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春宵一夜值千金,晚上出来浪呀?】
【不去,加班】
【哪个小兔崽子又犯事了?不知道我们夏夏老师很忙吗?】
【。。。。。。】
【来嘛来嘛,作为回报,生日送你份大礼如何】
【生日没空,要干大事】
【啥大事?老处女要开荤了?】
【嗯哼】
【卧槽,不是吧,阮青夏你真想开了!不等他了?】
【成,这事你放心,姐妹给你安排明明白白的,3个够不够?保证让你满意!】
【对了,晚上10点,老地方等你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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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点酒吧
阮青夏一袭性感紧身衣出场,刚进门就吸引了一众目光,别看她是个人民教师,私下里反差可大着呢。
“夏夏!这”盛唐在软座上像她招手,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热情如火的跳动着。
阮青夏走过去,拿起酒灌了一口。
“走,陪我上了洗手间”远离喧闹中心。
“你什么毛病,来酒吧就为了借个厕所?”
阮青夏露出一抹媚笑贴近盛唐的脸
“还为了姐妹你给我准备的礼物”
盛唐看了眼这张男女通吃的脸
“大礼当然要等你27岁生日当晚送啦,今天咱先开开胃”说完看准对面男厕走出来的男人,伸腿,绊倒,看着精准摔进男人怀里的阮青夏
盛唐吹了个口哨,干的漂亮,功成身退转身进了女厕所,好像还是个青春小弟弟,夏夏这运气不错,
阮青夏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就听见上方传来低低的笑声。
“姐姐今年多大,还玩这种老掉牙的把戏”。
阮青夏本想说抱歉的声音在嘴里转了一圈变成
“姐姐多大要看弟弟那里够不够大”搞笑,她堂堂夜场女王,虽说没吃过猪肉但猪跑可见的多了
男人一愣接着笑的更凶了,阮青夏从他怀里站起身,拽着他的白T恤迫使他低下头
“弟弟大学还没毕业吧,小心被姐姐吃干抹净”说完在他耳边缓缓吹了口气,心情愉悦的看着少年渐渐泛红的耳朵,走之前不忘在他腹肌上摸了两下
啧,看着挺瘦弱的,手感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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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这天,阮青夏租了栋别墅办轰趴,快结束的时候,盛唐暗戳戳的跟软青夏说,礼物在主卧
阮青夏推开主卧的门,就看见一个少年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小脸微红,身上短小的浴巾根本裹不住他的身姿。
软青夏划过一抹诧异,她以为就闺蜜的调性会给她安排一个猛男,没想到是个鲜嫩可口的弟弟,软青夏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拽他身上的浴巾,却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住
“你是谁?”他慢慢掀开眼皮,神色微醺,声音低哑中带着清冷,脸色像熟透的桃子一样诱人
阮青夏挑眉“哟,这是要跟姐姐玩欲擒故纵?”手下一用力直接掀开浴巾,就见一个梅粉色的超大蝴蝶结绑在少年的身上,搭配少年迷茫的眼神,阮青夏瞬间感觉口干舌燥,身体里升起一股躁动,所有犹豫都被抛在脑后
他还想抗拒,阮青夏抬头打量他半饷,以为他是难为情,贴心的询问“需要关灯吗?”
他注视阮青夏片刻,阮青夏秒懂,伸手关了灯,凑上前在他帅气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别说,质量还真不错,赶明儿问问盛唐是哪家店的
阮青夏跪坐在他身上,手游走着,试图缓解少年的紧张
突然少年笑了“姐姐,我们是不是见过?”
呦,这是换把戏了?“以前见没见过不知道,不过以后见不见,要看弟弟让我的满意程度如何”
这话引得少年笑意更浓了,连小腰都控制不住抬了起来,阮青夏瞟了一眼,啧,真够诱人的。
他沉默半响,缓缓问道“姐姐,确定要对我动手?”
