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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妹儿听说我又重新开始写东西,从千里之外打来电话证实后表示,想和我合作写点有意思的东西。
什么是有意思的东西呢?她说就是和别人写的不一样的东西。
我绞尽脑汁想了又想,也没想出有什么从未有人涉及过的题材。好在老妈正好有事找我,才让通话告一段落。
事后细细想了想,发生在这姐妹儿身上的事情,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些新意的(对于我来说,所有我没经历过的事情都算是新鲜事)。
姑且就称这姐妹儿为阿秋吧!
认识阿秋少说也有五六年了,不过仅限于认识,关系距离朋友还差那么点(其实以前我也曾以为我们是朋友,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认识到我们根本不是朋友,至少不是我所认为的那种)。
那时候我人在东北,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她打电话约的面试。阿秋比我大六岁,她待人谦和热情,却从不与任何人走得过近。记得她有一句口头禅:受欢迎的男生都姓渣。
每每我们这些小姑娘讨论哪个男生长得帅,对人好又有才华的时候,她就会露出一脸不屑的微笑,缓缓说出这句话来。
以前只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她不愿讲,我们自然也不会瞎打听。
偶然一次单位聚餐,她喝了不少酒,还张罗着安排单身的女孩们回家。等到所有的人都安排好了,才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们顺路,我送你回家。
我说下着雪呢,我们打个车吧!阿秋却拽着我走路,说是没几站地,一会儿就到了。
大概是吹了凉风,一路上她吐得一塌糊涂。后来,看她实在走不动了,一时又打不到车,我们就又找了个烤串店,坐下慢慢喝疙瘩汤暖胃。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听说了阿秋的故事。
阿秋的初恋是从大一新生入校时开始的,对象是同一届的男生梁子。
梁子是个热心肠,尽管同为新生,却主动帮助别人搬行李带路。阿秋就是他帮过的众多新生中的一位。
刚开始俩人都没想太多,后来竟然又在相同的社团里巧遇,下个馆子撸个串什么的,也时不时地照面。这一来二去的,俩人就变得无话不谈起来。
再后来,身边出双入对的同学越来越多,俩人之间本就有那么一点儿似有似无的意思,身边儿的人一起哄,也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众所周知,每年毕业季都是一大波恋人劳燕分飞的祭日。他俩却完全没有这样担忧。
大学四年毕业,很幸运地,俩人被同一家公司录用,虽然分在了不同的部门,但也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索性就直接租了房子住一起,上班下班同进同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阿秋和梁子的爱情一路顺风顺水,一转眼就又过了四年,连双方父母都见了面,催促着他们快些结婚了。
有句话叫做“美好得连老天爷都嫉妒”。恰在这节骨眼儿上,一向温厚的梁子居然有了外遇。
女生叫妮妮,是在微信搜索附近的人功能里和梁子认识的。
也不知俩人都聊了些什么,忽然有一天,梁子就毫无征兆地提出要和阿秋分手。理由很可笑,若是换了别的场合和口吻,更像是恋人之间的撒娇。
别骗自己了,你根本就不爱我。我们分手吧!梁子站在正在为自己熨烫衬衫的阿秋身后,十分淡然而又坚决地说。
阿秋开始没有听清,在搞清楚他的意思之后,除了震惊之外,内心里还存了一分侥幸。她试图和梁子讲道理,谈旧情,甚至演变到不顾自尊地苦苦哀求,歇斯底里的争吵。
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梁子吃了衬托铁了心,来来去去就两个字:分手。
两周后的一天,阿秋下班回到出租屋,发现梁子早已趁她不在,带走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再打电话,也不接了。
纸包不住火,没几天,阿秋和梁子的事情就在同学圈里传遍了。假意安慰的,说风凉话的,挖苦讽刺的,伤口上撒盐的,各种版本的传言刺得阿秋夜不能寐。
当然,也有真心为她着想的。女同学禾心说,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她要给阿秋介绍一位条件比梁子好一百倍的男生。
阿秋当时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