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迎接爸爸的巨大,呃啊好大啊哦bl—[锤基]另一种可能

2020-01-29 15:49:29

好大

女儿迎接爸爸的巨大,呃啊好大啊哦bl—[锤基]另一种可能

第十五章刑期

距离奥丁与他们的谈话已经过了很多天,洛基至今搞不懂奥丁召见自己的真实意图。他们离开金宫没多久,就传来了众神之父沉睡的消息。这一次托尔有了准备,不再像前两回那样方寸大乱。奥丁被安置在了金宫最高的大殿中,安静地躺着,这位俯瞰九界千年光阴的神明在失去爱妻的陪伴后,选择将重任一并交托给他的长子,自己则在无尽的沉梦中追寻。

阿斯加德的民众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奥丁在短暂的苏醒后重新陷入沉眠,属于众神之父统治的时代真正过去。托尔 奥丁森,他们引以为傲并真心追随的人,在这一刻,成为了阿斯加德唯一的王!

奥丁的离位给神域染上一抹低沉的色彩,而托尔的上位又令消沉的民众为之振奋。阿斯加德的气氛哀沉又浓烈,千百年来第一次,他们见证了王位的更替。每个人都被这个事件吸引了注意力,极少有人发现,或者说只有牢室的巡逻兵们才发现,那位令神域头疼至极的罪魁祸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该待得地方了。

洛基自从被托尔带出牢室,就没有再回去过。出了金宫,他就被托尔带去了原来的住处,一直住到了现在。

洛基坐姿随意地靠着椅背,一双腿交叠地放在书桌上,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物件,看似漫不经心,一双眼睛却若有似无地瞄着门外把守的卫兵。

他口中念念有词,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在盘算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去。起初,他以为托尔是异想天开想要放他出来,后来才发现托尔只是给自己换了个舒适点的牢房。不过,舒适的代价就是防守的漏洞百出,阿斯加德地牢的条件虽然寒酸了点,但是几乎不可能有人能逃出来,但是这里就不一样,这是他住了千百年的寝宫,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熟悉了的。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上百种计划,但至今仍未实行,因为他想看看托尔到底打的什么把戏。

是单纯地想提升他的牢房待遇,还是准备苦口婆心地劝诫他?

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大。因为——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托尔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一同传入。又来了——洛基心想,他的这位兄长还真是不厌其烦,从他搬来这里的那天起,就每天定时定点地上门一次。

洛基停下手中把玩的小玩意儿,连头都没抬一下:“那肯定是你的错觉。”

托尔在他面前坐下,他的动作一向很大,带起的风刮过洛基的脸颊。

“西芙告诉我,你早上向人要了点东西?”

洛基细微地翻了个白眼,“多嘴的女人。”

西芙专门负责监管洛基的动静,受托尔所托,也鉴于洛基的前科累累,这位尽职严谨的女武神丝毫没有懈怠。

托尔说:“如果你是在琢磨逃跑的计划,那你大可不必。”

说到这里托尔停顿了几秒,于是洛基调侃道:“因为最终还是逃不脱被你抓回来的命运?”

“我说过,会将你在斯瓦特阿尔海姆所做的一切告诉父王。”

洛基回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托尔说的是与黑暗精灵一战的事情,“奥丁不是又睡了吗?而且我又不是为了他。”

“你是为了救我。”

“咳咳。”洛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托尔继续说:“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报仇也好,其他也罢。结果就是,你杀了诅咒战士并且救了我。”

“事实证明我根本没死,而且你把这事形容得太令人起鸡皮疙瘩了。也许这只是我脱身的把戏,你看,最后我的确成功骗过你了。”

托尔摇摇头,但是没有反驳下去。他知道与洛基争论永远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结果。

“你在斯瓦特阿尔海姆的事迹并不足以抵罪,但是足够你提前出来了。”

“什么?”洛基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所以我现在从无期变成了……”

托尔竖起三根手指。

洛基这才露出了笑容:“三年?”

托尔回笑:“三十年。”

洛基的笑僵在了嘴边。

“这已经是最轻的结果了,与我们上千年的寿命相比,三十年很短。所以……”托尔站起来,欺身将手搭在洛基的肩膀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你该知足了。”

托尔没有告诉他的是,他最初预料的结果是将刑期缩短至三百年,但是由于某些心照不宣的内容,又或许是因为他刚刚成为了阿斯加德名副其实的统治者,众人默契地接受了三十年的结果。

回应他的是洛基毫不客气的嗤笑。

托尔本身的气势属于强劲一类,如今洛基坐在下方,仰视着他,气势同样的尖锐,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托尔,反问:“你觉得这些会令我满意?”