这话问的,姐姐买你过来不就是为了动手吗。
“难不成你打扮成这样出现在姐姐床上,是要姐姐跟你盖被子纯聊天?”阮青夏觉得他废话真多,她快失去耐心了。
他看了一圈阮青夏,叹了口气,“好吧,我勉强可以。”
阮青夏挑眉轻笑出声,这话瞬间激起了她的斗志,不让你哭我不是你夏姐。
她俯下身子,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的亲吻逗弄着,双手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
手下的身体开始轻颤,阮青夏玩心又起,去探他的嘴唇,辗转吸允,直到他快喘不过气。
感受着少年身下的变化,阮青夏手上更是没轻没重。
少年急促的喘息着,双手忍不住扣紧身下的床单。
“姐姐”少年眼尾发红,低低的喊着,像只欲求不满的小兽
她不再前戏,进入主题,阮青夏皱了皱眉,僵着身子半饷没动
少年哼哼唧唧,等不及似的抬起腰,双手握住软青夏的手,十指相扣
阮青夏挑了挑眉,小样,今晚弄不哭你我不是你夏姐,深吸一口气,动了起来,活活把他给弄哭。
月亮害羞的躲进云里,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两人的身上。
他眼底发红,神色可怜,低低地问阮青夏“可以让我睡觉了吗?”
阮青夏挑眉却没有停止动作“怎么?弄疼你了?
他闷哼了半天,也不敢看阮青夏,声音像蚊子似的,“有点。”
阮青夏轻笑起来“弟弟,这才哪到哪。”阮青夏还不想放过他,难得碰到一个这么可口的,当然要榨干才行。
凌晨许,随着阮青夏的剧烈颤抖,少年闷哼出声。
骤雨将歇,
“结束了吗,姐姐?”他拉了拉软青夏的手,气若游丝。
“睡吧”阮青夏俯身吻掉少年眼尾的泪珠,瘫倒在床上,妈的,这个姿势真废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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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青夏醒来,少年还在睡,昨晚也确实把他累着了,软青夏温柔的叫醒他,想说需不需要她送他回家。
他哼唧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看着阮青夏拉他被子的手,抬起小狗眼“还要?”
阮青夏“。。。。。。”在他心里她已经如狼似虎成这样了吗。
“不是,我是问你需不需要……。”
“不要了,姐姐,放过我吧,太累了”他轻轻攥了攥软青夏的指尖,抱着被子继续睡去
阮青夏嘴角抽搐,好吧,不勉强,她自己开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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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昨晚那弟弟哪找来的?】
【怎么样,是不是让你流连忘返?快快快,跟我说说昨晚战况如何】
【别废话,把店推给我,我先补个觉】
【诶诶诶!别睡啊,他可不是那种店里的货色,只有你唐姐这有,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阮青夏没再理她,浑身酸疼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之后阮青夏在家休整了2天,才勉强觉得身子不像散架了似的
周一,阮青夏刚走进学校就收到主任的消息,校董让她去趟办公室
阮青夏敲了门,得到门内人的应允,推门而入“沈校长,您找我?”话音刚落就看见校长旁边站着的少年,阮青夏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嗯,阮老师,给你介绍一下我儿子沈知南,上个月刚从国外回来,这周起他就会去你们班当助教,你是咱们学校的优秀教师,论文又刚拿了国内大奖,我想了想知难在你那最合适,你多辅导辅导他”沈校长笑眯眯的开口,并示意沈知难给她倒水,面对沈知南戏谑的表情,软青夏赶紧接过,不敢多看。
“没问题的沈校长,我一定尽心尽力。”校长开口了,她哪敢有意见。
校长点了点头对沈知南说“知南,阮老师是学校最好的老师,你可要好好想她学习。”
沈知南听到这话笑的意味不明“知道了,一定跟阮老师好、好、学、习”他一字一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软青夏,阮青夏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连忙说了句,“校长,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转身想赶紧从这尴尬的地方出去。
谁道沈知南说了句,“阮老师,我跟你去熟悉一下校园。”落后她一步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两人谁都没说话,阮青夏走一步沈知南便跟一步,像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一样,低笑个不停,阮青夏听他笑了十来分钟,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拽到走廊转角处
“你笑什么笑!”
“姐姐,笑不犯法吧?还是说你班的班规,不让笑?”沈知南缓缓开口,嘴角还挂着戏谑的笑意。
“你!”阮青夏被堵的哑口无声。
“怎么了姐姐?没话说了?那天在床上不是很多话吗?”沈知南朝她逼近。
阮青夏看他一步一步靠近,不断后退,直到身后冰冷的墙抵住她。
“怎么?姐姐不敢了?那天不是很大胆吗?”
