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惹人怜

2020-12-22 19:04:57

爱情

娇娇惹人怜

水晶少女

简介:为了复仇,秦唐生将袁氏逼入绝境,本以为势在必得,却在中途蹿出一条“漏网之鱼”。秦总裁不悦,处处设陷阱为难,没想到这条狡猾的“鱼”不仅不上钩,反而跟他谈起了条件,有趣。

作为“漏网之鱼”的姚娇表示,总裁有病,得治。

1

这处私人会所的高级贵宾房并不对外开放,甚至整层楼都布满了保镖。姚娇是硬闯进来的,她胡诌了个身份,在保镖犹豫时,她趁其不备拨开重重阻碍推开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坐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听见动静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位闯入的年轻女人。她穿着一身嫩粉的蕾丝连衣裙,长长的卷发披散而下,脸蛋小巧,五官精致,微微上挑的眉眼里仿佛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为了适应房间内的光线,姚娇微眯了下眼,很快锁定了坐在正对门那张沙发上的男人。如杂志封面上的一样,他长着一张极为好看的脸,轮廓硬朗分明,眉眼深邃,身材修长,坐在那儿就是显眼的存在。

失职的保镖慌张地想要拉走姚娇,姚娇顺势扒着门,看着男人扬声道:“秦唐生,有种你就别躲着我!”

姚娇这一叫,包厢内原本一脸迷茫的人顿时又都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目光小心翼翼,面露尴尬。大概觉得实在不成样子,有人怒道:“还不快把人拉走?”

姚娇吃力地应付保镖的拖拽,但到底力量悬殊,索性不管不顾地叫喊道:“秦唐生,你个卑鄙小人,只敢躲在阴沟里算计人吗?”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男人,在最后一根手指被扒离门框时,那个被唤作秦唐生的男人终于给了她回应。只见他微微抬手,保镖便得了指示放开了手。

秦唐生看着姚娇的表情有些戏谑,他道:“你是谁?”

得了自由的姚娇活动了下发疼的肩骨,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调整了下自己狼狈的姿态,下颌微扬与秦唐生对视,道:“姚娇。”

秦唐生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下巴,面露为难:“谁?”

姚娇冷笑着道:“袁氏企业的袁黎华是我父亲。”

姚娇说完,秦唐生恍如大悟,他突然笑了起来,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如解释般说:“原来是袁氏的人来求情。”

众人见他笑,也附和地笑了起来,像是听了个十分好笑的笑话。姚娇静静地站在那儿,一直等到笑声渐息,秦唐生才慢慢站了起来,他随手捞过桌上还剩半瓶的白兰地走向姚娇,道:“所以你是来求我放过你父亲的?”

他眸色黑曜如星,嘴角微微勾起,说:“那就把这半瓶酒喝下去,或许我会考虑。”

“当真?”姚娇直视他的双眼,仿佛众人的嗤笑都与她无关。

秦唐生扬了扬眉,手中突然一空,酒瓶被姚娇接过,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对着瓶口喝了起来。她的脸小巧精致,流畅的下颌线因为吞咽而起伏。这是极烈的酒,度数又高,却被姚娇当水一样灌下。看着她眉头紧紧皱着却还在逞强,秦唐生顿时又觉得有意思了起来。

2

姚娇离开后,众人以为他失了面子定然恼火,为此都表现得小心翼翼,秦唐生觉得无趣,没坐多久也退了席。

车子才刚驶离会所,秦唐生就看见不远处的街旁停着一辆敞篷奔驰,一抹眼熟的身影佝偻在街边的垃圾桶边。随着距离的靠近,只见年轻的女孩儿躬身扶着垃圾桶,瘦弱的背影在凄冷的夜色里颤抖,已经顾及不了自己那昂贵的连衣裙裙摆扫在肮脏的地面上。

秦唐生勾了勾唇,脑子里浮现出在会所内姚娇得知自己被耍弄却并不意外的表情。其实她也只是存了一线侥幸。若是半瓶白兰地就能换他高抬贵手,那是最为低廉且再好不过的代价,而姚娇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让秦唐生放过袁氏。

