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无需再说,也无需再问。我走过去,递给她手帕,她不要。我只好尴尬地站在她的面前。
沙枣花抽泣起来,颤抖着身子。
我不忍心让她再伤心,我靠在她的身边慢慢地坐了下来,沙枣花斜靠入我的怀里,她还是哭。
我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抚慰她的话,只是轻轻地搂着她,紧纂着她的手。
十几分钟过去了,沙枣花终于安静了下来。我捧起了她的脸,用手帕为她拭去了睫毛上的泪珠,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她直起身,搭拉着眼皮,两眼红红的、肿肿的。我端详着她的脸,在灯光下是那么苍白,仿佛没有了一点儿血色。
一个月不见,沙枣花原来那个粉红的脸蛋儿,现在变得瘦削并且失去了光彩,她的眼圈红肿而且变得微微发紫。她的嘴唇上虽然有一层淡淡的胭红,但是仍然能够清晰地看得出干裂。从她的面容上,我能够想象得出她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
沙枣花也一边怜惜地望着变得又黑又瘦的我,一边静下心来,轻轻地向我诉说着假期在家里发生的事情和这几天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