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好的记忆,留着又何妨?这样你永远也没机会知道,我在日常生活里有多糟糕。 我第一次见到John是在釜山机场。出关的时候,我和机场的工作人员有点麻烦,耽误了一会儿。终于出关之后,我发现整个机场空空荡荡,同机的旅客走得差不多了。 釜山虽然号称韩国的第二大城市,他们的机场也就是我们中国三线城市长途汽车站的水准,迎接大厅只有一个篮球场大小。我放眼一望,没有任何人举我的名字。 我有点发慌。不会讲韩语,
老陆亦正亦邪,不走寻常路,跟这样的人做办公邻居,趣事多多。 老陆是我们公司的亚太区物流总监,他是我的办公邻居。我们公司比较国际化,具体表现就是谁都没有独立办公室,大家一律在开放式办公区就坐。人事部通常把级别相近的同事们扔进一个格子间。 据老陆自己说,我来之前,他跟人事部交涉了若干次,要求换座位。他说受不了有个做审计的人天天跟猫头鹰似的盯着他,什么小动作都搞不了。 人事部经理才不吃这套:“你受不了
北京的职场经历。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是走还是留?老杨来到北京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应该留在北京,还是离开北京。 当时北京工厂财务总监位置出现空缺,我以为领导们考验我已经考验够了,顺手就把这块月饼赏给我了。结果,天上掉下个杨大哥,成了新任财务总监。 我按照工作流程给他各种交接,心里各种不忿:我每周工作八十个小时,流程管理之外还飞去中国各地打补丁,谁家缺人我都去抗一阵儿,任劳任怨。现在有机会了却不给我,
M公司可是当年的中国第一雇主,职场小白如何在这里求生存求发展? 我一直认为M公司才是我的大学,我在那里完成了四年本科教育,而不是财经学院。我自己的大学虽然也是重点本科,但是教授的课程大多无用。所以我拿到那张经济学学士证书的时候是很心虚的,拿到M公司录用通知的时候就更心虚。 招我进去的老板叫Karen,一个五官不算顶美但举止优雅的台湾女子。她和我面谈了十分钟就问:“你需要多久的通知期?” 那时我已
我经历过很多次失败,很多次惶恐,但是我没有放弃尝试,没有放弃梦想。 李白写行路难的时候,依然用得起金樽盛清酒,朝中还有一批高管粉丝没有忘记他。 可他依然气苦,写下《行路难》三首。我觉得这三首诗更适用于职场小白,他们初入社会,一无所有,才是真正的行路难。 我经常念叨这几句的时候,正在一个大型国企的车间里发懵。 那时大学还包学费包分配,毕业之后要按系里安排进指定单位,否则自掏腰包五千块方可自主择业
阿秋这个独自漂在帝都的天之娇女,但天之娇女却似乎总是遇不到天之骄子。阿秋一向觉得自己是天之娇女。作为一个中央财经毕业的高材生,在北京某部署机构拥有一张办公桌,她的确有资格这样想。 天之娇女当然要配天之骄子。奈何天不遂人意,阿秋的天之骄子毕业前飞往北美读研,从此一去不返。天之骄子临走前倒是留下誓言旦旦,阿秋听了一笑了之。自从做了决定不去陪读,她就清楚两人已经结束,目前不过是需要一段爱情哀悼期。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