后来秦唐生自然辜负了她的侥幸,看着姚娇原本白皙的肌肤渐渐自脖颈开始攀上绯红,他否定了一开始暧昧的态度,道:“可我并没有答应你啊。”

姚娇看着他讽刺地笑了笑,并不争论。自小生长在优渥的环境,接受最优良的教育,让即使处于弱势的她依旧不显慌乱,就像一只高贵的天鹅,不管置身何地都能昂扬着修长的脖颈,看起来不可侵犯。

秦唐生生了坏心思,他凑近“天鹅”的耳边道:“我很欣赏你,不如这样,今晚你陪我,或许……”

秦唐生还没说完就被她重重一把推开,只见姚娇满脸嫌恶,无不鄙夷地说:“秦唐生,你怕不是无聊到天天看霸道总裁的戏吧?请你清楚一点,我来不是求你,我只是想看看究竟是谁要置袁氏于死地。这半瓶白兰地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你能遵守承诺再好不过,若是不能,袁氏也不怕你,我们应战。”

说得那么掷地有声,其实还不是逞强?车子很快将那抹粉色的身影远远抛下,秦唐生望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街景,突然觉得这世界也不算太过无趣。

秦氏是近两年突然飞速成长的企业,根基不深但势头猛烈,且看似有雄厚稳固的资金链在支撑。这么一家企业若是执意要针对袁氏这种已经濒临倒闭的公司,实在轻而易举。为了弥补袁氏亏损的账目,姚娇卖掉了自己在美国的房产和车子,可到底杯水车薪,想要维持袁氏的生存还是需要“开源”。

本就没多少优势,如今又被处处压制,姚娇举步维艰。姚娇赶了几夜的项目规划,带着助理奔赴饭局,在推开门的一刹那心沉了下来,只见秦唐生那张可恨的脸竟也扬着笑出现在饭桌上,仿佛在嘲笑她。

姚娇勉力维持自己脸上的微笑,只听那约见的方董笑着解释道:“姚小姐,这是秦氏企业的秦总,素来与我交好,刚巧碰上了就一起来喝一杯,人多热闹,你不会介意吧?”

刚巧?姚娇心底冷笑。

3

这个饭局比预料中谈得还要顺利,姚娇事先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自信袁氏已经做出业内最大的让步,若非秦唐生有意搅局,没有人能拒绝这一次合作。但秦唐生今晚既出现了,且看方董与他的关系,姚娇心下也大体有了结果。

在姚娇说话时,秦唐生不置一言,他仿佛真的只是来凑个热闹,甚至假模假样地举起酒杯道:“姚小姐,没想到你如此才貌双全,真是令人钦佩。”姚娇微笑,得体地举杯回应。

饭局散后,助理小陈担忧地看着姚娇:“姚小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吃过药了。”姚娇的声音不复饭局上的客套温婉,显得有些冷硬。站在酒店的门外,夜风吹过,她若有所思道:“小陈,放弃今晚的计划。”

小陈不解,明明看方董的态度,今晚这个单子有九成的把握,如今姚娇却要主动放弃。要知道以袁氏目前的境况,若能一举拿下方董手中的项目,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姚娇不欲解释,道:“今晚辛苦你了,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为了维持袁氏运转,姚娇将能抵押的财产悉数变现,如今的她只能打车回家。姚娇捂着胸口,感受那里加快的速度,呼吸平复了许久。她有轻微的酒精过敏,上次那半瓶酒带来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姚娇挽起袖子,手臂裸露的肌肤肉眼可见地泛起一片红肿。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她的面前,车窗降下,秦唐生朝她绅士地笑道:“姚小姐,需要我顺路带你一程吗?”

姚娇放下袖子,扯了抹疏离的笑意,说:“不必了。”

方才饭局上,她是因为方董而给他几分薄面,现下姚娇却不想再看到他。姚娇自顾自地要去打车,秦唐生的声音却不依不饶,令人生厌。

“姚小姐,莫非你是在怕我?”

