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天才少女自杀,离奇故事背后的真相!
媒体屏幕上标着几个大字。仿佛故意有人为了引人注目而作,事实便是如此。
那一段时间,阿拉善以及阿凉姑娘曾经居住过的街道,曾走过的那座小桥,都成了人们的话题热点。
阿凉去过彭藏。有人曾当时正在山上剪花,他因为见过屏幕上的阿凉姑娘而知道她。并且在阿凉要求下为他摆了兔耳朵造型的手势。
这位老人手执阿凉给他的照片,在阿凉葬礼结束后,辗转奔波三天后,才找到阿凉的墓址,献上一束自己从山上带下来的风信子。花已经枯萎,个个没精打采低头在老人的怀抱里。可以说,他握着的是一把草。
老人很虔诚,双手举着掌,向天和地叩首。
她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姑娘,那天天气晴朗,山上只有我一人在剪花。阿凉从台阶上慢慢踱下来,胸前挂着相机。
她一只膝盖跪在温柔绵软的草上,举起相机给台阶角落一堆格桑花拍照。
按在快门上的大拇指有一片红色,想必是指甲我知道年轻的姑娘喜欢这些。抱歉,我从不注意这些细节,但阿凉真的是一个特别的姑娘。我被她吸引着,跟着她一路修葺花瓣和草叶。
老人说着这些时,沟壑纵深的面色里有一种凄凉。
我也有一个孙女,她在南京,每年只能见一次。老人说起自己的孙女时,脸上有一抹自豪闪过,看得出他是想念孙女的。
后来,她要求为我拍照。
姑娘笑起来很好看,朴实无华的笑容。完全看不出她有自杀的倾向。
老人叹气,
她年纪才这么小就结束了自己的一生。到底是什么让她想不开?多好的一个孩子。这么小就出了名。
老人摊开无辜的双手,手指纷纷向外撇去,手掌有被剪刀磨出的老茧,打磨平整的轴玉一样,发着暗沉的光。
他望着镜头,深陷的眼眶里装着一粒豆大眼珠,并不饱满。眼球像一颗被吸尽了光华的明珠。有光--混浊、迟滞、朦胧的暗光。
记者架着庞大的摄像机,对着老人的眼神进行聚焦,他需要一个特写镜头来表现老人的悲伤。
这样关注阿凉的观众无论是嚎啕大哭还是低声饮泣,都不失为增加收视率的精明做法。
他没有回答老人的问题。至于什么自杀倾向、成名摄影师,他都不知道见到过多少个自杀的人了,那管她什么职业、性格呢!
只不过,揭开灰色布幔,看到裸身的阿凉,他确实受到了震惊:这世界连死一回都要这样创意十足。
说实话,她皮肤很好。两只乳房已经发育丰满,仰面也看得出她至少穿B杯文胸,如果她没自杀。就是记者找女友的标准模特儿。不过,就算她死了,夜间,她的身体也留在记者脑海里。
对于男人来说,不一定现实中一个女友就足够,意识中有那么十个八个女人也不足为奇,何况他还至今单身。
记者望着阿凉翘起的双足,鱼尾巴、兔耳朵、丹顶鹤的脑袋,小而精巧,像经过仔细打磨的艺术品。记者忘记了那天雪和阿凉的身体到底那一个更洁白。
晚上记者躺在床上漫想,直到昏沉,他看到阿凉在窗外飞了一眼,她涂了黑色眼影,那样浓重,像一只大黑蝴蝶停在眼睑上方。记者等着阿凉推门,他好像在意识中早就知道她要来找他。她从窗户上翻下来了。
没有穿鞋子,用她白天那双兔耳朵脚踩着窗台,断线风筝轻飘飘地落在地面。
她有点不像白天那女孩阿凉,所以有一瞬间,记者怀疑不是同一个人,她有烈焰一样红的嘴唇。皮肤也不是他白天见到的那种白皙,是一种带霜花的惨白,看上去感觉冷到骨头缝的一种白色。
她走过来,坐在床边。记者这才看清楚,果然一丝不挂,露着夏威夷果仁一样丰饶饱满的躯体。
她的乳房,白天仰着躺在雪里时还不见得有这样大,现在感觉是气球一样大了。浮在胸膛上面。因为记得现实中还没见到过这样大的乳,沉重下垂着。奇怪的是连乳头也是朝着地面。
她微笑,对着记者问到:白天为什么要拍照,因为我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