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婚姻为什么要作?

2022-06-09 21:01:30

婚姻

1

提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我觉得没有人比二萍更合适的了。

初初认识二萍时,我还感叹她真是一个文气的姑娘,虽然她已经结婚十多年,可是说话小声小气的,像个未出门的大家闺秀。

回家后,我和婆婆提起来邻村二萍,婆婆倒是很清楚,农村就是这样,四邻五村的事情休想瞒过村里四五十岁的妇女,以下是婆婆给我讲的。

这个二萍经历倒是很可怜,当年二萍娘长得模样周正,只是生下大萍和二萍她们两个后坏了身子,没出月子就被二萍爹天天打骂,后来出了月子,脑子就不太好了。

二萍爹也不敢再做过分举动了,但是事实已经造成,二萍娘已经脑子不灵光了,虽然可以正常干活,反应却很是迟钝。

过了两三年,二萍爹从外面抱来一个出生不久的小男孩,当做儿子,指望着以后给他们养老送终。

一晃过去十几年,大萍嫁了人,二萍也嫁了人,女婿倒都是老实人,特别是二萍女婿王业,对二萍很好,但是二萍不太瞧得王业老实巴交的模样,因此三天两头总是和王业吵架。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三年,王业暗自寻思,去外地打工好了,既拿高工资,又不用和媳妇生那么多闲气。

王业这一出去,也就逢年过节才回家,每月工资留下一点生活费,其他都打给二萍,看着到手那么多钱,二萍才算满意了。

一年后,二萍生下来一个女儿,女儿从小体弱多病,耳朵后面有一块血红肿块,听人家说是孕期反季水果吃多了,也不知道真假。

孩子三岁多动了手术,花了十几万,王业几年白干,家底差点花干净,好在孩子无事,也是一种安慰。

女儿无事,王业就和二萍商量要了二胎,检查是男孩,可把王业高兴坏了,临生前一个月,就从外地回来陪着二萍。

等到临预产期日子越来越近的时候,二萍突然想起来,孩子好几天都没有踢肚子了,赶紧拉着王业去医院检查,结果是脐带绕颈,孩子胎死腹中多日。

动了手术,二萍大伤元气,王业难过许久,伺候过二萍月子,还是选择外出打工,因为二萍不允许他在家里干活,工资低。

流产让二萍身体吃了亏,王业体谅她,二胎迟迟没有提上日程,直到婆婆发话,再不生就滚出去,不要占着位置让王家绝后。

二萍才不情不愿地和王业再次要了二胎,天遂人愿,男孩,没有绝王家的后,也终于不用生了。

又过了两年买了房子,和婆婆分了家,二萍他们单过,住新房子,大女儿这时候已经9岁上寄宿学校了,小儿子2岁,王业在外努力挣钱,二萍自己带着孩子也无事可做,就经常往娘家跑。

娘家兄弟去年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才半岁大。

二萍和兄弟媳妇处得很好,两个人带着孩子也是个伴。

这天大早上,二萍又骑着电车带着孩子来娘家,一着急忘了给孩子带水杯,二萍爹正好在家无事,就说去村里超市帮外甥买个,然后骑着电车出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二萍爹还没有回来,二萍正着急呢,有村里人慌慌张张跑来家里叫人,说二萍爹逆行和一个骑三轮车的人撞了,好巧不巧后脑勺着地,人现在昏迷不醒。

天好像塌了,二萍的兄弟在外地做工,又因为疫情,一时半会回不来,二萍给姐姐大萍打电话,两个姐们就把事情接了,包括和别人打官司,要医药费,全程她们两个出面,最终别人赔付五万元,但是二萍爹落了个终身瘫痪,下不了床,说不了话。

兄弟媳妇带着半岁孩子,又因为是公公,实在伺候不来,姐们两个商量他们轮着照顾,又因为二萍家孩子也小,最终商量,大萍照顾两天,二萍照顾一天。

婆婆给我说完这些事情,叹口气:“这二萍家买了房子日子才说好过了,她爹又成这样。”

我眨巴眨巴眼睛问:“大萍照顾两天,二萍照顾一天,大萍愿意?”