姚娇闻言停下脚步,她回眸看向表情故作无辜的秦唐生,不禁觉得可笑:“怕?”随即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打开黑色宾利的车门,她以优雅而大方的姿态上了车。

“那就谢谢秦总的美意。”姚娇朝秦唐生弯眼一笑,但身体诚实地尽量靠坐在一端,仿佛秦唐生如洪水猛兽般惹人嫌恶。

“听说姚小姐将车子和房子都变卖了?”车子悠悠行驶,秦唐生似不经意地道。

姚娇正暗自利用衣料摩擦着自己发痒的手臂,感觉浑身像爬了一万只蚂蚁。听到秦唐生的话,她并不避讳地笑道:“是啊,不过一时困窘。”

“一时?”秦唐生勾唇,倚着车窗,以手支头表情玩味地看向姚娇。车内没有开灯,在经过一处灯光明亮的商场时,秦唐生才恍惚看见姚娇脖子上异常的泛红。可姚娇不知,她依旧扬着高傲的脖颈,直视他道:“秦唐生,我不信你能只手遮天。”

姚娇的话才落,却因秦唐生的突然凑近吓了一跳。没料到他会无礼冒犯,姚娇想要呵斥,却见秦唐生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衣领处,黑眸熠熠,他道:“姚小姐,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4

秦唐生将车驶到医院时,姚娇的症状已经越发严重。她的呼吸渐渐失控,只能倚靠在秦唐生的怀中被他扶进急诊室。所幸治疗还算及时,姚娇的症状很快得到了缓解。

已经深夜,输液室内的人并不多,平复下来的姚娇看见秦唐生坐在一旁低头摆弄手机,那位给自己诊治的女医生再次走了进来。

“感觉好点儿了吗?”女医生戴着口罩,露出的眉眼清灵秀美,她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只落下额前些许碎发,却衬得肤色白皙如玉,不难想象口罩下的她定是位娴静温婉的美人。

“好多了。”姚娇如实回答。女医生问的虽是姚娇,目光却不时地飘向坐在她身旁的秦唐生。姚娇了然,早在秦唐生领着她去诊室时,从这两人的谈话中,她就猜到他们是旧识,眉来眼去间带着熟人的默契。

秦唐生收起手机,突然站起身道:“饿了吗?”自然不是问姚娇。女医生抬眼看他,眸中仿佛有笑意。

见两人对立而站,眉目传情,完全视自己这病患为空气,姚娇心下嗤笑。目光流转在两人之间,她故意错解秦唐生的话,道:“我不饿的,你别走。”

姚娇用自己都唾弃的嗲声说完,拉住秦唐生的手,撒娇似的看他。见两人露出错愕的神情,姚娇故作不知,睁着无辜的眼睛仰头看秦唐生,温顺得像只无害的小白兔。

“唐生,谢谢你,这么晚了还要让你担心,我以后会听你的话不喝酒了。”

秦唐生皱起眉头,看姚娇的眼神像是看疯子一样,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温柔的女医生很快就招架不住,语带黯然道:“那……我还有点儿事儿,先出去了。”

如意料中的那样单纯,看见女医生略显无措的背影及秦唐生跟随的不解目光,姚娇忍不住得意地勾唇,倏然抽回自己的手,理了理散到颊边的碎发,仿佛刚才那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人完全与自己无关,真是一派好演技。

秦唐生没有错过姚娇唇边那抹狡黠的笑意,这才领会了她的意图,冷笑着道:“姚小姐,怎么说今晚也算我救了你一命,看来你并不懂得感激。”

被看穿的姚娇一脸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地对他一笑:“秦先生,可我也没忘这酒是谁敬我喝下的。”

姚娇坦然地与秦唐生对视,纵使自己是仰视的姿态,却依然不输气势,并且为自己总算扳回一局而感到十分自豪。

姚娇挑衅的模样让秦唐生不怒反笑,他站在那儿,无不叹息道:“姚小姐,有时候我还真是非常欣赏你的自信。”

