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啦，好的啦，真是的。”乔静故意嫌弃地看着我，“随你怎么回复，我都无所谓，大不了让我挂科，我也不在乎，反正你还会再帮我上课的嘛？”
“你……”
在和乔静嬉闹后，我紧张的回复了一句:徐老师，我是马小橙。
一直到夜幕降临时，徐宇穆才再次发来消息:你现在到操场来一趟。
我知道他可能是责怪我帮别人上课，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欣喜的情绪，毕竟他找的是我，而不是找乔静，她才是他的学生。
乔静不以为然地看着我说:“他是去责怪你的，又不是去约你，激动个什么劲啊？”
“乔静，你能不能……”我有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能不能借我一件好看的裙子？”
我的脸憋的通红，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心生羞耻感，感觉自己挺虚荣的。乔静笑着把适合我的裙子借给了我，还帮我配了一双鞋子，一条项链。当然都是她的，我没有多余的钱去买奢侈品和装饰品。
迎着黑夜里夹杂着的幽光，我踩着不合脚但又很精致的小皮鞋，天空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它们似乎再嘲笑我，虚伪。
在操场门口，我看到了徐宇穆，我一直低着头，首先看到的是他那狭长的黑影子，我缓缓抬起头，他正一脸憋笑地打量我。
“这身衣服一点都不适合你，马小橙。”
夜幕下，操场的身影很多，大都是情侣手拉着手来散步，还有一些胖子来减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徐宇穆盯着我的眼睛，突然脸变得阴暗，严厉道:“你知不知道替别人上课，被校领导看到是要受处分的。”
正在朝前走的我，听到训吼后，吓得征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虽早就知道他找我来是为了责备我，但我还是被他换脸的速度惊到了。
“对不起，徐老师……”我紧张兮兮地搓着手，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先掉了下来，我有点难堪的用手抹掉脸上的泪珠，低着头不敢看他。
“别哭了，又没说你什么？既然找你来就是为你解决问题的。”徐宇穆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温和了不少。
我依旧低着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目光去看他，我的内心总感觉自己刚才哭泣的举动很丢脸。
徐宇穆看我总是低着头，他很烦躁，丢下我朝操场中央匆匆走去，我完全可以朝和他相反的方向离开，但我没有，而是紧跟他的身后。
“你走吧，下次不准再帮乔静上课了！”徐宇穆察觉我在跟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盯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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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没有听徐宇穆的话，而是一直跟着他，他先是走到操场中央，后又围着操场跑圈，我一直紧跟着，他也没有再和我说，让我离开的话。
我想他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允许我一直跟到他的公寓。
在公寓门旁，他从兜里掏出钥匙，回头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我说马小橙，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认为的意思。徐老师。”我微微侧头，看着他假装平静的说。其实心里早已波澜不惊。
“那就进来吧！”
他熟练的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锁，推开门换了双拖鞋走了进去，完全忽略我的存在。
“门口有拖鞋，换了鞋再进来。”
徐宇穆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头也不抬地甩给了我一句话。
我在门口却动摇了，内心有无数种自己假设的结果，万一他不是正人君子，把我给上了该怎么办，虽然我很喜欢他，但是我接受不了没名没分就一起睡了的。
“不进就走！”徐宇穆依旧没有抬头，只是这次说话的语气明显比上次有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