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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快来,水温调好了,来洗澡。”
邹启铭朝客厅喊了一声,声音平静却微微有些发颤。
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女孩贴着门边,小步挪了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怎么这么久才过来,”,邹启铭声音有些责怪,“快,脱衣服,叔叔给你洗澡。”
女孩迟疑了一下,小声嘟哝了句:“我想自己洗。”
邹启铭愣了几秒,眉头随即皱了起来:“以前不都洗的好好的吗,你今天怎么回事?乖,别闹了,脱衣服!”
最后一句话,看似好声好气,语气却明显多了几分威胁的味道。
女孩不敢再多说,抬起手来开始脱上衣,正值盛夏,女孩只穿了一件宽大的体恤,衣衫撩起,白皙细嫩的肌肤就暴露在头顶的白炽灯下,邹启铭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身体已经有所发育,邹启铭的眼睛从脚开始打量,视线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上移,直到又重新滑上女孩童稚的脸颊。邹启铭很享受这个过程。
“倩倩,来,站过来一点。”
邹启铭一手握着花洒,另一只手擒住女孩的手臂,将她拉近了些。
温水浇在身上,热气缓缓蒸腾,女孩的脸被水汽蒸出两片粉红,乌黑的头发也浸湿了,贴在面颊两旁,带着无法言喻的诱惑。
邹启铭的手顺着头发向下移动,拂过脸颊,脖颈,女孩的身子猛地颤栗了一下。
他假装无视,修长的五指就像吸血的蜈蚣,扭动着,继续爬行。
女孩的身子抖动地更厉害了些,牙齿打颤,嘴唇也开始发紫,眼眶泛起红色,混在脸上的不知是水还是泪,这种表现明显打破了邹启铭想要的那种节奏感,他的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一直把对于女人的抚摸看作是一种神圣的仪式,可此时面对着眼前的人,他却觉得乐趣尽失,无比厌烦,干脆直接伸手将女孩拦腰夹在腋下,扔到床上去。
这个小贱货今天大概是疯了,又哭又叫,折腾了半天才累得昏睡过去。
邹启铭摸了摸自己臂上的抓痕,走进阳台,点上一支烟。
夜深,雾重,四下里一片黑暗,只有吞吐的白色烟圈,在空气中张牙舞爪。
这个女孩,他已经玩腻了。已经到了这个年纪,男女之事就算不教给她,她自己也大致琢磨懂了几分,现在对他的警戒心越来越强,他已经管不住了。
邹启铭心里这么想着,又猛吸了一口烟。
回过头来想想,这个女孩子在他手下也有两三年了,虽说他还是喜欢她两三年前的年纪,可是现在她的身体正是开始发育的时候,这时候送走,未免觉得有些可惜。
浓烈的尼古丁的气息在唇齿之间蔓延,邹启铭的口腔有些发麻。
罢了,明天把田二叫过来,找个差不多的人家把她卖了。一想到几年以后躺在别人的身下的女人,是自己早就享用过的,他突然觉得想笑。
这个倩倩以后会怎么形容他呢?恶魔?禽兽?
邹启铭觉得很刺激。她怎么形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无法向别人袒露这一切,也无法找到自己。被他囚禁过的女人,直到离开,她们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们被蒙着眼带进来,又蒙着眼离开,最后嫁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先饿上三天,再暴打几顿,像老母猪一样生上一窝孩子,然后和一个瘸子或者瘫子共度一生。
到那个时候,她们也许还会想念自己呢,想念她们唯一被当成是人看待的时光。
想到这里,邹启铭捻掉烟头,走回屋子里,嘴角还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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