他盯着姚娇的脸,目露讥诮。姚娇便是在这样的目光下像是渐渐意识到了什么。她蓦地起身向洗手间跑去,在那偌大的镜子里看见了满脸红肿得活像个猪头的自己,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

外面,秦唐生听见那声震慑人心的惨叫,勾了勾唇。

5

姚娇很快就知道逞这一时痛快的代价。

在多月的奔波下,袁氏的运转看似步回正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临到中途,那些进行中项目却纷纷因为各种问题而停滞瘫痪,公司又陷入了资金无法回流的状态。

秦氏总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秦唐生睥睨落地窗外的风景,秘书将姚娇带到时,他慢悠悠地转过椅子,脸上是早有预料的自信。

多日不见,姚娇身形消瘦了许多,精致的小脸上显露几分憔悴,但踏着高跟鞋姿态高昂地走进来时,依旧像是不服输的孔雀。

“姚小姐,又见面了。不知这次来访所为何事?”秦唐生绅士地请她落座。姚娇没有理会,而是径自闲庭漫步般在偌大的办公室内巡视,尖细的鞋跟敲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单调的声音,最终停在了秦唐生的桌前。姚娇双手撑在桌上,微微俯向对面的秦唐生,反问道:“我所谓何事,秦先生不知道?”

秦唐生表情无辜:“哦——秦小姐莫非还是为你们袁氏而来?对了,我一直很好奇,当初你父母离婚,你跟随你母亲出国甚至改姓,怎么还愿意回来收拾袁氏的烂摊子?”

“那不如我们互相解惑?秦唐生,你又为何改名换姓?”

姚娇的话音刚落,秦唐生倏然收起了眼底的笑意,他虽面不改色,可出口的话却藏了锋芒:“你调查我?”

见他上钩,姚娇丝毫不惧道:“别急,彼此彼此。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恨,你对袁氏非置之死地不可,甚至不惜代价,我当然会生出怀疑。拜托了几位老熟人,几经周折,你猜怎么着?还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姚娇在秦唐生锋利的眼神下,怡然自得地环视房内的陈设,说:“也是委屈你了,若是唐氏国际还在的话,秦氏现今的规模又算得了什么?”

“姚小姐,如果你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激怒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是一个非常愚蠢的行为。”

秦唐生的话像是一尾吐信的毒蛇,他起身走到姚娇的面前,伸手将她小巧的下巴托起,令姚娇感到那毒蛇的信子仿佛近在咫尺。可姚娇有备而来,她妩媚一笑,拂开他的手,挺直身板道:“秦唐生,我明说了吧。当年是袁家对不起你,你如今回来报复也无可厚非。但我还是想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袁氏一马。”

“凭什么?”

“我知道你恨,但想必我都能查到的事情,你也该知道。当年的事情我父亲牵扯在其中也是受人牵制,不得已而为之。”

秦唐生不屑地笑了,说:“所以呢?这就是求我放过的理由?”

想起昨日在疗养院看到的中风的父亲,姚娇的眼神黯了黯,说:“不是。我来是想跟你说,我知道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袁氏已经元气大伤,父亲也一病不起了,而那位显然对袁氏早已置之不理。我只想请你留一口气给他,与其对付这把已经被废弃的‘枪’,那不如捡起这把‘废枪’对着你的最终敌人。”

说到这儿,姚娇收起平日的傲气,眼神真挚地看着他,隐隐带着些许祈求地说:“秦唐生,只要你别赶尽杀绝,我愿意做你手中的那把枪。”

6

秦唐生最终要对付的目标并不简单,是财势庞大、稳坐行业龙头、根基深厚的梁氏国际,以他目前的实力根本难以撼动。说来梁氏国际与袁氏的渊源,姚娇也是在追问父亲后才知道,当年袁黎华还是唐氏国际旗下的骨干工程师,却被彼时尚不是唐氏国际对手的梁氏胁迫,泄露了机密,导致唐氏损失惨重,而让得了势的梁氏趁势而上,竟将唐氏国际逼得破产。

