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毛泽东《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
在写这篇文之前我翻看了一下上一篇文章编发的日期,距离现在大概三个月,相比之前半年一篇的产量,我对自己现在的产文速度表示hin满意,这要感谢我现在的工作,毕竟每周N次高密度的各景区蹲点,让我想不思如泉涌都难。很多年前,我还在屏边的时候,我的老板曾经给过我一个人生建议,他说人生在世,要么读万卷书要么行万里路,当时我的理解是他想让我多看书好好写材料,现在想来他可能是想让我弃文从武~
六月底的时候承蒙组织关心,我去了一趟井冈山,用五天的时间从各个方面对我的党性进行了锤炼,在锤炼党性的同时我的体重也得到了锤炼,于是时隔多年我再次走上了减肥的不归路,开始每天和电子称上的数字斗智斗勇,这个过程让我想起了我念高中时的同桌,他在整个高中三年里都致力于减肥这件事,在那个电子称这种东西还没有普及到各个宿舍的年代,他居然能在每个洗过澡后的晚自习告诉我他这一个星期是胖了还是瘦了,作为我个人那是相当吃惊的,后来他告诉我他判断自己体重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在洗澡的时候低头看自己的性别特征,如果能看到就证明瘦了,看不到就是胖了,如果哪天连性别特征以外的其他东西都看不到了,那么就证明是特别胖或者是瞎了~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还很年轻、很幼稚,听不懂他只言片语里有趣的灵魂,现在想来那个年时真真是美好的要命,什么都模模糊糊的,这模糊给所有东西和事情都盖上了一层朦胧美,没有人咬文嚼字、没有人斤斤计较,后来时间过了好些年,智慧科技好像是在一瞬间就飞速发展了起来,所谓现代技术像是一把刻度尺,所有东西都可以精准到用毫厘计算,从前朦胧的面纱被扯掉,露出生活尖锐的棱角,露出人们方整的脸,好好的生活突然就没意思了。
我减肥失败后决定自暴自弃,于是约了大彭去金辰撸串,我拿着牛肉串蹲在人来人往的路边跟大彭谈论人性,我问她为什么在势利面前人性总是那么不堪一击,大彭说她不懂人性,让我自己琢磨,于是我当真自己琢磨了很久,得出的结论让我很是难过,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纠结于人性在势利面前风云莫测的善变,却从未想过或许它本来的样子就是善变,它并不曾改变过什么,只是从前我不曾看清楚而已。
不久前我得空,抽了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远赴西三看望大胆,回来的时候大胆从食堂阿姨家的院子里摘了几多玉兰花给我,说让我放在车上除味,当时我忙着走就随手放在了车上,鬼知道后来我就再也没有找到过那几朵花,但车上玉兰花的香味却一直若隐若现,发现这个事的时候我正好在思考上一段文字中关于人性的道理,于是有所延伸,想人应该也是这样,有这样一群人,他们会突然出现在你人生的某个时段,然后又和这玉兰花一样,在某个时段悄悄的或者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留下一小段刻有他们气息的不长不短的日子,若有若无的丢在回忆里,不至于让人难过但总还是唏嘘不已。在悟透以上道理的时候社会哥和我聊了一次天,告诉我说他是91年的,我突然觉醒,原来他不过是一个比我还小的小逼崽子,于是觉得这人性好像也没有那么险恶了,既然提到了社会哥,那么这两段关于人性的思考就送给他吧,愿你从今往后乘风破浪,一往无前。
上一次写文之后,我手欠的把从前写的东西翻着看了一遍,这些文是我在不同时期、不同地点、不同状态写下的,每一篇都代表了我人生的一个阶段,有不一样的境遇,有不一样的风景,有不一样的心情,无意间翻到了老梁的那一段,字句读着,字里行间都透着幸福,像是把从前甜腻的时光又过了一遍,让人好生难过。老梁在我最近的文章里出现的频率有些高了,很多人问我老梁是谁,我该怎么回答你们呢?老梁是我藏在心中,和暑假一样,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的无可取代的哥哥。
文章最后感谢一下胖弟,毕竟,写这几行字的时候我嘴里正叼着他不远万里给我送来的蒙自新安所冰棒,人生苦短,但冰棒是甜的~一首莫文蔚的《慢慢喜欢你》送给大家,希望你们都能遇见书里写到的那些个喜出望外的傍晚,吃到甜腻的冰棒,看见有希望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