家
怪我懦弱,怪我蠢笨,怪我不设防。
彼时,我13岁,刚刚升初中。
13岁啊
多好的年龄
本该无忧无虑,肆意玩闹
本该天真无邪,青春懵懂
而我,遭受着一切不该我承受的灾难
月经初潮,我不懂,同寝室的女孩子教我的。
小山丘开始鼓胀,我参照着别的同学穿的文胸,自己随便买的。
我不知道经期不能吃凉的,不能碰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