婆婆说:“不愿意有什么办法,谁让她孩子大了,再说也是她亲爹。”

我有点不可思议:“孩子大也不代表没有其他事情,这个方法对大萍不公平,也不知道她们姐妹怎么商量的。”

婆婆说:“反正二萍比较可怜,孩子九个月了在肚子里没有了。”

“可怜是真的,不过看着是个单纯的女孩,听你一说好像不太单纯。”我小声嘟囔。

婆婆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没事妈,我说这人不可貌相。”我笑嘻嘻地说。

2

我在邻村开奶茶店,和二萍娘家挨着,原本我是打算交好二萍的,婆婆给我说了那些二萍的事情,我暗自觉得二萍不如表面那么单纯如同小姑娘。

她可以把丈夫撵出去十几年不让经常在家,听说她丈夫干的还是高危职业,工资高。

换我是做不来,我不会把爱人的命放在不稳定的因素上。

她还可以,同样是她们的爹,让姐姐多照顾,自己少照顾,何况她爹还是因为给她买东西出的事。

只是事不关己,我也无法说什么,只是原本交好二萍的心思淡了,转而和她兄弟媳妇打成一片,来来往往,做了闺蜜。

要说,这人挨太近也不是太好,长期接触下来,我对二萍初见时的深刻印象坏到了负数。

我看到一个男人经常出入二萍娘家,据我观察,这个男人只有二萍在时才来,而且我看到过一次他们分开时互相亲了下嘴,所以我想这肯定是二萍叫来的。

于是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二萍兄弟媳妇,那个男的是二萍老公?

她兄弟媳妇笑着说:“啥呀,那是二萍表弟,亲姨家的表弟,你别胡说,都有家庭。”

“哦~,大萍在时怎么没叫这个表弟?”我问。

“他和二萍关系好,二萍经常叫他过来帮忙,家里电器啥坏了都叫他来,这段时间地里活没人干,也得叫他,家里没男的不行。”她兄弟媳妇给我说。

“也是,家里没男的不行。”我挠了挠头,这个表弟和二萍关系不简单,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不能沾一身臭。

从那天起,我很少去他们家里玩了,哪怕店里不忙,我也装作很忙。

特别是从门口监控里看到,他们分别时东张西望然后快速吻别的模样,觉得有点反胃,我装作更忙了。

短短不过半年,那个亲表弟的媳妇就打上门了,甩出来一摞打印好的二萍和自己亲表弟的聊天记录,我顺走一张悄悄躲店里看,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

我看到我那闺蜜,二萍兄弟媳妇不可置信的脸,还看到二萍娘说她闺女不是那样的人。

只有二萍带着孩子心虚地跑了。

吃了一天的瓜,关门回家后,我婆婆神神秘秘地凑到我面前,给我说上次说的那个二萍出事了。

我赶紧支愣起耳朵听,我婆婆扒拉着手机,划到村大队群里让我看,好家伙,群里被那个表弟媳妇发得更全,照片,还有录音,看样子实锤了。

只是不知道二萍会不会告她表弟媳妇,我想着应该是没脸去告,这可是亲戚呢。

再回店里,我也不好意思去和二萍兄弟媳妇打听这件事情,只好装作不知道。

过了几天,我忍不住问我婆婆,二萍的事情还有后续么?

我婆婆说:“听说断亲了,娘家姐姐和兄弟媳妇不让她回娘家了,姥姥家和姨家打电话啥话都骂了,也说断亲了,不认她。她老公还没有回来,这一断亲,不好打听情况了,那个表弟媳妇倒是好的,因为各种亲戚说和,没去二萍婆家闹,不清楚她婆家知道这事情不,她婆家离咱这个村远点。”

“妈,你说这人真是,为啥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这样作死呢?”我是真心想不通。

“谁知道,估计脑子有病吧,找谁也不能找亲表弟啊,管她去死呢,之前我还瞎了眼可怜她,这号人真不让人可怜。”婆婆说起来也是气愤,大概为自己同情错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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