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降临在这座城市，街上灯火通明。
“要吃这个吗？”
点头。付钱。
“豆皮是这边的特产呢！要吗”
“嗯。”付钱。
“那个气球好漂亮，给你买一个?”
“嗯嗯。”付钱。
很快男生手里提了很多小吃，女孩握着气球跟在旁边，她一直低着头，表情淡淡的。
“前面有家冰淇淋店呢，要吃冰淇淋吗？”
女孩笑了笑，眼睛亮了一下。
女孩叫小鱼，喜欢在冬天吃冰淇淋，男生叫包子，愿意陪着她。
入口的冰凉与寒风融为一体，雨后的潮湿浸透骨髓，小鱼终于笑了，她爱这种瑟瑟发抖的冷，与心痛的感觉所差无几。
包子腾出手来搂住她的腰，被她掰开，她跳到一边，嬉皮笑脸舔着冰淇淋，“我不喜欢这样。”
过不了多久，包子又会像牛皮糖一样把手伸过来。
小鱼不喜欢包子，而包子是个大无赖，第一次见面包子就强吻了她，他说是喜欢她才会对她坏，小鱼对这种说法不以为意。
一起吃饭包子会提前给她准备好筷子和餐巾，坐车的时候她睡着醒来发现包子把她的耳机摘了并且贴心的卷好，就连在路边散步包子都会让她走在里边。
包子是个暖男，可是小鱼不喜欢他。
小鱼不爱说话，对包子很冷淡。
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爱笑，眼角都有了笑纹；她很可爱，老是蹦蹦跳跳的；她是标准的软妹子，爱撒娇会卖萌；她不懂得拒绝别人。
包子说小鱼是唯一一个说他不好，不喜欢他的人。小鱼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个人玩到很晚，包子说住酒店，小鱼答应了。
小鱼不想跟包子一起睡，包子说不碰她，问小鱼相不相信自己，小鱼没说话，其实小鱼不相信他，小鱼不相信任何男生。
主题酒店很漂亮，29楼能看到城市不灭的灯火与川流不息的交通，小鱼静静地坐在窗边，这个房间很高端，和她记忆中的并不一样。
包子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过来抱住她，嘴唇凑了过来，她用手挡住那个吻，起身说“我要去洗澡。”
水流过小鱼紧闭的双眼，滑向细嫩的肌肤，水里掺杂了太多的眼泪，炽热得站不稳，她缓缓后退，直到靠住光滑的壁砖，冰凉的触感给她带来一丝理智。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在做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将要做什么？
她抓过浴巾把自己擦干，再拿衣服把自己一点点包裹起来，看着镜子中失去光彩的眼睛，她心中冷笑了一下，转身推开了门。
“我睡了。”没有看包子，小鱼直接上床钻进被子里，她缩在角落，努力让自己平静，想要快点睡着。
很快小鱼听到包子关浴室门的声音，吸拉着拖鞋的声音，关灯的声音，以及，，掀开被子的声音。
包子抱住了她。
小鱼抿了一下嘴唇，克制住自己，尽量心平气和地说:“睡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