都说商场如战场,若不是亲耳听见,姚娇也没想到商业上的竞争竟会使用如此龌龊的手段。虽知袁黎华不厚道,但他如今为袁氏一病不起,而自己这么多年与母亲能在国外安然生活,也全是靠他给的生活费,姚娇扪心自问,怎么也无法置身事外。

但要与梁氏国际对弈,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姚娇醒来的时候,办公室的灯光俱灭,人去楼空,只剩她面前泛着荧光的显示屏。连日的熬夜,奔波在袁氏和秦氏之间,竟连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都不知道。姚娇揉了揉眼睛,余光扫到身后的一抹人影时,差点儿被吓得魂飞魄散。待看清是秦唐生后,姚娇瞪着他嗔怒道:“喂!你干吗?!”p>

秦唐生本是盯着电脑上的企划案,却见姚娇被自己吓得不轻,见惯了她平日高傲的姿态,为她难得显露的狼狈不由得感到好笑。

“做得不错。”秦唐生轻笑着指向屏幕上的企划案夸赞道,对她的嗔怒视而不见。

秦唐生的称赞将姚娇的注意力也扯到了企划案上,她回头看向自己连日熬夜的成果,下巴轻扬,无不骄傲地说:“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谁做的!”

姚娇虽是个小姐脾气,平日自恋了些,但也是货真价实的帝国理工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出身。秦唐生倒也意外她果真还有点儿用处,他看着企划案道:“不过你这完美的企划,在价格上面就远远不是梁氏的对手,恐怕也是无用功。”

秦唐生说的也正是姚娇这几天始终想不透的地方,她眉头微皱,亦是不解道:“其实我也注意到这点了,你看——”姚娇将光标指向一处,示意秦唐生凑近,继续道:“这个元素是现今电子行业必不可少的,目前市场价格偏高,可袁氏电子的定价若是按成本核算,根本是亏的,除非……”

“除非什么?”秦唐生顺着她的话问道。

相关阅读
她笑起来很甜

他眉眼带笑,说:“即使见到我很激动,也不用这样吧?”她笑起来很甜 文/颜一弋 简介: 十八线女星孟殊苒深陷谣言,被网友骂成了筛子。危难时刻,顶流男星陈忘向她伸出援手,提出了扮演情侣的建议。只不过,明明是假情侣,怎么到了最后,竟然成了真情侣? 孟殊苒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手臂和腿,心情有些绝望。 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陈忘迈着大步走进来。 作为娱乐圈的顶级流量,陈忘有着一张属于偶像艺

小狼狗回来了

“我要带他走,出个价吧。”岳桃招呼经理拿来刷卡器,洋洋洒洒刷了七位数。 夕光慢慢退去,夜色笼起天空。岳桃的眼映在一盏一盏亮起的霓虹灯下,五彩斑驳的光影在她眸中纠缠,像被揉皱的蝴蝶翅膀,复杂又绚烂。 岳桃很漂亮,却不柔弱。她的面部线条深邃,但那双眼,却又似半含桃花——自打她走进这酒吧,但凡是侧目注视的人,便很难再挪开视线。 她没有说话,已有酒被推到面前,岳桃却是看也不看,懒懒用手托起了腮,像是有些

“中国版”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下)

“这样让人哭让人笑,要人死要人活的爱情,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 姑婆看着开门的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开门的人也狐疑的看着她。 开门的人是刘芝丽,当初下乡的知青里就有她,姑婆自然也认识她。 “进来坐吧”刘芝丽已经很好的掩饰了惊愕,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姑婆一路风尘仆仆的赶来,鞋子满是尘土,嘴角也干裂起皮。看着面前衣着工整的刘芝丽,她生出了逃走的心。 “谁呀?芝丽”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姑婆这才

“中国版”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上)

