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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28 12:18:16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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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将军府一片缟素,下人三三两两聚集,望着灵堂那道纤细的背影暗暗叹息。(推荐:逆天邪神,逆天邪神最新章节免费,逆天邪神刚刚更新

公主已经守了三天,堂堂金枝玉叶竟然痴情至此。

为了她的夫婿,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一个爱上奸细的将军。

下人摇摇头,转身正撞上一位玄裳男子,袍角绣有大理寺徽记,他眉宇清淡,自有一番书卷气质,他身后的侍女低眉顺眼,瞧着极为忠厚老实。

下人斟酌问道:“这位大人是来拜祭将军的?”

男子平淡开口:“大理寺少卿薛良为镇国将军之死而来,求见玉阳公主。”

麻衣素服的玉阳公主面带哀切,拭去眼角伶仃泪,又成了婚前风仪绰约的模样,一移步一敛裙都是天家风仪。

“原来是薛大人,三哥常和我提起薛大人,事关先夫,你有话直言,本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良拦住公主纡尊降贵的行礼,语声温和:“我与三皇子交情甚好,知公主待将军一片赤诚。”

他直视公主憔悴的双颊,目光无比温柔,话语却显得不近人情:“可臣听说将军所爱并非公主,将军还曾为了别的女子与公主不睦。”

将军府下人脸色霎时无比难看,薛良带来的静默侍女听得此言,始终恭顺的身子亦是一颤,战战兢兢看了主子一眼,像是无声规劝主子的失礼行径。

薛良置若罔闻,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公主苍白的脸上,像是在期待这位公主难得的失态。

然而玉阳公主不愧有着皇族宗亲交口称赞的大度,她恰到好处的微笑制止了下人的忿忿不平,她常年累月的宽厚让他们心照不宣地退下灵堂。

他们不忍心伤害痴情公主的尊严。

公主吩咐陪嫁侍女芸宓斟上贡茶松山绿,芸宓不慎撒了些茶水在薛良袖口,白云纹渐渐洇染成深色。

公主脸庞浮现一丝感伤,她缓声道;“大人莫怪,本宫喝茶不喜旁人经手,以往这差事是芸慧惯做的,芸宓近日方学难免笨手笨脚。”

薛良轻柔地抚摸袖口,眼底晦暗不明:“臣不敢怪罪公主,公主贴身侍女芸慧为救将军归葬大漠,实属忠义,到底是柔贵妃娘娘宫里出来的。”

