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和钟先生的婚后日常:双十一

2018-12-27 14:04:06

古风

天启皇朝二年。

新皇初登基,朝中局势不稳,小皇帝雷厉风行,其中抓的最紧的,便是这龙阳之癖、断袖之风。

历代帝王除了后宫三千佳人,男宠近臣也不少。在正清帝父亲肃纪帝这一朝,已经达到疯狂的地步。结果导致这些宦臣异心渐起,与其他几位皇子勾结,差点害得正清帝太子之位不保。所以正清帝甚为痛恨此事,颁令严肃整改不良风气,严厉打击断袖分桃之嫌。

一时间天启皇城男人们人人自危。

这场风波也无疑给可怜的幸好带了了灾祸。她本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和尚,擅长画春宫,以南风为主,销量极好。

自从正清帝登基以来,她为避锋芒,只得改画些风月男女,这类书籍绘画市面上已然常见,放浪者比比皆是,她这种欲说还羞,情真意切的画反倒不受喜欢了,渐渐开始坐了冷板凳。

幸好深以为恨,她自从寻得这挣钱的法子后,本以为攒个三年五载便能离开寺庙,早日去寻自己的父母去,可如今这正清帝断了她的财路,可叫她如何是好?

幸好倒是遇到过这个传闻中俊美无比的小皇帝,那时她乔装去青楼找灵感,正巧看了一出好戏。

这小皇帝遭人暗算,饮了媚酒差点给姑娘得手,却不想他劈晕了那姑娘,咬牙撑着。

幸好在屋顶上瞧得津津有味,对他半裸的身体直流口水,不想被他发现,一剑劈了屋顶,将她捉了下来。那时他有如病猫,幸好一时好心泛滥,就顺手帮了他一把。

待她了,才想起此人有些眼熟,坊间流传的皇帝小像她曾见过,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此番小皇帝断她财路,幸好一时气不过,便将他入了春画来泄愤,画中他身材健美,姿势诱人。

交稿的那天晚上,幸好失手将那画塞进了交稿的画本中,她吓得赶紧回去取,却不料在书肆遇到了查抄的官兵,匆忙逃跑之间躲进了书肆外的一辆马车。

有句话叫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幸好觉得自己完全是了,那马车里歪着身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小皇帝君洵。幸好想跑,却不小心惊醒了休憩的他。

“你好……”幸好扯开嘴角笑了笑,心里七上八下,“我认错马车了,这就走。”

“等等。”君洵瞧着幸好有几分眼熟,眯起眼睛将她打量一番,“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幸好连忙否认:“公子记错了吧,我是个卖包子的,或许你买过我的包子?”

君洵摸着下巴沉吟片刻:“这倒有可能。”

“不过我分明记得,我与你见面并不是在包子铺。”他突然阴冷一笑,“三个月前,观月楼中,是你吧?”

幸好顿时慌了手脚,扭头就想逃走,却被君洵猛地拽回扑倒,压在软垫上不得动弹。

“小和尚,上次你可是好一番侮辱了我。”他凑近,淡淡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惹得幸好一阵脸红心跳。

“你、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幸好挣扎了两下,可他却越靠越近,唇几乎快贴到她唇上,吓得幸好瞪圆了眼睛不敢乱动。

“瞧这双漂亮的眼睛。”君洵的指尖在幸好脸上轻抚,慢慢往下滑去,挑开她的衣襟,“你倒好心,替我解媚酒,只是那方式,我很不满意。”

说到很不满意的时候,幸好分明听见他磨牙的声音,她紧张的看着那只搁在胸前的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只是想帮你……”

“你是在侮辱我!”君洵脸色变得狰狞,“我堂堂天启帝王,竟然被你一个和尚!”

君洵难以启齿的事被幸好一下戳破:“你也并没有什么损失啊,手和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闭嘴!”君洵脑子里一下涌现出那晚他情难自控,捉着她的手求她帮忙解脱的事情,顿时涨红了脸,气恼一把捂住她的嘴。

护卫掀开帘子的时候,君洵与幸好正是一副十分暧昧的姿势,小护卫顿时红了脸,垂着脑袋将那画本呈上:“陛下,这……”

幸好一见那眼熟的画本,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君洵就要去抢,她刚够着画本,却猛地被人夺了过去。

君洵脸色阴沉,仿佛要滴出水来,他握着画本的手直发抖,瞪着幸好嘴里艰难的蹦出几个字:“你好大的胆子!”