阮青夏看着几乎要贴在她身上的少年,闭了闭眼,妈的夏姐的字典里没有怂这个字。
她上前一步,拽着少年的领口,逼他低下头来,她看着他自然泛红的唇微张着,像颗诱人的草莓任人采摘,诡使神差的咬上了他的下唇,轻轻的舔了舔,开口道“弟弟就这么忘不了那晚吗?要不要姐姐帮你重温一下?”
沈知南没想到她会突然吻上她,感受着她含着他的唇轻舔辗转,沈知南呼吸微微加重。
阮青夏看着他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发红,满意的放开了他,转身正要下楼,就看见迎面上来了一帮女学生。
“是他,就是他,早上在学校里跑步的那个学长!”
“卧槽,好帅啊”
“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阮青夏看着这帮学生目不斜视的略过她走到沈知南面前,气的头顶冒烟,小屁孩哪里长得帅了,她们学校的学生一个个眼睛都瞎了吗?
“学、学长,你晚上有时间吗?可以请你喝奶茶吗”
沈知南看着脸色铁青的阮青夏挑眉,回答“有时间,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答应了!!!”
“天啊天啊,答应了应该就是没有女朋友吧??”
“啊,刚才为什么不是我问的啊啊啊啊”
阮青夏听着这帮女生抑制不住的尖叫,脸色越来月青,终于控制不住粗暴的拨开人群,拽着沈知南的胳膊往外走“不好意思,他没时间”
“喂,你谁啊?”
“卧槽,懂不懂先来后到”
“学长还没留个联系方式呢”
“学长你叫什么啊???”
阮青夏听着身后的讨论声走的越来越快,沈知南任由她拽着往前走,低低的笑出了声
阮青夏确认那些女生看不到了,一把甩开沈知南的手“警告你,离那些女生远点,别给我惹事”
“姐姐这是吃醋了吗?”沈知南一脸心情好的样子
阮青夏看着他的表情,手痒痒的,忍不住想揍他,嘴里的话却变了一个味“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让姐姐吃醋?”
沈知南听着阮青夏话里有话的嘲笑,反而笑的更欢了“姐姐是觉得那天不够爽?弟弟可以补偿,就今晚如何。”
阮青夏脑子里闪过那晚的疯狂,瞬间有点口干舌燥。
沈知南看阮青夏没有说话,在她耳旁吹气“怎么?姐姐不敢了?”
“好啊,既然弟弟这么迫不及待,一会可别哭着求姐姐就好。”阮青夏瞬间上钩。
沈知南露出得逞的笑“姐姐不喜欢我哭吗。”
喜欢,阮青夏眼神闪了闪,想起那晚他眼尾泛红的模样,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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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夏头一次带男人来自己的公寓,感觉有点怪怪的,看着笑的得逞的少年,冷冷的扔了一句“你先洗还是我先?”
“其实,我不介意一起”沈知南笑的意味不明
阮青夏一脚把他踹进厕所,关上了门,背靠着厕所门缓了缓砰砰直跳的心。
阮青夏坐在床上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男人断断续续哼的歌声,看出来心情极好,阮青夏眼里暗了暗,咬牙想着一会不让你哭出来我就不是你夏姐。
等阮青夏洗好出来,少年已经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阮青夏挑眉“呦,这么乖?”
沈知南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阮青夏”不乖,我怕你又让我哭”
阮青夏轻笑走到床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条丝带“手”
沈知南哭笑不得“姐姐,玩的这么花?”
阮青夏没理他,拉着他的手举过头顶,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宝贝不喜欢?按理说更花的你都玩过啊。”
装什么纯,能被盛唐找来送到她床上的,就算不是牛郎,经历也肯定不会少。
“姐姐当我是什么人,我可是正经大学生。”
阮青夏轻呵了一声,好,既然要玩那就别怪她了,阮青夏把丝带帮的更紧了些,还好心提醒“要小心哦,越反抗你越疼。”
少年低眉顺目“我越反抗姐姐不是越兴奋?”