柔贵妃是公主生母,陛下宠妃,入宫二十年圣宠不衰,相比于皇后娘娘的贤良淑德,她骄横跋扈,不知被多少朝臣私下指责妖媚惑主。

贵妃膝下有二子一女,这一女便是玉阳公主,公主深得帝宠,性子却与其母大不相同,乃是帝京城交口称赞的温婉贤良。与其同一天出生的皇后嫡女景阳公主却性子跳脱。

传言景阳公主曾倾慕镇国将军,陛下赐婚玉阳公主与镇国将军时,景阳公主殿里摔碎的花瓶不知凡几。

两位同日出生却与生母性子迥然不同的公主,玉阳公主对柔贵妃的客气疏离,柔贵妃对公主的冷漠仿佛都在印证某种隐晦的宫闱传言。

皇后正位中宫多年始终无出,有了身孕已是天见垂怜,而贵妃产女时荣宠至极,甚至直言凤仪宫福泽深厚,欲借偏殿产下龙子,陛下欣然应允。

皇后和贵妃生下来的都是女儿。

然而饱受盛宠的贵妃生下来的公主身体衰弱,哭声若幼猫,而君恩稀薄,频遭冷遇的皇后生下来的公主哭声洪亮,无比康健。

贵妃孕中将腹中“龙子”视若拱璧,但孩子出生后,她却吝惜对襁褓里的女儿多投入一分关注。

宫人揣摩着皇后母家早已衰微,靠着多年端庄及糟糠情谊才堪堪坐稳凤位,而陛下对贵妃的宠爱很可能让他将庶女充作嫡出以安慰爱妃对“龙子”的失望。

况且陛下喜爱景阳公主胜过玉阳公主,喜爱贵妃胜过皇后是人尽皆知的事。

这份传言在两位公主十岁生辰时甚嚣尘上,终于在凤仪宫前的青石地面上戛然而止。(推荐:特种兵老公你好大,太大了我受不了

……

至少是明面上的。

烈日底下,向来贤良淑德的皇后下令狠狠杖责胡言乱语,扰乱宫闱的宫人,哀嚎声响了一天一夜,用凤仪宫浸润地面的鲜血将谣言涤洗殆尽。

而贵妃听闻此事时,她正温柔擦掉幼子唇边的奶渍,把幼子轻轻交与帝王,言语宽容又得体:

“不过是些小事,皇后娘娘也太大惊小怪了。陛下莫要为这些不相干的事烦心,您看看我们的儿子多像您,您看他这活泼劲,这才是我们的孩子。”

帝王对皇后不满的同时,更感慰于贵妃的大度,他回答:“是啊,这活泼模样不愧是我们的孩子,敬之,来看看你弟弟。”

贵妃早年过继的皇三子始终静立一旁,闻言以一种虔诚的姿态抚摸弟弟脸颊又迅速收回双手,这样的谨慎接触极为短暂,可他对弟弟的不吝赞美,如愿换得帝妃二人的赞许。

他瞥了一眼暖阁的方向,缩在门槛处的妹妹正一眨不眨地看向他们,自从她有一次不慎弄哭幼弟后,贵妃就不愿意看见她,他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玉阳不敢让贵妃发现,她正要缩回暖阁,却忽然看到三哥冲她笑了笑,她不明白三哥笑容的意义,但她觉得三哥笑得真好看,于是她也笑,一派天真无邪。

此时窗外漏下一点光恰到好处覆在公主的面庞,她像极了一尊沉静的神像,在淡淡的金光中神情难辨。

公主把玩莲花纹茶盏,茶盏和名茶一样都是三哥精挑细选送来的,于是她饮尽茶水,对三哥的朋友薛良神色和缓道:

“大人既是秉公办事,本宫也不必拐弯抹角,将军对我确有成见。”

“我的丈夫,新婚之夜就向我提出和离。”

2

时间回到天子赐婚玉阳公主和镇国将军之日。圣旨传来时,玉阳公主正在柔贵妃宫里侍疾。

玉阳公主接下一卷明黄,她的笑容始终得体,面对生母更得体:“母妃,这是您的意思?”

“玉阳,镇国将军府累世功勋,将军杨祺少时扬名,可堪良配,老将军夫妇也对我儿甚为满意。澈儿长大了,少不得人扶持。”

“后半句话才是母妃的真心话吧。”

“你怨本宫。”

“女儿不敢,镇国将军心有所属,母妃知道的。”

一年前,杨祺领了一位姑娘进府,这位帝京少女的春闺梦里人对她视若珍宝,有求必应。

二人情意甚笃,奈何此女出身低微,老将军夫妇只同意作妾,一向孝顺的将军却坚决不同意,称此女对他有救命之恩,执意娶她为妻。

双方僵持不下,那名女子便一直在将军府住着,这事瞒得住百姓却瞒不住她们。

“将军再喜欢她能越得过天家皇权?玉阳,母妃若真狠心便让你嫁给文安侯家那个断袖了。”

玉阳不答,只恭谨行礼退下。

幼弟急匆匆进来险些将她撞倒,三皇子及时扶住她:“妹妹小心。”

“多谢三哥。”她露出了今天唯一真实的笑容,一声不吭地看柔贵妃亲自抱弟弟进殿,贵妃警告玉阳该庆幸弟弟没有三长两短,否则她绝不会放过她。

玉阳忽然疑惑险些被撞倒的是自己,弟弟连一丝皮都没有擦破,为何到头来被苛责的是自己?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然而刚走出正殿门,身后贵妃嘱咐道:“你终究要靠着夫家的,好好对将军,往后他也能帮澈儿。”

她不咸不淡道:“是,柔贵妃娘娘。”

