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一个傍晚,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这场秋雨,把整个世界晕染的一团模糊。路上行人匆匆,每个人似乎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这喧闹的城市慢慢安静下来了,每个人暂时卸下白天得体的扮相,得到暂时的休息,虽然明天必须依旧要在自己的舞台上踩着鼓点亮相。也许每个人都是不由自主地站在戏剧的舞台上,休息的时候他们可能会忘了自己是谁,也许所有的人都没时间去想,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与以往每周一次见面也没有太大的不同。
女人只是比往常问候多了几句,类似关心的话,这周末挺忙的吧,孩子又长大了吧。
问过这样的话,不知男人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应该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吧。
男人 像往常一样,邀约女人,“忙一天了,躺床上歇会吧。”
女人没有答话,吃了点自己带来的水果,她心理有话想说。所以不愿和往常一样躺床上。尤其她心理清楚,躺床上后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什么,也就是和以前一样做一些床上能做的事。可是做完以后,一切依旧循环。
只是她这次依然执拗不过他,果不其然,到床上以后,不久,就重新上演了和以前一样的场景。结束后,男方忽然问起:今天你问我心情是不是平和,想跟我说说话,想说什么呀?
女人想了想回答:是,不知道你心情是不是平和。
男人说:见你什么时候都是平和的。
女人意识到既然已决定把心理想说的话说出来了,还是说出来吧,别再拖了。
女人说:你觉得我们相处得怎么样,你我在一起,你觉得舒服吗?
男人随口答道:和你在一起,我从来就没感觉不舒服过。
女人说:我觉得现在我们在一起除了床上那些事,还能做什么?还能说什么?
男人说,就算什么都不说,就跟你在一起感觉也很舒服。
女人继续说,和你刚认识刚在一起那一年多,虽然你烦我,难得同眠一晚,有时候你还调过头睡,但对比现在来说,那时我感觉最好啦,也最开心了。
男人说:那现在,你感觉你我处一起越来越不好了?
女人说:你看看你我相处,我们还能说什么,除了床上那点事还能做什么?
男人说:我不和你说一些话儿,你自己知道我不和你说的原因。
女人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说。刚才看到你急切地去解释说我只是去关机,不是去看手机,我全心都在你这里。我忽然心里好难受,为什么他跟我在一起这样小心翼翼?为什么不是愉快、舒服呆一起?
男人说: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让你变得小心翼翼,而我愿意随着你的意愿,只要你高兴。
女人说:你看看现在我们在一起,你觉得你舒服吗?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到:你的意思是说,之前跟我相处还是觉得很愉快的,现在在一起感觉不好了,想改变这种相处状态或者你的意识是,你想离开。
女人说:是的。我觉得现在我们相处我感觉没有任何意义。再处三年还是这种状况,毫无意义。
男人说:哪有那么多意义?人生本来就是一眨眼儿,只要你生活过程中你感觉不空虚,跟一些喜欢的人相处,这就是有意义,干嘛非得有什么意义,非得让两人相处有什么结果!
女人听到这里,明白了,男人只是想跟她相处走一段路,并没有打算跟她有任何交集,其实从他们一开始相处时,他说的也很明白,“我的生活很好,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如果你能坚持这个原则,你我继续相处”。当时听到这样的话,女人当时并没有把这些话当真,以为他只是气话,当时他正在气头上。
可是,三年过去了,疼过,痛过,哭过,闹过,循环往复,可是最终还是,也许始终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男人说:你说每周你就跟我相处这一两个小时,你要我在这一两个小时跟你相处时不看手机,如果我不看手机,恐怕连这一两个小时也没有了。你公主病也太严重了。
女人听了心里想,难道他和自己相处一两个小时,要求他全身心相处这也是自己的过分要求?还被他说公主病太严重!
女人说:是,都是我的错。你的意见呢?今后怎么相处?
男人说:其实你已经决定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女人说: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
男人说:你既然决定要离开,我能或多或少帮点忙。
女人说:我找其他任何人帮忙都不会找你帮忙的。
男人说:这个我相信。你从来都不听取我任何意见建议,从不认同我的一些观点。
女人心想,从一开始你给我定的原则说的足够清楚,我不占你半分便宜?到时我怎么去擦去你的痕迹?
男人说:那你想想如果走出这个门,今后你我怎么相处。不管怎样,你我之间处与不处决定权在你。
女人没有回应毅然下床,离去……
第二天上午,女人接到男人的一条信息,“你若淡了,我便算了,你若倦了,我变淡了。你我不再有任何联系不再有任何交集也能慢慢适应,就像当初你我不期遇见的美好一样。你我之间取决于你。”
女人感到眼眶湿了,秋季的阳光依旧那样强烈,狠狠地照射在自己脸上,感觉有点刺痛,女人想躲开这日光。
女人心理几下波澜,几秒后回复:“责任在我,把你看得过重,与你我的实际关系不相匹配。”
男人说,“原以为可以在这寂寞无聊的人生中寻找一个依靠,得我幸,没有命,我也只能认命。”
女人回复:“对不起,是我没有这个能力。”
信息发送出去,女人抬头看看天,在阳光的照射下,周围的绿树摇晃一篇绿油油的风景很是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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