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博得聂渊一笑,我近日来可谓是殚精竭虑。
选妃时为了维系朝堂稳定,我亦另选了几位重臣的子嗣。其中,自然包括丞相的儿子谢眺。
自古后宫想要和谐,讲究的便是雨露均沾。然我实在担心聂渊会因此吃醋,冒着得罪丞相的风险,只想独宠他一人。
可聂渊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白日里他借口要外出练兵,夜晚十有八九便留宿军营。我若想见他,竟只有早朝那短短的半个时辰。
这和寡人没娶他之前有什么区别?
我气不过,今日下朝后终是派人将他拖去了御书房,陪着我批阅奏折。
清晨的阳光落在聂渊棱角分明的脸上,我痴痴望去,哪里还有心思批阅奏折,正欲趁着这次机会好好升华一下彼此的感情,谢眺这厮便端着一碗银耳羹晃了进来。
“陛下万不可为国事累坏了自己的身子,快尝尝臣妾亲自为您熬的银耳羹吧。”
他一个大男人不学学聂渊保家卫国,没事做什么银耳羹?
我努力压着自己的怒气,眼神示意谢眺离开,可惜他委实不懂察言观色,硬是凑到我身边,舀了勺汤羹喂到我嘴边,“陛下尝尝嘛!”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撒娇,头皮一阵发麻。然丞相儿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我认命地吃了一口,忽觉背脊一凉。偷偷瞄了眼聂渊,果见他此刻也不看兵书了,只坐在榻上冷眼看着我。
我越发心虚,可谢眺却得寸进尺,依偎在我怀里去看我桌上的奏折,“陛下可需臣妾为你分忧?”
“后宫不可干政。”身后目光越发凌厉,我条件反射般将谢眺推开,拿起奏折递到聂渊面前,讨好道:“聂爱卿替朕看看吧。”
“后宫不可干政。”聂渊似笑非笑地拿我的话来堵我,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我急忙叫住他。
“军营。”聂渊走得头也不回。
军营军营,你和军营拜堂成亲算了!
我气呼呼地走回书桌,抬头又撞上谢眺含泪的眸,“陛下,你怎么双标呢?”
我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因为和聂渊迟迟没有进展,后宫的妃子亦不叫人省心,我的秀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掉落。为了不让自己年纪轻轻就谢顶,我及时向国师表明了我的苦恼。
“寡人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男人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国师将一个锦囊交给我,老神在在道:“没有什么是一包迷情粉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包。”
我恍然大悟。
当天夜里,我招来聂渊陪我用膳,并偷偷在他的酒水里下了两包迷情粉。
国师不愧是国师,药效很快发作,聂渊好看的眸诧异地望着我,嗓音却分外撩人:“魏薇,你……”
生平第一次听到聂渊唤我的名字,我心下一片柔软,主动上前去解他的衣服。
聂渊此刻还存有一丝理智,他浑身颤抖得厉害,却还是拦住我的手,嗓音嘶哑道:“约法三章的事你可还记得?侍寝不可勉强。”
“没有勉强。”我倾身吻上他的唇,“你是自愿的。”
这一夜,我和聂渊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