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晚饭时间,母亲说,因为父亲的工作调动,我们要搬家了。
搬家前,我改变字体,写了一张纸条塞进了赵大爷的门缝里。
搬家那天,我看到赵大爷拿着我写的纸条颤颤巍巍地到处跟人说:“我们家小宝是冤枉的啊,人不是我们家小宝杀的啊......他是冤枉的啊……!”
一起下棋的吴大爷却说:“判都判了,你还折腾个啥?只有一张来路不明的破纸条能当证据吗?一把岁数了,你省省吧,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可是……“赵大爷没有说下去,而是流下了一行泪水。那泪水在他沟壑纵横的脸上七扭八扭的才落了下来。
而我,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想念:
我们都很想念刘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