说的也有道理,阮青夏直接跪坐在他身上,俯身堵住他的唇,直到他喘不过气发出呜呜的声音,才肯放过他
少年大喘着气,嘴角还散发着被润泽后的光,阮青夏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又啄了两下才肯放过被她弄的快要滴血的双唇,转向少年白皙的脖颈,锁骨,辗转舔抵轻咬着。
没一会少年的身子就开始轻颤了起来,低低的喊着她“姐姐”可怜的样子让软青夏玩心又起,隔着少年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料摩擦着他的,少年忍不住闷哼出声,眼尾发红,抬起眼直直的看着她,眼里还散发着盈盈光泽,那样子仿佛在求爱抚的宠物。
阮青夏咽了咽口水,扯下那已经潮湿的布料,直接进入正题。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胃叹,阮青夏的动作逐渐粗鲁,没一会少年就哼哼唧唧起来,委委屈屈的叫姐姐,还说疼。
“这就受不了了?刚才不还说让我兴奋吗?”阮青夏手撑着他的胸膛,别说,沈知南看着瘦其实挺有肉,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她狠狠的摸了两把。
“真的疼,姐姐把手解开吧。”
“事真多。”阮青夏吐槽着,还是探起身子给他解开了,顺便检查了下他的手腕,确实有些红了,怪不得他喊疼,“啧,这么娇嫩......”
话音未落,一股大力将她翻转,变成了他上她下,软青夏愣住,不是喊疼吗,怎么还有力气?
沈知南像是变了个人,眼神晦暗不明,声音暗哑道“姐姐玩过了该我了。”
他沉下身,狠狠撞响她,巨大的冲击力让阮青夏猝不及防的轻吟出声,少年像是受到了鼓舞,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细细密密的快感向软青夏袭来,脚趾忍不住蜷起,极力抑制的呻吟不断地从唇缝中漏出。
他贴在阮青夏耳畔,嘴角勾起,诱哄着“姐姐,叫出来,我想听。”
阮青夏神志昏沉,除了搂紧他之外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由羞人的声音不断从嘴里发出,不知过了多久,听他闷哼一声,室内才恢复宁静。
入睡前阮青夏还在心里感叹,小青年真有点东西。
隔日阮青夏醒来,想起自己早上还有堂课,腾的从床上坐起来,“嘶......\"着一动作牵动了她的腰,令她疼痛无比。
此时的罪魁祸首正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她,笑的灿烂无比“11点了哦,姐姐对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靠。阮青夏低咒了一句,不打算挣扎了,准备跟教学主任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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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阮青夏带着沈知南来到班级,刚要给同学们介绍沈知南,就发现总是给她捣乱惹麻烦的刘宇没来。
“刘宇呢?”阮青夏问刘宇的室友
“老师,刘宇请假了,应该一会就会给你发微信啦。”刘宇室友一脸贼兮兮的回答。
阮青夏心里了然“所以这次是楼外蒹葭还是傍晚的月亮?”阮青夏跟班里同学约定,每学期给他们2次逃课的机会。
沈知南听着阮青夏的问话挑眉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楼外蒹葭=爱情;傍晚的月亮=故乡。
“嘿嘿,楼外蒹葭”刘宇室友挠了挠头。
阮青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让他明天来办公室批假条。”转身准备开始上课顺带介绍了沈知南以后就是他们的助教。
然后阮青夏黑着脸一边讲课一边听着台下花痴女生们的窃窃私语脸。
“啊啊啊啊啊,这个帅哥竟然是我们班的助教!”
“哥哥,我又可以了!”
“这颜值秒杀我们学校校草啊。”
“从此以后我的小说有了男主脸。”
“小哥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嘿嘿嘿。”
呵,床上....
终于等到下课铃声响起,阮青夏留下课堂作业,上前拉着沈知南的手走出教室。
听着身后小女生们岁了一地的心声,软青夏勾了勾唇。
“姐姐就这么按耐不住?”
阮青夏挑眉“弟弟,不要挑战姐姐的权威。”
“姐姐占有欲这么强啊,不过是小女生春心荡漾罢了。”沈知南心口不一道
阮青夏挑起沈知南的下巴,轻浮的对他吹了吹气“姐姐的东西,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姐姐这样,不怕别人闲话传到沈校长耳朵里?”
“怎么?弟弟怕了?”
