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啊,晚上来去通宵吧!”
“没钱。”
“我请你。”
“走,怎么去。”
“翻墙啊。”
晚上我和徐狗趴在草地上,躲过了学校警卫的巡逻,不远处是一堵墙。
“怎么翻?”我小声的问。
“快速跑过去,然后爬上隔离网到墙上,再顺着竹子滑下去,明白?”他探出他的狗头,眯着不能再小的眼往四周看了一下,低下头,
“准备好了吗?”他一脸正义得望着前方。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他的胸口。
“累喂狗!”说完他呼一下冲了出去,到了斜坡那连续做几个翻滚就滚下去了,然后趴在地上,狗头又望了一回,接着“噌”一下站起来,小跑几步,又“噌”一下跳上隔离网,没多久,便蹲在墙上,抓着竹子,打起手势。
当我散步般慢悠悠地走到隔离网,慢悠悠地爬到他身边,再深情的看着他的时候,隔离网和竹子“咣”“咣”“咣”的声音在我们周围回响。
他的半边笑凝固了,憋出一句,
“操,这就不好玩了。”
我们顺着竹子滑了下去,踩响几个枯竹皮,他打起手势,叫我不要动,往暗处走去。我四周望了下,很暗,这是人家的院子,远处传来大人们的吵闹声。我等了很久很久,尿都急了,便捡了一个短棍,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我们打了一个照面,把各自吓了一跳。
他低头看着我顶着他裤裆的棍子,低声说,
“放轻松,是友军。”
“这么久,我以为你被人摁了。”我关心的答道。
“只有一条小巷可以出去,路边有一扇门开着,里面是一群赌博的,很吵,我们应该冲过去,一起冲,明白?”说完他弹开我的棍子便跑了起来。我一扔棍子也跟着跑。
当我们跑过那门口时,里面的大人老人没在赌的全看着我们跑了过去,有一人一敲桌子一把摊开麻将墙说,
“哈哈!自摸红塔山!”
旁边的人看着我们,嘴里叼着的烟掉在地上。
我们成功的跑了出来,喘着气大笑起来,路边店里出来了几个浓妆的妓女,大腿可真够长的。
徐狗点着了烟,双手插着裤袋,望着妓女深情的说道,
“可惜钱不够。”他的姿势要多帅有多帅。
明天早上,一只黑眼圈徐狗耷拉着脑袋对我说,
“龟头昨晚你怎么老射我啊?”
“操,你自己老横在僵尸面前挡着我,还他妈拿斧头砍,以为自己真无敌了。”说完我昏睡过去。
“老子在救你呢,操。”徐狗嘟囔着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