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美丽的乡村,农民便是我的第一身份。在我的印象中村里人都热情好客,仿佛满村人都是亲人,其实也是,我们村的人都姓赵原本就是一家,顾名思义我们村叫做赵蔡村,我们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三臣村。
听老人们讲很早以前我们村来了三位大臣,这三位大臣也许是我们的祖先,他们死后便埋在现在这个村里,于是有了三臣村这个名字,这也让我的童年多了份神秘趣味。
小学五年级我才转去县城读书。这这之前我一直在村里读书,在村里读书乃至整个在村里生活的时光都是我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记忆里只要是在村里我的脸上都带有灿烂的笑容,在村子里有数不尽的乐趣和伙伴,我们一起干尽坏事,一起上下学,一起玩,一起闹。还记得星期天里母亲南村里找不着家的我吃午饭,这时我定在我们村的大渠里。记忆中最快乐的事之一便是和最好的伙伴在渠里捉鱼,大渠高出我们村六七米,深约两三米,要是到了泄洪或者灌溉的季节水势甚大,因此大人们经常拿以往溺水孩子的事迹来吓唬我们,不让我们去那里玩,可是孩子的天性是势不可挡的,特别是不让做的我偏做,说来也奇怪我们村到是没有过溺水案例。只要闲着没事大渠绝对是我们最好的归宿,四季都能玩出趣味。最享受的事是炎热夏天里拾了一上午知了壳的我们在中午正阳时跳进清澈透凉的河水里的那种滋味!春天,我们用纸折成夹子夹蜜蜂玩,在油菜地里到处都是,就算不小心被蜜蜂蛰了心里也是快乐的。那时没有手机更没得wif、空调,只有那夏天里躺在田里的热西瓜,甚至电视机都是有钱人家的稀罕物件。虽然我是一个男娃子,无恶不作的我也经常和村里的婶婶、阿姨们去挑野菜,有一次飞机从我们头顶飞过我们都挺下来眺望了很久。人们都过得很充实,孩子们也活泼开朗。冬天停电的夜晚人们没了电热毯便纷纷出了自家大门,欢聚于篝火旁,有点“阅历”的长辈讲着匪夷所思的故事,大人和孩子都听的入神,火堆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照的人们脸颊发烫,用冰冷的双手搓搓格外的清醒,要是烤完火电还没来,人们这时便拿来合自家的火盆把火星星(火种)装入其中放入自家的火炕洞里,使得整个火炕都热乎乎的。冬天早晨上学的我们也会升火取暖,雪天里天还没亮我变被窗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这种闹铃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这时变有伙伴来喊我去学校,脚踩在厚而蓬松的雪上发出“嗯嗯”的声响在寂静的乡村早晨别有一番韵味这种大自然的乐谱是无价的。现在每每踩雪便会忆起童年。孩子们三五成群围在雪地里的篝火旁脚穿这母亲们亲手缝制的“窩窩”(棉鞋),手里从袋子里拿出早晨母亲匆忙给做的鸡蛋夹馍吃在嘴里仿佛整个冬天都被融化掉了。
那时的日子很长,孩子们都总想着长大,人们也不富裕,但泥巴里都充溢着欢声笑语。
现在每每会乡都会去到处转转,也不知从何时起已没有了最初般的至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