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配合,半推半就转过身,媚眼如丝,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他,踮着脚尖亲吻他嘴唇的同时,右手搂着他的脖颈,左手开始在那满是汗水的胸前游走。
受到鼓励的李一航回应着她如此主动而热烈的痴缠,声音低沉却撒着娇:“老婆,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房子涵继续挑逗着,一切肢体语言亦没有停下。右手的手腕下压,手指卷曲,又细又尖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哎呦我的天。”并没有感觉脖颈疼痛的李一航挣开她后捂住了嘴,“我舌头被你咬出血了。”
房子涵变成了一个蛇精,冷笑着扭着腰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你曾经嫌弃说美发师基本是一些不学无术穿着奇特的男人。美容师刚好相反,女孩子居多。成全你,现在我落在了女人堆里。而且做饭洗衣服,一门心思想与你过好日子。你呢?”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他极力为自己辩解。
她叹了口气:“你没有,只是享受异性缘佳,容易遇外遇的状态罢了。”
05
手里攒到一定的资金,李一航做了包租婆的二房东。
不久,两家父母见了面,商量着下个月给孩子们举行婚礼。
那日,工作了一天,房子涵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了家。
他们买了房子,但还没有搬过去。目前住着的三室一厅有个外地姑娘与他俩合租。
在门口,她翻了翻包包,突然想起早上出门匆忙,忘记带钥匙。
敲门,无人应答。
“奇怪,里面明明有笑声。”她想着,“咚咚咚”,加大了拳头的力度。
开门的是那位合租女,她手里端着一碗饭,嘴里有滋有味含着一根筷子。
李一航呢?手里摆弄着他当调酒师时的一套工具,正坐在合租女的饭桌旁耍帅。
好家伙,一天不见,俩人这日子都过上了。
房子涵脸色铁青,质问合租女:“这样趁人不在,勾引别人男朋友合适吗?”
被冤枉了的合租女也不甘示弱:“想撵我走直接说好了,别乱扣屎盆子。”说罢,她颤抖着双手搜寻搬家公司的电话。
当局者迷得失去了起码的判断力,她想尽可能早地撇清自己是个局外人。
姑娘搬家时,给李一航买了一条好烟,作为他平时无偿帮着修电脑换灯泡拎重物,甚至喝醉酒时扶自己去房间的回报。
问题很严重。李一航觉得房子涵的无理取闹不只灰了自己男人的面子,更伤害了他俩的感情。
刚在一起那段时间,尽管也见识过她的脾气,但总被她懂事的换位思考感动着。
他一直感恩,像自己这种没钱还想泡女朋友的穷光蛋,当初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招到房子涵那样不为物质打败的好女孩喜欢。
踏入社会挣了钱,他总是想方设法给她买些礼物,以弥补亏欠。
每每对她忍无可忍,想提出分手,他就提醒自己,一生一世厮守的女孩,必须是她房子涵。
如今,真没想到她会变得飞扬跋扈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这些年,在一直不断讨好她的不平等关系中,他累了,想彻底告别过去,告别过去那个软弱无能的自己。
然而没有说出“分手”二字之前,他想正视一下自己对她的余念未消,拉着房子涵回到了大学时期的旧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