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在水泥的柏油马路上,夜色的路灯轻柔地洒向大地,照得路边的人暖黄而温柔,橙黄橙黄的,似笼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如梦如幻。
路旁依稀听着狗吠的声音,小狗发出的叫声似乎没有半点尖锐刺耳,反是弱小带份坚强,像极了此时的我,双手抱着个不大的智能机,缓缓的走在漆黑的路边,整个身影被无限拉长,放大,裸露出丝丝寂寞,可就算再寂寞无助还是要坚强的走下去。
我来自南方,姓唯有,名翅膀,在杭州每天像路边的小狗狗一样坚强工作,单枪匹马,披荆斩棘,穿着铠甲奔向前方,杀它个片甲不留。
在每天早出晚归中,一人默默奋斗耕云,就像路边的小狗,拼命的叫,想要叫出和大母狗那样尖锐刺而霸气的声音。
在不远处有对小情侣,他们俩手拉着手幸福的在那慢慢的走, 不急不躁,男生轻轻抚摸着女孩乌黑的发丝,而女孩很快传来清脆甜美的笑声,却刺通了我的双耳。
点开黑黑的手机,短信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条微信信息也没有,还是两天前的消息,孤零零的躺在智能机里,寂寞又心酸。
我是唯有翅膀,来自南方的一位爱文小狗狗。
他是北北,来自北方的一位工作大狗狗。
我们没见过真面目。
快步回自己小房间后,提好水,洗好一切,我拿出吹风机,随便给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吹了几下,便慌忙看了看时间,七点,北北在这个点应该下班了!
看着屏幕那边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我欣喜的冲他傻笑,看他似乎没睡醒的样子,黑黑的眼圈,像头笨拙的大熊猫,满面枯黄,一脸很是清瘦。
我对着屏幕的他轻声问道:“北北,最近累吗?”
我情不自禁伸出双手触摸了他整张脸,隔着屏幕,他那张清瘦的脸是冰冷冰冷的,就像冬天的海水冷得立马凝结成冰。
而他在屏幕那边,温润的嘴角努力挤出丝丝笑意,四周都是嘈杂的声音、女孩追剧的声音,路旁恋人对话的声音、大妈扯着嗓门大叫的声音。
这时,北北坐那边的凳子上,淡淡的回道:“我很好,你呢?最近怎么样了。”
我微笑着说,“我好着呢?每天能吃能睡,都都快变成一头小猪猪了,可就是没见过你真人。”
北北他听我这样说,忙接上话题,“翅膀,你等我,我这边快好了。”
我只有默默点头,“好!”
我忍住听话的泪水,假装坚强的聊着我们的日常,很快乐,很开心,无忧无虑。
他的宿舍灯光晦暗,惨淡渺渺的灯光打在他整张疲惫的脸上,忽明忽暗,正在游戏中的他,是那么的痴迷,我只有静静等待他游戏玩了在和他叨唠。
他的房子是几张木板合成的,和一般人的出租房不一样,别人的房子是冬暖夏凉。而他的房子却是冬冷夏暖,冬天一阵微风刮来,就快把他连床带人一起刮几米之远,而且还几个人挤一间小木屋。
经常会抢不到厕所、抢不到浴室、每晚得很晚很晚才能睡,为了早起,他几乎都睡眠很浅,经常他会在半夜中被吵醒,五湖四海,各自的作息生活不一样,有位男孩子经常半夜而归,推门而入,扯着嗓子高声歌唱,旁边的大叔鼾声如雷,他一夜都要醒来好几次。
他顶着黑黑的熊猫眼,早早的起床赶着新的每一天,睡眼朦胧的为自己将来多打拼点,而是随便洗漱,慌忙走门口买几个馒头,胡乱塞在嘴里,马不停蹄又往回赶。
而我大早上,非得闹钟响几声,才睁开双朦胧的眼睛,简单的洗漱,才开始崭新的一天,空时独自一人会往图书馆跑去,看看别人是怎么写出忧美的文字出来。
图书馆只要到星期天那是叫人山人海,门口坐着一堆人,有大声的朗诵、也有疯狂的背诵。
沉迷在文字里,一遍一遍的翻看书页,不停的翻阅着我要的资料,看着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文字,我最终还是把它记错了。
回来我用尽吃奶的力气,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双眼,我怎么这么笨,明明在图书馆把这些文字都记脑海里,现在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眼泪很不听话的从眼角两旁哗啦流下,我强忍着泪水,脑海的另一个它在身旁轻叨着,“你不能哭,不能哭,要做个坚强的翅膀。”
我强忍着将脑海里早忘得一干二净的文字,搬出来从思索一遍,想像着历年来的景象,头皮早已发麻,思绪在一瞬间凌乱,心里有些犯困。
我很快清了清凌乱的思绪,忙拿起早已备好的白开水,大口大口的喝了整整一大碗,空气里弥漫着白开水清晰的味道,麻木地刺激着我的神经。
当大脑想到一半又无法续想,我感觉整个脑袋早已死亡,绝望而又窒息,空气里顿时死沉着寂静的气息。
我大脑的另一根筋紧绷着,不感在把最后那点希望给记错,此时犹如岸上的一条小鲤鱼,大口大口的呼吸,可却没有半点水,濒临死亡的鱼,又有谁还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