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我们都累了,不如分开一段时间吧,我想先玩会儿,等我玩够了,我们再在一起吧!”
这是后来宝兔大四回锡城实习前说过的一句话,自私的很有道理,蓝晟不懂这种骚操作:“你在瞎说什么玩意?”
“没,就随便说说。”
后来,他们就是异地恋了,一个在锡城,一个在南城。对于宝兔,她情缘化成一片落叶,让风吹雨打到处飘零;或流云一朵,在湛蓝天,和大地再没有牵连。只是蓝晟一直在死撑,死撑着这段早已缥缈的缘分。
四、花光所有,得到那张通往你心中的机票,终究还是失事了。
在一个温存过后的深夜,蓝晟听到宝兔的手机有微信提示音,瞧了眼枕旁已经熟睡的宝兔,越过躯体便拿起了手机。点开一看,是一个男生给宝兔发来的红包,数额还是520。蓝晟些许焦头烂额,开始翻看着宝兔和这个男人的聊天信息,竟然有许多暧昧内容。
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便直接掀开熟睡中的宝兔的被子,粗鲁的将宝兔翻了个身,扳开两条细嫩的大腿······
发泄着,质问着,辱骂着。而宝兔醒来却只是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聊骚而已,又不是出轨。”
“聊骚?你麻痹聊骚还这么理直气壮?我他妈也去聊骚,也去找别的女人!”面对眼前明明犯了错却不以为耻还理直气壮的女人,蓝晟瞠目,腰部便更加发力。
“那你找女生聊骚哇,我不会介意的。”
蓝晟气的发抖。他不可能去找别的女人。他做不到,宝兔知道。
蓝晟欲言可无言,怒冲丹田使出全力击捣着,甚至弯下了身子,用那粗壮的手锁住宝兔的脖颈,喊骂着。
宝兔没有一丝防抗,反而已渐渐习惯了婊子,贱人等各种称谓,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般,上下晃动,任由蓝晟如恶狼般撕咬。她哭了,只是哭的很平静,如同春去无风中花瓣凋谢之缓缓,是痛,是累,是死心。
看到美人梨花,蓝晟一怔,他最怕女孩子的泪水,更何况眼前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孩。瞬时,脑海中闪现出过去甜蜜的点点滴滴,等到缓过来意识到此时无情的麻木抽插,不知不觉,脸颊却早已满是泪痕。裸露的两人就像被驱逐伊甸园的亚当和夏娃,悲伤成河。
缘分将尽,破镜难圆。叶已泛黄,花自凋零。蓝晟停下了击撞,那只抓住女孩脖颈的手,现在看来是如此野蛮恶狠。连忙松开,一头扎进宝兔头旁枕头中。
抽泣好久,支吾道:“我们到底,怎么了。”
话音刚落,女孩右手捂着嘴巴向另一边倒过头,再也无法平静下去,泪如涌泉。趴在女孩身上的男孩,右手握拳,狠狠捶击了一次床铺,之后爬离女孩,将被子轻轻盖住那一丝不挂,纤细柔弱的肌体,随意套上浴衣,拿起床头柜的中华和Zippo,朝阳台走去。
突然的离去正如他突来的闯进,一切不过百秒而已。
宝兔回锡城工作不久,单位里的有个男人总是递送殷勤,刚开始她会拒绝,只是因为后来蓝晟越来越多的无理取闹,越来越多的虚无缥缈的罪名与管束变得疲惫不堪,她开始接受别人的好,就像渴了会喝水,饿了会吃东西,冷了也会想要温暖。宝兔变了,开始学会了对蓝晟隐瞒。而他们依然在一起的原因,一个人的不甘与坚持,另一个人的善良与不忍。
因为到了大四,基本没什么事情,蓝晟就经常回锡城开车接宝兔上下班,宝兔因为工作关系,住在早已买好在市区的新公寓里,每次接送回去,总少不了干柴烈火。关于接送,有时候宝兔是同意的,有时候宝兔不同意,宝兔对蓝晟说不要经常来单位接我上班,影响不好。蓝晟反问,什么影响不好,我是你男朋友唉。“家里人不是不许我们谈恋爱嘛,所以我在单位里说我是单身。”蓝晟气不过,可是抝不过宝兔。
蓝晟有一次突然袭击,去给正在单位上班的宝兔送抹茶奶盖,本以为会是一个惊喜,结果打开车门,发现宝兔和一个男孩子在广场上抽烟。宝兔从来就是好孩子,不抽烟,不喝酒,不纹身,恋爱初期,她还要求蓝晟不要抽烟。然而现在看到此情此景,实在太过于讽刺。宝兔看到蓝晟的到来,惊慌失措,花容乱色,匆忙把烟熄灭。
一切都变了,蓝晟开始哭泣,无数个无眠的深夜,在床上抱头痛哭。他想分手,可是他放不下。那段时间,我看到的蓝晟,多么的萎靡不振,总是蓬头垢面,两眼无神。宝兔提出过很多次分手,开始蓝晟会很坚决的不同意,到后来,开始同意而后没过几天又不断的挽留。当你很努力挽留一个不爱你的人,会不会感到自己很恶心?蓝晟也瞧不起自己,眼不见为净,他删除微信,可是发现还有电话,拉黑电话发现还有微博,取关微博发现还有支付宝,还有百度云,还有知乎,还有······
我不喜欢这个世界,我只喜欢你,所有我能看到的现在和能想象到的未来都有你,连空气都是你,倘若你没了,那我将会如何。
很久以后,宝兔曾把那些蓝晟挽留的话截图给我看,我当时哭了。我从来不知道爱情可以让一个男人委曲求全成这样。
不要
我不要你离开我。
我求你了,我不想和你分手,对不起,我不应该骂你婊子贱人,对不起,对不起那!
宝贝,我原谅你了,你知道我没有你不行,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你就算出轨了也不要紧,你再回来好不好,最后一次求你,真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