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亦清 偶然遇见,明知你是我苍凉半生里的路人,却还如飞蛾那般偏执,热情,迎着火光而去,我终究还是没有学会逆光而行。一念之间,你已远去,我再也寻不到踪迹。 01 风刮得愈发地紧了,夹杂着冰粒的北风撕扯着窗外的那盆新植的法国吊兰。我推开窗,冷风鱼贯而入,混杂的药水味瞬间便消散了。 远处高高低低,红色的,橙黄色的屋顶连成一线雪白,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来了,洋洋洒洒,毫无征兆。 上一次下雪还是十...
文:安亦清 我站在座这城市川流不息的繁华中,你乔装打扮而来,习惯了彼此的仰望。待到我们都缓缓解下面具,卸下所有的防备,露出曾经那张干净熟悉的面孔。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都孤独且不安,都在幸福的路上踽踽独行。 唯有此时,我才敢说出那句话,“你嫁给谁都会是一个好女孩,却总不如嫁给我这般合适。” 01 凌晨五点,北三环的主路被单向行驶的车辆堵得水泄不通,宛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负着盔甲缓步前行。我站在天...
文:安亦清 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像你。 01 学校到家里的路不长不短,刚好五百米。尹蹊将校服随意地搭在肩上,胡乱数着自己的步子。这条路上的梧桐很多,叶子又大又密,刺眼的阳光被遮挡地严严实实。 他走得极慢,百无聊赖,只想多享受一下这片刻的阴凉。一眼便能瞅到小区的大门,五百米的路他走了足足有半个钟头。 “呵,这样热的天,竟然还有人搬家。” 尹蹊无意中瞥到楼下停着的大货车,忍不住小...
文:安亦清 昨天,一位毕业不久的师姐回学校办讲座,我以为她会意气风发,侃侃而谈,可是她却几度哽咽。 她说,“北京很大,容得下每一个华丽热情的梦想;北京很小,挤得走每一个苦苦挣扎的年轻人。我不是幸运儿,只是个踽踽独行的普通人。” 01 几年前,她进了一所很普通的大学,她不愿提起自己的学校,因为有人会问她,“你从这个学校毕业能干嘛?” 是啊,能干什么呢? 她自己也一直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人力资源...
文:安亦清 朋友沐沐从大连到北京来看我,与其说是看我,倒不如说是来看一个月未见的男朋友辰轩。听起来很美好,他们相识于一次大连的旅行。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缘分。诺诺爱摄影,周末便时常被室友拖出去拍照。冒失的她无意中将一杯热咖啡洒在了辰轩的旅行包上,他抬头诧异地看向她,这女孩为何不说对不起。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不禁笑出声。沐沐还未意识到自己将咖啡洒在了陌生人的包上 ,自顾自的擦着相机上的...
文:安亦清 从小到大的文章里,我好像没怎么提到过爷爷。从去年的八月份开始就想写点关于他的文字,每每提起笔却又放下,心里想说的话有千千万万,却无从写起。直到今天,我才鼓起勇气,我欠他的可不止这寥寥千字啊。 他是个农民,普普通通,地地道道的农民,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去世的时候,他载着满车的玉米。他喜欢家里的老屋,爸妈劝他搬过来一起住,他便说老屋凉快自在。于是每周骑车送地里的蔬菜...
文:安亦清 打开手机,看到凌晨六点钟时Z学长发来的消息,“安学妹,真心喜欢一件事情不容易。与其纠结,不如立刻去做。有时间抱怨,说明你还不够忙。我想到一件事情就会立刻去做,要不然我怕会忘记,会来不及。”没错,是六点钟的消息,他一向早起,大一到大四从未变过。 01 Z学长是我见过的典型的能把一天用成48个小时的人。大一的时候室友打游戏到天昏地暗,他不为所动,在图书馆一泡便是14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