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正头晕目眩,抱着雄志的脖子只待他的吻如细雨,密密湿润她的每一寸肌肤,就听见婆婆在外面敲门。
雄志只得停下所有动作,问:“什么事呀?”
婆婆说:“你开门!”
雄志看了水清一眼,水清眼里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她冷冽地望着丈夫,很是冷淡地对他说:“开门去吧。”
雄志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才去开门。婆婆从外面一闪而进,嘴里嘀咕着:“怎么开门要这么久?”
水清侧过脸去,就见婆婆只穿了件背心和内裤,一时震惊住了。连她进来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等婆婆走后,水清忍不住和雄志咬耳朵:“妈妈怎么也不穿条裤子啊?”
雄志像个没事人一样,说:“热啊。”
水清冷笑道:“全世界就她热,穿着背心和内裤就闯进儿子媳妇的卧室,也不怕别人知道了笑话。”
雄志说:“好了好了,我会跟她讲的。”
水清明白,这又是敷衍之词。哪里会讲,他不过是随口说说。
记得上次,她无意中撞见婆婆袒胸露乳地在房间里擦拭身体,而小叔子就在一边的沙发上坐着玩手机,时而还抬起头来,和婆婆聊聊天。
水清吓了一大跳,呆呆地站在原地,说:“妈妈,你要洗澡怎么也不把门关上,屋子里还有别人?”
婆婆扫了小叔子一眼,说:“我儿子,怕什么?!”
水清默默退出房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竟不知北方农村开放到这种程度。
经过婆婆这一叨扰,两人再无兴致。水清抱紧了双臂,在心底盘算这是第几次被中断了情事。
最后,她幽怨地看着雄志,说:“老公,我们周末开房去吧。”
雄志看了她一眼,说:“好啊。”
-3-
周末很快就在水清的期待中到来。
她准备好洗漱用品,带了润滑油和避孕套,就乖乖跟着雄志去了酒店。
临行前,婆婆逮住雄志说:“你们早点回来啊。”
雄志回:“知道了。”
那天依旧很热,阳光照在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痛着。
水清表现得很雀跃,一直看着雄志的侧脸发笑。她能够想象两人在酒店里是怎么共享云雨事,雄志是怎样俯视着她,她又是怎样攀附住他的双臂,让自己的腿高架在他的两侧肩膀上。
到酒店后,匆匆洗过澡,两人就急不可耐地扒掉对方身上裹住的浴巾。
雄志的肌肤微凉,水清紧贴上去,很快就变成了一团热。
在一起四年,结婚两年,没爱够,更没有做够。水清简直怀疑,雄志对她施了法术,才让她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要知道,当初她可是对父母发过誓,不找外省男人,不找农村男人。结果,雄志让她自食其言。
许久没有那样的感受了,水清可以自在地大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