他轻轻撩起她被风吹散的头发,给她摘三月的第一支桃花…… 家族里的人似乎都遗忘了姑婆的存在,直到她去世的消息传来。 那天是太奶奶的八十大寿,大家都聚在一起,觥筹交错间接连不断的酒汁和祝语在饭桌上碰撞飞溅。 喜鹊应景的在院子里叫着。 在姑婆死亡的消息传来之前,还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听闻消息!太奶奶的手抖了抖,一块红烧肉滚落在桌边。大家面面相觑,很显然,大家都不知道姑婆到底是谁。 坐在太奶奶旁边的

山茶花开时,你便归来

那人缓缓向她走来,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唇角含笑地看着她,“好久不见。” 霏霏春雨轻轻洒在城市每个角落,四下一片迷蒙,若不是一洼洼积雨的水纹和顺着屋檐滴落的雨点声,几乎察觉不出下雨。 南棉睁眼醒来时,窗外笼罩着乳白色的雾霭,由于下雨,所有东西的色调都显得格外鲜明,地面乌黑,树枝嫩绿,五颜六色的雨伞急匆匆地移动在蒙蒙细雨中。 南棉站在窗前意识迷蒙地看着流动的伞流,等到意识慢慢回拢,她才慢吞吞地走

变成霸总文的苦情女主后

看着眼前不省人事的男人,秦苏笑了,这安眠药还真是管用。秦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霸总文里的女主秦苏,更让他感到悲催的是,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汉子。 当顾景煜把离婚协议书扔给他,并冷漠地对他说“签了它,我给你一个亿”时,秦苏被这从天而降的大馅饼砸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顾景煜见状,以为她不肯签,随即说道:“跟你结婚是迫于无奈,我心里只有白沅一个,如果你还是不签……” “什么?还有这种好事!签签签!我

朴素的爱情

讲述一个具有残疾人物的朴素爱情爱情故事。“如果我死了,你还会想我吗?” 路明在睡梦中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出了这句话,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在屋子里四处乱转,可他没有见过那个熟悉的身影。才回想起来,说这话的人,他父亲再也回不来了。 冬天的风吹的窗户上的塑料布哗啦啦地响,使得室内的温度很低,哈一口气,都能看见白雾。 路明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实在忍不住回到卧室钻进被窝,用的这床被子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了

老板,你的肋骨还好吗

大概是一个狗血爱情故事,小胖妞和大傲娇的相爱相杀。楔子:什么叫倒霉?沈笑很有发言权,她在上班的第一天就从楼梯上摔下去,而且还砸在了以前的老对头身上,一个“不小心”压断了他的两根肋骨,而且更加悲催的是,被她压断肋骨的死对头就是她的老板大人!于是乎,为了保住饭碗的沈笑的漫漫“赔罪”之路就开始了,而且到最后她居然发现了一件无比狗血的事情,她的老板大人居然暗恋她多年?! 第一章总裁的肋骨很脆弱 沈笑被闹钟

我们的进行时

听说小羊答应了,大灰狼伪装成功了,捕获小羊了。我和你之间,相见太早,但好在那时的你还很小,我有足够的时间把握住机会。 记忆穿梭回 年,那一年,乐初十三岁。在寒假里她一直苦苦等待着一直期待着的雪,已经等了一年了,说是今天可以看见的,那一天是她最激动的一天,尽管风刮得让人害怕,但是因为雪,她忘了这一茬。 大雪真的如期而至,那天晚上,乐初趴在阳台的玻璃窗上,借着小区里的路灯,看着雪花真的纷纷扬扬的

岁华纪丽

要了这个结果……她不后悔。岁华纪丽 凌初 一九四〇年的秋天,何舒曼才得以再次和陈曜相逢,那一年她已二十有八,早过了最如花的年纪。她自己一个人租间小洋楼住着,抽烟、喝酒、打牌,皮囊滋润,骨架却枯瘦得不人不鬼,腔子里跳动着的那一团就剩了“陈曜”两个字,仿佛哪天这两个字要是不跳了,这人马上能塌陷灰败成一具骷髅。 舒曼想他想了整整十年,写他入文也写了十年,竟硬生生熬了过来——她曾设想过,只要再见他那么一面

手机故事网©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