幸好就这般被君洵抓进了宫中,君洵不准备杀她,反而将她留在宫中贴身伺候。

他批折子,她必须一刻不停的磨墨;他去御花园赏花,她就得给他遮阳举扇;他去围场骑马,她就得跟着马跑;他去武场练剑,她就畏畏缩缩的拿着柄小剑满场跑。

如此折磨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和尚,令正清帝十分愉悦。

这日午后,他又令幸好给他磨墨,君洵一会批她不够温和,一会又批她懒散,没多久大殿里的磨墨声渐渐缓了,君洵轻吁了口气,一大摞的奏折批的他两眼发昏,他刚想让幸好给他换壶茶,抬眼一看,磨墨的人正耷拉着眼皮犯困。

他正准备呵斥她,没想到那人动作一滞,脑袋一歪就要直直倒下来。

君洵觉得自己肯定是魔怔了,明明他就是要故意捉弄欺负她,她若要摔个鼻青脸肿他应当高兴才是,放任她摔即可,为何他竟会伸手去接她呢?君洵可耻的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双手,无比郁闷的叹了口气。

幸好均匀浅碎的呼吸像一片羽毛,开始在他心里挠来挠去。他情不自禁把目光落在她脸上,这小和尚长的倒挺好看的,君洵细细的打量起幸好来,小扇子一样的睫毛,秀挺的鼻子,就连唇也生的小巧诱人,若是个女子……

君洵猛的一颤,觉得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竟然还觉得她长的好看!赶紧松了手,任她倒下去。可自这回后,每每他与幸好接近,心便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一度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幸好这些日子便有些委屈,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陛下突然对她一脸嫌恶,不仅不让自己靠近,还发配她到了殿外。但是君洵不来折磨她,她还乐得自在。

今日正好遇上那日掀帘的侍卫,这侍卫倒很有趣,平时幸好一向他走近,他便红着脸躲开。幸好猛的拍他的背想作弄他,却脚下一滑,被小侍卫搂着腰捞了一把。

他俩一脸尴尬的面对面站好,忽见君洵一脸怒气的向他们走来。君洵将幸好连拖带拽拉进了寝宫,一把推倒在床,脸色阴冷咬牙切齿道:“公然淫秽宫廷,你简直是恬不知耻!”

幸好还是头一遭被人这样骂,一时愣住,却又听他继续破口怒骂:“枉我被你天真模样所骗,忘了你本就是一个浪荡无耻的色欲之徒,整日画那些淫秽画本,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和尚!”

幸好一下涨红了脸,气愤道:“我画春画我乐意,要你管!”

“你放开我!”幸好想要挣脱君洵,却被他用身体压制。炙热滚烫的男性躯体紧贴着自己,让幸好忍不住尖叫起来:“你这个坏蛋,登徒子……”

幸好的声音在瞬间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庞。君洵恶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

此刻的君洵根本无法控制内心的焦灼与渴求,这样喷薄而出的感情他已缺失了很久,他想要的不只是这一个吻。他将自己多年来的原则信念抛之脑后,一边吻着幸好,一边将手挪到她腰间开始扯她的僧袍。

幸好急的用力咬在君洵唇上,他吃痛闷哼一声,却还贴着幸好的唇。君洵呼吸急促,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对幸好毫不掩饰的欲望,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

“我……”君洵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他颤抖着手将她凌乱的衣裳归拢,却无意瞥见一抹粉红,他眼皮一跳,复又掀开她的衣服,顿时震惊无比:“你是个女人?”

幸好委委屈屈,一时不敢吱声。君洵的心情一时复杂起来,他抱着幸好半晌,最后开口问道:“小和尚,你可喜欢我?”

幸好才不想告诉他自己在观月楼时,就已经对他美好的肉体心动过。她扁扁嘴道:“我才不会喜欢你呢!刚刚你还骂我不知廉耻……”

“我生气你与他拉拉扯扯,小和尚,我在嫉妒。”

幸好眨了眨眼睛:“可是你每日都折磨我……让我磨墨武场拉我做活靶子……”

“我以后都不折磨你……”君洵心里忍不住补了一句,我可以换个方式折腾你。

“那我还是不想喜欢……”

君洵忽然吻住幸好,吞没她微弱的抗议,他辗转流连,用一种既霸道又温柔的方式,慢慢诱惑她放弃抵抗。

白色的帏幔轻轻落下,暧昧的喘息在殿内婉转回荡,床上两个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叠,隐忍与回避互相胶着,低喘的声音从帏幔后传出:“你想画多少春画都可以,不过前提条件是……我的画里,必须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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