话还未落沈知南直接吻上她的唇,惊呆了一众躲在远处偷看的小女生们
于是南大阮老师和助教搞在一起的话题遍在校园里流传开,还被二改成小说传到校园论坛上,收割了不少cp粉,导致过来她班上蹭课的学生越来越多,每天乌央乌央的坐满一大片,打着听课的旗号磕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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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过了3个月,沈知南白天跟着她一起上课,晚上跟她一起回家。
起初两个人要么出去吃,要么点外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两个人谁都不会做饭,直到有一次阮青夏吃外卖吃坏了肚子,沈知南就再也不敢点外卖了,开始学做饭,从最简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做起,到现在已经会做了十几样菜,味道比外面出事做的还好吃。
阮青夏渐渐习惯有个人粘在她身边,姐姐姐姐的叫她,习惯了2个人一起上下班,习惯了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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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他回来了
阮青夏看着对面优雅的端着咖啡轻抿的男人,眼神闪了闪。
“夏夏,这几年你过的还好吗?”
“挺好的。”
两人对坐,久久不语,徐慕是阮青夏的学长,两人在同一个社团,徐慕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彬彬有礼,典型的电视剧里白月光学长的性格。
在一起之后两人平淡却幸福,他打篮球她就送水;她去图书馆,不管多晚他都陪在她身边;
牵手、拥抱、亲吻做着年轻小情侣们该做的事情,阮青夏甚至准备好毕业了跟他结婚的打算,可这一切在徐慕大四那年戛然而止。
那天像往常无数个日子一样,他们在食堂吃完晚饭,在操场上散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英俊,儒雅,他仰头看着夜晚的月亮,对她说
“夏夏,我要去国外留学了,下星期就走。”
阮青夏不知道那晚自己是什么反应,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脑海里全是他对她说他要走了,他让她等他2年,他说回国后就跟她结婚。
后来阮青夏留在了他们的学校当大学老师,她跟所有人说她喜欢当老师,可她骗不了自己,她只是想要在这里等他,她没怪他出国为什么不跟她商量,为什么不提前告知,而是等一切都办好才通知她,可是2年、3年、4年他终究没有信守承诺,甚至连一通电话,一个短信的解释都没有。
“夏夏,我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阮青夏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等了他4年,可是当他真的坐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却没有想象中的激动,甚至对他提出的复合也没有多少期盼,阮青夏不知道是不是时间消耗了她对他的爱。
“夏夏,你是不是还介意我没按时回来的事情?我可以解释。”徐慕急切的握住阮青夏搭在咖啡杯旁的手。
阮青夏刚想抽回,却不经意看到沈知南在窗外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黯沉,他与她对上视线,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阮青夏很想追出去,跟他说他误会了,可是徐慕没给她机会。
阮青夏真的不知道她到底还爱不爱他,说爱,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沈知南走之前的眼神,说不爱,她却真真切切的等了他4年。
“徐慕,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阮青夏哑着嗓子开口。
“好,这次换我等你。”
那晚阮青夏没回家,她不知该怎么跟沈知南解释徐慕的事,她不想让沈知南知道她等了徐慕4年。她只知道自己脑子很乱,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等第二天她去上课的时候才知道沈知南走了,主任说他请了1个月的假,去a市参加讲座论坛,今天下午就走,她急急的跑回家,发现房间里关于沈知南的一切都没有了,仿佛他从没来过一样,情侣的兔子拖鞋,牙刷、毛巾只剩下她的那些孤零零的摆在那。
她没有追去机场,他有他的选择,更何况在她没看清自己的心之前,她有什么资格去找他。
阮青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照常上下班,只是每晚回到空荡荡的房子里,总会想起他,想起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想他逼着她吧所有东西换成情侣款,想他每晚低低的叫她姐姐的样子。
盛唐看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每天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吃饭生活,心里不是滋味,冒着劲的拽她去各种聚会,酒会,这天她被盛唐拉着去逛商场,盛唐在前面血拼,她没什么兴趣,帮盛唐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突然电子屏上弹出一则新闻“a市紧急封城,不明病毒扩散,一批批医疗队支援a市。”旁边的死亡数字以每秒钟千位数在上涨,阮青夏的手里的袋散落了一地,引来了盛唐的注意。
“夏夏,怎么了吗?”
“夏夏?”
阮青夏回过神来,没有理会盛唐,拔腿就往停车场跑,沈知南在a市......
“诶!夏夏!”盛唐看着慌不择路的软青夏,拿出手机拨通了沈知南的电话......
