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疾 1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一生会为一个男孩等待,毕竟我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 哪曾想,再骄傲的人都会为了一个人变得胆小,怯懦。怕他不爱自己,怕他心尖尖上有了人。 正是夜色寂静之时第一次见到李楚,在那之前我在知乎上看了一些灵异事件,于是下班后一个人走在小区里有点害怕。 隐隐约约看到有微弱的亮光明明灭灭,我咬紧下唇哆哆嗦嗦地往前走,越来越近。 黑暗中有东西动了动,我吓得身躯一震。 看清楚后...
01 相逢的时候实在不优雅。 2012年,乔寻在F大学校门口的酒吧打工。十八岁的姑娘,浓妆艳抹,眼神飘忽间却皆是清纯。 她不小心把酒瓶摔破,酒水泼洒在了一个女生身上,那女生也不是吃素的,站起来推了乔寻一把。 乔寻摔倒在了地上,身子轻轻地颤抖。冷不防被人给拉起来,乔寻拽紧了他的衣袖。 一拽就是好多年。 程知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风衣,眼睛很亮。 他把乔寻拉到身后,对着那个姑娘说,这事就算了吧。 那...
与陆光郗再次重逢时,我正在商场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装作没有看到,和我擦肩而过。 01 初识陆光郗,是在五年前,那夜的风很大。 小区里停了电,爸妈在黑夜里吵得不可开交。 我爸爱赌,每次出去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能赢,结果负债累累地回家。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可妈每次都要和爸狠狠争吵,似乎吵下去爸就能改邪归正,成为顾家的好男人。 我拿着手机夺门而出,想找个网吧待着,看电视剧也好,...
有些事真的不愿多想,想多了头疼,想通了心疼。 在每个难熬的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像我一样,独自一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有遥不可及的明天。 心里想,算了,算了,一切都算了吧,好好过余生。关掉台灯后,悄悄地泪流满面。 01 俗话说的没有错,痴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说这句话的人懂得爱情。 一个人爱得太满,失去了自我,往往不会落得好下场。 我,陈晚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每每想起楚奈和我大声地...
我一向不太喜欢与人讲述自己的故事。或许是怕不懂我的人觉得我这人矫情,亦或许是我想忘记他。 周尘白。我真的想忘记你。 01 七年前的夏日,周尘白就像是一道最明媚的阳光,闯入我的心底。从此,我的心温暖了好久,好久。 我不爱笑。有人说我的表情呆滞,就像一个木头人。说过这话的人是我以前喜欢过的男孩,陈亭。不过后来他有了女朋友,我从他的备胎里退身出来。 是周尘白使我忘记了陈亭。高中三年,我整日整日地往...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把这些年的青春都耗在了苏止的身上。至少当他老时,儿女绕膝,还能想起我来。他会对他的孙子孙女说,他年少时,一直与四月一处。 01 夏天,明亮飞溅。 我站在苏止的面前,大汗淋漓,我气势汹汹地说,快让开。 苏止拦住我,他拿着两盒草莓味的冰淇淋,阳光照在他的眼皮上,他眯起眼睛,四月,大中午的,你饭都不吃来操场跑什么步啊? 我推开他的手,继续往前跑,苏止跟在我的身后也跑起来,他拿着的...
我听过很多的谎话,都是从苏闻生的口里说出来。 我每次都信以为真。 01 他第一次对我说谎,是在2007年。 我家对面新搬来了一户人家,两口人,一个妇女,一个小孩。 这个小孩就是苏闻生。他比我小一岁,我便称呼他为小孩。 我妈看到新来了邻居,高兴地合不拢嘴,没事就去串门。煮了饺子也让我端过去。我买的皮,我妈包的饺子,很大个,很香。 我腾出手敲门,来开门的是闻生妈,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腰上系着...
那是最流氓,最幼稚,最喜欢我的万楚牧。 我是最安静,最不招人喜欢的江荷。 我们两个在一起,不知道是缘分使然,还是不期而遇。总之,有他可真是好极了。 01 认识万楚牧,是在一个飘雪的冬天。我去学校门口的精品店里买了一双手套,我把它挂在脖子上。 同学,你的手套两只都是右手的。我正沉浸在喜悦的情绪中,万楚牧的一句话就像兜头泼来的冷水,还是加了冰块的那种。 我梗着脖子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一顿,接着说...
李杏安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宿舍楼附近的奶茶店喝原味奶茶。 她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我抬起眼,迎着她的目光。她变本加厉,一巴掌拍在我右边的脸蛋上。 她说,苏芝,你这个贱人,连我男朋友都敢勾引。 01 我叫苏芝。 我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独自穿行在校园里,我没有朋友,没有爱人。 也没有父母。 第一次有人主动和我打招呼是在公交车上。那是星期一,天空明朗气清。我出去逛街回来在校车上遗落了耳机,有一个男孩子...
这个世界千般万般好,有盛开的花朵;有葱茏的绿树;有温润的蓝天白云;还有温柔的风。 其实,这些都不如温离书。 1 彩色气球霸占了舞台的各个边缘,灯光昏黄朦胧,观众席里乌泱泱的人群,疯狂地叫着男主持人的名字。 只有林粒不为所动 这是美术与艺术设计学院的迎新晚会,在周四举办,林粒刚好有空就和室友祝姣姣过来了。 祝姣姣捏紧林粒的手指,双颊因激动起了一层红晕:“这个男主持人真好看,就没见过这么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