然后她扭头就走,兀自拭去眼角零星的泪,再抬首她还是众人眼里的端庄公主。

当她强撑着回到寝殿,芸慧早早就在殿里候着了。

芸慧给她红肿的膝盖上药,言语之间俱是心疼,指尖落在肌肤上微痒,玉阳瞥向屋檐下幽幽暗暗的四角宫灯,淡漠道:“今晚,你不必睡脚踏了。”

3

天子赐婚,十里红妆,一路吹吹打打到了镇国将军府,宾客称赞新人郎才女貌,神仙璧人。热闹持续到半夜,宾客回府。

洞房里只剩下新婚夫妇相对无言,杨祺先开口:“公主,我对不住你,皇恩浩荡,杨家却惶恐,我早已心有所属。今夜,我……”

玉阳始终交叠的双手微动,红裳抓出褶皱,她努力克制肩膀耸动。

她怕自己笑出声。

她自行取下凤冠珠钗,三千青丝乌压压泻了一肩,脖子重获自由,她心情颇好,耐性亦绝佳:“你我皆为父母之命,将军与那位姑娘本就两情相悦,没什么对不住的。”

杨祺先是意外她的利落动作,又听她通情达理之语,便知这位公主温婉名声不同其母,他语声放柔:“多谢公主体谅。”

他俊美面容忽起愧色,郑重行大礼:“臣有一愿,恳求殿下。”

“请讲。”

“臣对阿池已许下终身,对公主愿恪守君臣之道,一年后,请与殿下和离,殿下放心,臣必全力补偿六皇子。”

玉阳刚要弯起的唇角突兀垂下,为什么是补偿幼弟呢?

她慢慢笑开,笑容温婉:

“将军对梁姑娘情深意重,本宫感佩,将军婚前不曾上奏天听请求退婚,只是派人将此事告知于我,让本宫提出退婚,可惜本宫在圣旨面前也说不上话呀。”

她将掌心凤钗慢慢曲起:“将军,你不怕本宫妒忌成性,求父皇发落了梁姑娘?”

杨祺再次长揖:“微臣不忍欺瞒公主,臣听闻公主性温和,能得陛下厚爱,殿下并非蛮横女子。”

她若真作出此事,也不是朝臣称赞的贤良公主了,母妃绝不会容忍自己使性子抗旨,指不定一怒之下让她嫁给文安侯的儿子。

玉阳丢开坏掉的簪尾,笑意柔柔道:“本宫答应将军,一年后,给梁姑娘腾位子。”杨祺眉头一皱,正要说什么,玉阳打断道:“本宫也有条件,望将军答应。”

4

“大人,茶冷便不好喝了。”玉阳公主饮尽松山绿,看向薛良未动的茶杯。

薛良轻啜了口,失笑道:“微臣不通茶艺,暴殄天物,殿下莫怪。”

“无妨,将军在世时,亦不喜喝茶。他呀,只喜最烈的酒,这点柔贵妃还是在婚前特意告知我的,让我借此取悦将军,可惜我是喝不得烈酒的。”

回门的公主夫妇从柔贵妃殿里出来时,公主崴脚,剧痛难行,将军将公主抱上马车,公主羞涩埋首在将军胸膛,惹得一众小宫女红了脸。

公主夫妇恩爱有加的消息传遍宫闱,又引得景阳公主暗自神伤。

暗自神伤的不只是她。

将军回府将公主抱下马车,急急请来府医,上至老将军夫妇,下至满府下人皆喜悦,其中并不包括梁池。

芸慧忧心忡忡向公主禀报,梁池起了风寒,将军亲自赶去照顾,今夜不来公主房里。公主神色如常,吩咐撤下晚膳备好的烈酒,换上三皇子派人送来的松山绿。

她听芸慧说到将军安抚梁池说他与公主只是逢场作戏,来日方长时,也只是笑着命人送名贵药材给梁池姑娘:“芸慧,将军不来,你今夜就不睡外间了,像在宫里一样。”

“是。”

窗外涌进一阵凉风,茶水泛起涟漪,公主举起茶水遍撒于地:

