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有什么证据,那大概就是,见过她以后,再爱不上其他人了。
初夏,Y市的天气还在将热未热之间,路两边的烧烤摊却早已摆满。那天晚上大概九点,我和哥们儿正在街边喝酒撸串,那兄弟转身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对我说:“走啊,转场了。”是他的一些朋友叫他。反正也是无聊,我没有推脱,索性就跟着去了。
那天我状态极好,收拾的也利索,头发梳的乌黑发亮,净白色的体恤,然后牛仔裤和运动鞋,充满朝气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所以无所谓啊,赴约就赴约,哪怕不认识又如何?
新的场子是一家KTV ,在市区,距离稍远。推门进去,乌压压一群人给我吓了一跳,两个颇豪放的妹子正在疯狂的喊着“甩掉地球,地球甩掉。”偌大一件包房挤满了人,大约有十多个。
其实我是惧怕这种环境的,每当人多的时候,就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又都不认识的时候。但他们好像都认识,在一起划拳啊,摇筛子啊,玩的挺开心的。我坐在最边上,安静的喝一杯酒,仿佛在另一个世界。只是下一刻,我忽然看到另一个人,就坐在我对面,和我一样,安静地坐着,只是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落落大方,是我从来都未曾见过的。
那一刻我觉得我浑身的细胞都躁动了,心底痒痒的感觉昭示着我内心的冲动,我起身,唱一首歌,《春风十里》。
我唱得很轻快,整一首歌都洋溢着春天的感觉,期间我频频看她,然后发现,她也在看我,二人的目光相接,彼此都没有闪躲,有两秒多,她微笑,然后我就懂了。
这就是高阶选手,很多事情,都不用啰嗦。
那天晚上一直玩到十二点多,我猜她大概和我一样,也是随朋友来的,跟其他人并不认识。整晚上的活动,都分成两波,其他人都在喝酒玩游戏,我俩在眉目传情着。
一直到最后结束,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没关系,在你来我去的目光里,我们早已把对方蹂躏了一万遍。
好不容易挨到散场,我凑过去,身体离得很近。她抬头看着我,那种明明想笑又故作矜持不笑的表情让我忍不住一乐。
“干嘛?”她问我。
“当你的护花使者。”我笑着说。
大队人马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少有的几个清醒的拦下车分别送他们回去,一个脚步踉跄的女孩儿被另外一个男生扶着,上车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应该是她朋友。那女孩儿似乎想说要她一起走,但是随即就不省人事了。
最后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我和她,还有我朋友,以及他的两个朋友。朋友走过来,我知道他是要叫我一起走,于是一个眼神秒拒,然后他就懂了,哈哈一笑,拖着长长的腔调对我说:“那我……们就先走了啊,哈!哈哈哈哈!”
真受不了他那种淫,dang 。然后她应该也明白了朋友笑声中的含义,害羞地把头别过。
“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好啊。”
“你住哪儿。”
“嗯……如家~”沉吟了一下,她说,然后抬头看我。没等到如家,我俯首就开始吻她,昏黄的夜色包裹着她和我,车马寂静,仿佛这世界都只有我们两个。
那天晚上一直玩到十二点多,我猜她大概和我一样,也是随朋友来的,跟其他人并不认识。整晚上的活动,都分成两波,其他人都在喝酒玩游戏,我俩在眉目传情着。
一直到最后结束,我们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没关系,在你来我去的目光里,我们早已把对方蹂躏了一万遍。
好不容易挨到散场,我凑过去,身体离得很近。她抬头看着我,那种明明想笑又故作矜持不笑的表情让我忍不住一乐。
“干嘛?”她问我。
“当你的护花使者。”我笑着说。
大队人马早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少有的几个清醒的拦下车分别送他们回去,一个脚步踉跄的女孩儿被另外一个男生扶着,上车之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应该是她朋友。那女孩儿似乎想说要她一起走,但是随即就不省人事了。
最后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我和她,还有我朋友,以及他的两个朋友。朋友走过来,我知道他是要叫我一起走,于是一个眼神秒拒,然后他就懂了,哈哈一笑,拖着长长的腔调对我说:“那我……们就先走了啊,哈!哈哈哈哈!”
真受不了他那种淫,dang 。然后她应该也明白了朋友笑声中的含义,害羞地把头别过。
“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好啊。”
“你住哪儿。”
“嗯……如家~”沉吟了一下,她说,然后抬头看我。没等到如家,我俯首就开始吻她,昏黄的夜色包裹着她和我,车马寂静,仿佛这世界都只有我们两个。
我们没有叫车,因为对面就是如家。我牵她的手要过马路,她却拒绝了,快步走到我前面,轻盈地在斑马线上旋转跳动着。她穿黑色连衣裙,长长的裙摆在她的带动下飞舞着,那美丽,说是羞花闭月也不为过。我明白,她是故意要让我看她。
自从吻过她,我就没有消停过。前台开房时,我的手紧贴着她的翘臀抚动着,她掏身份证那一刻,我扣起她内内的边线,在她翘臀上轻弹了一下,她立即“嗔怒”,扭头瞪我一眼,我一阵嘚瑟。
两个人像发狂了一样,一进电梯,立刻紧拥着,我没有直接吻她,把头埋进她的秀发,深呼吸一下,一缕幽香入肺,顿时像吸了毒一样,仿佛上天了。
嗅过她的秀发、香肩,我叼住她的耳朵,嘴里故意轻喘了一口气,吹进她的耳朵里,她痒的赶紧缩下脖子,然后对我说:“你好会玩啊。”
我没有答复她,珍品在前,是应该全身心投入去欣赏的。
我吻过她的右耳,又吻她的玉颈,她仰头,我尽情舔舐她雪脖。她的肌肤像刚洗过一般干净,我几乎要醉在里面,只是下一刻,她忽然推开我,指着电梯一角对我说:“有摄像头。”我抬头,果然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