阮青夏一路飙车,原本6小时的路程愣是缩短成3小时,进城的高速路口戒严,一批批的穿着防护服的武警官兵守在那,她下了车才知道原来已经禁止进入了。
“女士,城内现在很危险,没有特批不允许入内。”
“我男朋友在里面,能不能放我进去。”阮青夏哑着嗓子说道
“你真的不能进去,a城已经全面戒严,请回吧。”
“他在a市出差,我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我保证只进不出。”阮青夏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她不知道沈知南现在情况怎么样,她打了无数通电话,发了无数条微信,都石沉大海......
天上乌云压城,豆大的雨点砸在软青夏的脸上,她分不清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软青夏看着被封锁的高速路口,警铃和救护车的鸣音一遍遍不绝于耳,阮青夏像失了魂一样一遍遍低喊着沈知南的名字.......
“阮青夏?”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乍然响起,阮青夏梦的转头,那张她描绘过无数次的脸闯入她的视线
沈知南戴着蓝色的口罩,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衣,打着一把伞出现在她面前
“沈......知南?”阮青夏不敢相信,沈知南就站在她面前,好好地站在这里,他没有被隔离,没有出事。
阮青夏猛的抱住他,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仿佛下一秒沈知南就要消失一样。
沈知南笑了,回抱软青夏,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背。
“姐姐来找我?”
“来看看你死没死,顺路给你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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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夏和沈知南回到s市就被社区通知隔离,理由是到访涉疫区,居家隔离14天,阮青夏透过猫眼看着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给她家贴上封条,满意的笑了,沈知南不能动不动就搞失踪了,她有的是时间跟他算为什么不问一句,不断等她解释就走的帐。
于是软青夏跟沈知南说的第一句话是
“我想吃西红柿炒鸡蛋。”
沈知南跟软青夏说的第一句话是
“姐姐多大了,还要弟弟给你做饭?”
“姐姐多大,要看弟弟那里够不够大。”
沈知南挑眉。
“是你?”原来他是那晚酒吧里的那个男生
沈知南经常在表姐的嘴里听到阮青夏的名字,自然也知道她有个白月光叫徐慕,酒吧那晚他认出了表姐,想到她就是表姐从小到大嘴里常说的那个闺蜜阮青夏,在酒吧他对这个略显轻浮的姐姐一见钟情,于是在听说软青夏打算在27岁生日这天找个牛郎的打算时,就跟自告奋勇的喝了个烂醉,把自己送到了她床上。
几个月的相处他以为她已经忘了那个消失了4年的白月光,直到那晚阮青夏没按时回家吃饭,他来学校找她,撞见徐慕握着她的手她没反抗的样子,他怂了,他害怕软青夏让他走,他害怕听到阮青夏对他说忘不了徐慕。
几个月跟几年相比短的可怕,阮青夏从没说过一句爱他,可阮青夏跟徐慕在一起2年,等了徐慕4年。
直到盛唐给他打电话说软青夏看到了a市封锁的新闻,跑去找他,其实论坛上星期就结束了,他早就回了s市,等他开车到了高速路口时就听到软青夏要进去陪他的话。那一刻他才敢确定阮青夏喜欢他。
阮青夏听完沈知南的话笑了,直接堵上他的唇,上下其手,小屁孩心思还挺深。
那晚沈知南哭了,在阮青夏的身下低低的喊着姐姐,眼尾发红,不知是阮青夏的动作太粗鲁还是因为阮青夏在他耳边轻轻说的那句“我爱你。”
快结束的时候软青夏探身吻去那滴泪珠,说了句“小屁孩爱哭还娇气,也不知道姐姐究竟喜欢你什么。”
于是成功激怒沈知南翻身做主人,愣是折腾到天亮才让肯让她睡去。
14天的时间过的飞快,这一天社区的阿姨亲手帮他们撕下封条,笑眯眯的恭喜他们解除隔离。
沈知南却收拾好了行李,对阮青夏说。
“姐姐,咱们班不是可以请2次假吗?明天我想请个假。”
“哦?所以是楼外蒹葭还是傍晚的月亮?”阮青夏挑眉
“都不是,是鸡鸣寺的樱花开了。”沈知南笑答
阮青夏笑着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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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寺的樱花开了=那个不可能回来的人回来了,明天我想跟她求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