“我幼时脾胃不调,天冷便有轻微腹痛,母妃有了弟弟后,是阿慧抱着我度过很多个寒冷的夜,她也喜欢喝松山绿。”

薛良致歉道:“公主与芸慧的主仆情义非同一般,微臣先前失礼了。”

“不怪大人,芸慧于旁人只是公主的下人,于我却不同,梁池于旁人只是个平民姑娘,于将军却不同。”玉阳又添了一盏茶,阳光模糊她的眉梢,“所以杨祺怨我打了梁池。”

梁池卑微的身世造就了她自卑的心境,哪怕公主从未因独守空房而对她兴师问罪甚至优待有加,她仍在满府对公主孝顺婆母,善待下人的称赞里惶惶难安。

哪怕杨祺再三安抚她,他与玉阳不过是做戏,梁池却敏锐感觉到杨祺话语里对玉阳的欣赏。

她尽力阻止他去玉阳的房里,汲汲维护着他们的情谊,这是她在府里立足的唯一凭仗。

老夫人恐金枝玉叶对此心生怨怼,亲自向玉阳说情赔礼,玉阳公主却颇为大度,待婆母更恭顺,杨祺对玉阳更是礼敬。

这份礼敬落在梁池眼里成了穿透肺腑的利剑,她决定让爱人远离那个远胜于她的公主,为此不惜使用了一个拙劣的计谋。

当梁池指着发黑的银簪直言公主送来的补汤有毒,言语间对公主极其不敬,芸慧忍不住上前斥责,却被热腾腾的汤汁兜头浇下。

这一幕落在闻讯赶来解释的公主眼中,一切便不可收拾。

玉阳揉着发麻的手掌,梁池红肿的脸庞浮现一丝隐秘的窃喜。

“玉阳,你在做什么!”

即使身怀武功,玉阳亦被推得趔趄,芸慧下意识扶住她,玉阳撞到芸慧手上的燎泡,芸慧的轻嘶准确无误落在她的耳底。

和芸慧所受到的伤害比起来,玉阳认为她的一句“本宫在打她呀”算不得嚣张跋扈。

梁池战战兢兢地瑟缩在杨祺的影子里,单薄的脊背弯曲成惊弓之鸟的弧度。

她卑微的辩解与手腕青紫无一不在控诉着平民女子迫于公主淫威伏低做小,最终备受磋磨,长久以来惶惶不可终日令她误以为公主欲毒杀她而做了越矩之事。

她哀婉的模样,像极了一朵娇弱的花,被惜花人近乎虔诚地呵护。

梁池哀哀诉说道她正准备道歉,却遭到这样的羞辱对待:“将军莫怪公主,是我误会芸慧姑娘在先,公主也是护仆心切,公主的侍女也是宫里出来的,岂是我这样的身份,我。”

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她的贴身侍女适时看向公主敢怒不敢言的羞愤,将杨祺的理智一点点贻害殆尽。他死死按住剑柄,不让愤怒决堤而出,然而他的克制并没有换来同样的回报。

“梁姑娘,你说错了。其一,芸慧不是普通下仆,她与我情同姐妹。”玉阳公主姿态一如既往的端庄贤德。

杨祺在这样的清脆女声里,逐渐找回理智,然而下一刻便溃不成军。

“其二,我就是想毒死你呀。如果你再敢动我的人,我保证下一次银簪验出来的一定是真的。”她比划抹脖子手势,“而且,见血封喉。”

“玉阳!”长剑锵然而出,剑尖若游龙刺出皇家公主的血,在风中渐渐冷却的血。

玉阳貌似欢喜地握紧剑尖,掌心有淅淅沥沥的血色滴落,她仍不觉痛般把剑尖拉近一点,再拉近一点,挑衅道:

“将军,你再恨我,我都是金枝玉叶。就算你不想维持体面,也不想将军府满门落罪吧。”

杨祺丢了剑,面色难看:“素闻殿下不同柔贵妃娘娘,性子乃是一等一的和顺,如今看来传言未必属实,臣是看清了,殿下与娘娘不愧为亲生母女。”

