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开玩笑呢。你……我当时想你可能还在生我的气呢。” 孚突然有些认真地说。
“没……没有啊,真有事儿那天。”
突然气氛有些尴尬,沉默片刻,孚故作轻松地笑了一声:“哎,和你说个好玩儿的事儿啊。小景结婚的时候,世新去了,结果把裤子落在宾馆里,还让小景去给他取的,寄回大连了。真逗。”
“是吗,哈,他怎么还那样糊里糊涂的呢。” 瑛子也笑了起来。后来,孚给她挨个讲了每一个同学的近况,还有一些他在旅途中有趣的见闻,各地好吃的。她知道他是看出了自己的尴尬和无措,便用她能听得懂的话题陪她聊了那么久。
夜深了,告别的时候,孚给瑛子打了一辆车,关车门的时候,瑛子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你啊,今晚。”
孚抬头看了瑛子一会儿,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轻轻说了句:“你……你到家的时候在群里说一声啊,车牌号我记下了。”
瑛子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心里竟有种释怀的轻松。
回到家,老公有些不高兴地问她:“告诉你早点回来,都半夜了,多让人担心那你。”
瑛子搂着老公的脖子,使劲儿亲了一下,非常郑重地说:“马哥,我再也不去同学会了。”
“哎呀,不是不让你去,只是要早点回家,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太吵了没听到嘛,对不起啊。不过,我真的再也不去了。”
“咋滴,没意思啊?”
“嗯,没意思,没意思极了!”
“没意思你还这么晚回来,这要玩儿high了,我看你连家门儿都找不到了。行了,赶紧睡吧,别把儿子吵醒了。”
年少的欢喜、青春的过往,都是走不进的现实。有些人、有些事,就让他们都留在时光里吧。瑛子甩甩头,躺到老公厚实的臂弯里,又嘟囔了一遍:我再也不去同学会了。真的。
“好了,知道了,乖,快睡吧。”
老公,知道么,只有你才能带我走出无尽的梦魇,你不是那年少的欢喜,却是我现世的安稳。
余生,全都是你。老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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