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告别(2)

2017-11-28 15:14:06 作者:Teresa的房间

It’s the end of the party

And the morning seems so gray

So unlike yesterday

Now’s the time for us to say,

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

May we all have a vision now and then

Of a world where every neighbour is a friend

Happy new year, happy new year

May we all have our hopes, our wills to try

If we don’t, we might as well lay down and die

You and I”

比起其他俗气的新年祝福歌曲,这首像一股清流,洗去在尘世中奔忙了一年的人们,一点疲倦、胆怯、无奈、茫然的思绪。

一朵斑斓的礼花在我头顶盛开。趁着漫天焰火,让自己也好好利用一下新年的机会,许下一些平凡的祝福。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Teresa的房间
Teresa的房间  作家 写一切能写的东西,纯粹出于刻奇

年与告别

相关阅读
三楼那扇有船飘过的小窗

我记得小时候每到江南的梅雨季,整个世界就像浮沉在海中的船。狂风大作,张开连天接地的雨幕,所有的一切都会埋进水里。 那时我住在城市中心一栋六层小楼的三楼。因为这座丘陵城市,拥有整个长江沿岸最悲剧的排水系统。而我那栋处于市中心最低区域的小楼,被建在了直径一百米的人工盆地里。每当梅雨季节降临,我总能在某个清晨看见小船从我窗沿下划过的奇景。 那样的早晨,我会兴冲冲的跳下床,赤着脚‘吧嗒吧嗒’地跑到窗...

露水夫妻能白头到老吗 这样想你就太单纯了

露水夫妻是最近几年出现在人们生活中的一个词语,用来形容那些因为一时兴起就决定结婚的肚脐,这样的夫妻婚后面对各种琐事,都会变得不堪一击,那么露水夫妻究竟能到白头

江湖留下姐的传说

去年国庆小长假期间,我回了一趟故乡,为了怀旧。虽说是故乡,然而已没有家。早在二十年前父亲就把我家的楼房卖了,和母亲一起进了小县城。 我家的大楼,卖给了一个叫小扣子的人。小扣子,姓徐,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有诗为证:“我叫徐三子,家住徐墩子,一家五口子,除了小扣子,全是喉吼子。”徐三子是小扣子的弟弟,喉吼子,是哮喘病。当然,这是我小时候听来的,买我家房子时的小扣子早已成家立业了。 我从我家,不,...

好父亲,差父亲

一 我的父亲喜欢在餐桌上开玩笑。他的把戏十分老套,却相当滑稽,我总是低头扒饭,憋着不笑,而母亲在一旁撇嘴。 我的父亲脾气暴躁,小时候,他只要一瞪眼,我就失去了抵抗的勇气。一年一年过去,我似乎早已不怕父亲,动辄瞪着眼和他大吵。但在深夜里,他仍是我至今挥之不去的噩梦,在梦中,他就那样站在漆黑的房间门口冷冷的看着我,光从外面泻进来,我看不清他的脸。这样的噩梦我一...

安息吧,父亲

一 今天是农历十月初一,俗称“寒衣节”。豫西一带风俗,家家户户都要为已故的亲人送寒衣(烧纸)。趁着周末放假,我从渑池回老家看望母亲。傍晚时分,陪大姐一起为爷爷奶奶和哥哥送寒衣。 返回时从父亲坟前路过。父亲没过三年,还不能“送寒衣”。我和姐姐又在路上商议父亲的三年该如何准备。 秋去冬来,父亲离开我们也将近三年了。三年来,“父亲”一直萦绕在我们心头。我几次提笔想写一写父亲,每次都被眼中打转的泪水...

色诡:最后一名乘客

她把内衣扔在一边,伸出湿漉漉的手向前面的司机借毛巾擦身体。这样一来等于她有一半的身体赤裸裸的坦露在司机面前。

长沙:我终将你遗忘

“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好吗?” “好啊!” 长沙,一座有属于我独家记忆的城市。记录了我的初恋,记录了我从深恋到伤痛到黯然离去的痛楚。 分手后,我从未像任何人,谈论起这段感情。那一刻我也只是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之后就跟没发生任何事那样洒脱,依旧去上课,考试,很快就毕业,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开时,我以为我此生再也不会踏足这座伤心城。 8月初,我回到长沙,我们曾经一起读大学的城市。我选了河西的酒店,离...

灵感枯竭而死的作家

老狼端坐在电脑面前,盯着屏幕,再也写不出一个字。他双眼无神,面容憔悴。脑海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你已经不适合写作了。 这是老狼专职写作第十年。十年很长,也很短,好像一晃眼就没有了,所有的过往都像是一个梦,从未真实存在过。 他依然记得十年前,自己准备以写作为生的那一天,壮志凌云。在笔记本上写下。我愿这一生与文字相伴,无论成败。可是这一刻再看见那一句,他觉得可笑。 十年的努力,得到的结局依然...

手机读故事网©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