清风卷得走地上的落叶,卷不走此时此刻的冷凝,玉阳目光冷意渐起,一层漫过一层:“将军眼瞎心盲多日,复明真乃喜事一桩。”

“你!”杨祺指着她,脸色更难看了。

玉阳偏头笑起,脉脉柔光溢于言表不复方才疯狠模样,话语仍是剑拔弩张:

“皇家公主不仗势欺人真是太浪费了,再有下次,我保证将军就是做了鳏夫也未必能与梁姑娘长相厮守。将军不信,尽管试试。”

“阿慧,我们走。”

5

公主抱病,将军却公然冷落公主。

杨老夫人急匆匆赶来替儿子请罪,一眼就瞥见了玉阳手上厚厚的纱布,险些扶不住墙。玉阳丢开手里的信件,上前扶住她:“母亲,别怕。父皇不知道。”

杨夫人眼圈一红,轻轻揽过公主,抚摸少女柔软的发顶:“是我儿对不住你,公主放心,母亲绝不会让那个梁池进门。”

玉阳往她怀里缩了缩,眼角余光在那封信件上梭巡,每个字她都看得懂,组合在一起她又不大懂。

柔贵妃无非是说让她温婉恭良,倒像是皇后嫡母的口气,只是信的末尾提到六皇子极为欣赏这位姐夫,劝她安抚将军。

杨夫人拉着她缠满白布的手,怅然垂泪道:“我女儿若未走失,也该是公主这般年纪,杨家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

玉阳窝在她的怀抱里陷入沉思,两滴极轻的泪滴进衣服的花纹里,生生将浅红的牡丹纹染成深红。

……

三皇子亲自到来是她没有想到的。

“妹妹,你爱喝的松山绿,今年的新茶加上姜末味道更醇厚。”锦盒里的茶饼是往日的加倍份量,玉阳垂下长长羽睫,轻声道谢:“皇兄果然最了解我。”

玉阳默默把茶叶倒进茶壶,三皇子的影子倒映在碧绿茶水里模模糊糊瞧不真切。

三皇子如同幼时那般抚摸妹妹杂乱的青丝:“玉阳,都过去了,我和镇国将军谈了,他不会再做糊涂事了。”

玉阳公主沉默半晌道:“我知道了。”她想了想又添道:“我会和将军好好过的。”

“嗯,玉阳一向是最识大体的。”

夜间,几只夜枭落在院外啼叫宛若哀鸣,玉阳睡觉浅,听不得这种尖厉的声音,芸慧忙起身关窗,她看见窗外行来的人影,忧心忡忡道:“殿下,将军来了。”

“你去外间候着。”

杨祺腰间挎着剑,烛火仿佛被那长剑冷光骇得瑟缩,明灭不定。

玉阳端坐在床,青丝如瀑倾泻,她似笑非笑看着那柄长剑被搁在桌上。

“殿下,臣将要出征突厥,此剑留给殿下,削铁如泥,相传能镇压邪祟,臣不在之时,还望殿下保重自身,看顾将军府。”

玉阳答应得爽快:“突厥异动,边关连吃败仗,将军心系百姓乃大周之福,本宫必让将军再无后顾之忧。”

“殿下,之前的事是误会,臣唐突殿下了。”

玉阳看着杨祺诚恳模样的确不是作伪,然而她并不高兴。

因为玉阳知道梁池一直跟他说别怪公主,错都在她,红脸白脸都让她一个人唱了,水袖一甩,倒是个不错的角儿,不过她这点本事跟皇家人一比,还是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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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玉阳现在没兴趣和他计较,她今日倒发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杨祺没有留宿,生疏而客套地离开房门,只是在跨出门槛时,看向备好的酒樽犹豫道:

“公主,你日后不必再备着烈酒了,因为阿池喜欢喝,我才喜欢。我吩咐下人做些暖胃的吃食送来,你脾胃不好,保重身体。”

杨祺说完,便离开了。而玉阳指尖开始颤抖,她以手覆面肩头耸动,宛如不胜风雨欺凌的娇花,她抬首,面容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她想杨祺归来后大抵会与她和离,这是她能接受的。

但是,就在刚才她又发现了一件趣事,真相是她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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