“三十年之后,等你赎清了所有的罪行,就能恢复从前的身份,洛基……奥丁森,阿斯加德人。”托尔放缓了语调,带了几□□哄的味道。

“听起来真不错,我都要动心了。”洛基赞美了一句,眼里却没有笑意。

托尔拍了拍洛基的后脖:“我会每天来看你。”

“真是不幸的消息。”

托尔捏着洛基的脖子,对他的满不在乎的态度有些无奈。

“不过,托尔。”洛基提醒他:“你该试着换一个姿势和我交谈。”

托尔一愣,手掌下的脖子动了动,洛基正不满地望着自己,他讪讪地收回手,站直了身体,只是目光依旧落在洛基的身上。

“很久以前我就想说,脖子是人的要害,我一点都不喜欢别人捏着它。”洛基从书桌上放下了两条腿,也站了起来,发现托尔依旧杵在原地,问:“你还不走,阿斯加德的王很清闲?”

托尔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揽住了洛基所谓的要害,“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安分点,别再想那些小把戏,也别想着逃跑。事情走到这一步,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结果。你难道真想在牢里过一辈子,还是在外面漂泊流浪?要害?如果我要伤害你,你的脖子早就被捏碎了。”

托尔捏着脖子的力度不小,洛基本来是要发火的,但是托尔的话虽然强硬,可是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恳求,这令洛基的话梗在喉咙口。

“他告诉我,你叫他哥哥。”

“谁?”

“托尔,那个托尔!你宁愿叫另一个人兄长,却不肯和我服个软。”托尔终于将这句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结果只换来洛基莫名其妙的一眼:“你竟然在意这个?”

当然。托尔心想,却没有说出口。

“好吧。哥哥,如果你能让我一个人清静点,一些小问题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我打扰到你琢磨逃跑的计划了?”

洛基点点头,下一秒及时顿住,他咧开嘴:“我是怕打扰到阿斯加德的王,要知道有一堆事等着你来处理。”

“再多的事都没有你棘手。”托尔当然不会相信洛基敷衍的借口。

洛基不置可否,只好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托尔一笑,“看着你。”

洛基:“……”难道神域已经拮据到让国王兼职狱卒的地步了?

事实证明,托尔并没有开玩笑,而是切实实行了他的话,时刻在洛基身旁监视。洛基手里捧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籍,绿眼睛长时间停留在某行字句上,但是句中写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能感受到托尔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毫不遮掩,明目张胆。洛基开始怀念起那座全透明泛着金光的牢室了,至少那里不会有个人一眨不眨地全程盯着自己。

他烦躁起来。他觉得这样的托尔古怪极了,甚至无聊透顶。他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屈服吗?洛基心里恨恨地想,两人之中,从来都是他的耐心更好。托尔这种在椅子上坐不住一小时的性格还想和他较量?

可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洛基终于忍耐不下去,他扔开书本,气势汹汹地走到托尔面前瞪着他:“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话一出口,洛基就觉得有些熟悉。那不是托尔经常问自己的话吗?

托尔一脸平静:“我忽然发现,我是该多找些时间陪陪你了,弟弟。”

托尔并非有感而发,而是想起了曾经的他们。托尔和洛基,作为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打架,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不知从何时起,托尔的身边多了范达尔,多了沃斯塔格,多了霍根,后来还有了西芙,越来越多的人围绕在托尔的身边,托尔和所有人都能玩得起来,洛基却仿佛只愿意与托尔一道。

“那是因为你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有太多的邀约要赴,还有太多惹人厌烦的家伙围绕在你身边。”如果说,少年时期的洛基还会为那种落差难过失望,那么如今已经完全长偏的邪神对过往种种一律抱着同一个态度:嗤之以鼻。

洛基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托尔。

托尔不负所望,说:“所以,这三十年我陪你一起过。”

“……”

洛基足足静默了一分钟,才憋出一句:“你吃错药了?”

托尔用微笑回应,他是认真的。

洛基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因为被你的小女友甩了?”

托尔配合地问:“为什么有这种联想?”

不然呢?洛基在心里咆哮,他可不觉得正常的托尔会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一定是因为失恋了的缘故。

“除了处理必要的事情,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刑满。”

“……”洛基张了张嘴,来回踱步,最后转过头,认真问:“我能拒绝吗?”

托尔回望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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