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剑殇录简介》

2018-08-15 22:30:08 作者:豆腐干第三

阴阳相济,八卦相荡,以生万物。

面具,是人间和阴间的媒介。古时留下一种秘法,练功者要连续七日,于一具面具上滴上自己鲜血,将全身的内力注入到此面具之中,面具会带着人的意志,灵魂前往阴间,吸收阎罗精华,吞噬邪魅心神。七日后,练功者几乎流尽血液,面具也如同涅槃重生一般,具有神鬼之力。

十九年前,徐惊澜得知了惊天秘密而遭到追杀。走投无路之下,他留下一封密信,将妻儿托付于战友欧阳烨,从此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十九年后,徐惊澜的公子徐玄风长大成人,得知洛阳永宁寺下藏着一具上古面具,那面具却分明是他徐家古碑所记载过的。冥冥中,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玄风和十九年前的绝密,慢慢拢近……

第一章 寂寥南山隐士出 繁华古城刀客名

黑暗如饿兽一般贪婪地吞噬着幽州北郊的山林,无情的秋风似洪水从西北涌来,刮得枯叶纷纷扬扬。北国的秋夜,寒的彻骨,冷的逼人。

静寂的森林中,除了萧瑟的寒鸦,形态诡异的老树,只剩下两个面色凝重的年轻人以及他们面前的一具淌血的尸体。

“惊澜兄,你快走啊!我给你挡住他们!”其中一个背着檀木匣子的青年对着身边一脸是血的青年吼道,他的面色由于慌张几乎扭曲变形,在暗夜中更显惊悚。

“这件事和你毫无瓜葛,你何必为了我淌这浑水?”一脸是血的青年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尸体穿上,一边沉声道。

“徐惊澜!你说什么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拜师学艺,战场拼杀,何时分开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背匣青年激动道。

“你在长安还有那么大的家业要继承,何必跟我送死?这封信我昨夜已经写好,你将信带回长安,交给我的妻子。可能我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他们……就托付给你了!”那个叫徐惊澜的青年说着从怀中取出信来交给背匣人,眼眶以有泪水涌出。

背匣青年接过信来,嘴唇颤抖道:“要不,咱们和他们拼了!”说着从背后匣中取出一把赤红色的长刀,激愤的眼中似乎喷出火来。

“你以为幽州总府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况且我佩剑扔在长安,我们和他们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你要是把我还当兄弟,你就带着信回去!”徐惊澜几乎怒吼道。而他的外衣,已经全部给尸体穿上。

“我现在就走!你一把火将这尸体给彻底烧焦,他身上穿着我的衣服,估计幽州总府的人是认不出来的。”徐惊澜说完,拍了拍背匣青年的肩头,流着泪说出最后一句话:

“欧阳烨,假如我有不测,来生我们还做兄弟!”

说完,他轻功展起,迅速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中。

背匣青年名叫欧阳烨,泪水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暗暗滴下,落在他赤红的刀身上。他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尸体,心下一横,挥刀砍去。

刀刃只是划过了尸体的衣服,那尸体却立刻如同被泼了点燃的热油一般,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欧阳烨瘫倒在地上,痴痴望着发出焦臭的尸体,陷入无边的沉默。

一炷香功夫后,火光慢慢消失,尸体的血肉如同黑炭一般模糊。密集的脚步和马蹄声从欧阳烨身后隐隐传来。三 十多持刀大汉迅速包围了欧阳烨,两把钢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没有挣扎,只是深色漠然的看着大队领头的中年人。

中年人俯下身仔细查看了尸体,回头盯着欧阳烨的双眸,厉声问道:“徐惊澜呢?”

“就在你脚边,那尸体便是。”欧阳烨冷冷道。

“你休想骗我?这尸体被烧成这样,天知道这是谁!”中年人诈道。

“信不信由你。徐惊澜知道的太多,我也没必要和他一起送死。况且我是长安少城主,人生的繁华富贵还等着我享受。我还年轻,我只想活下来。我杀了徐惊澜,我就能活!现在他就死在你面前,我能活了吗?”欧阳烨几乎把牙根咬出血来,才憋出这一段话。

“哈哈哈……好,好的狠呐!欧阳烨,算你小子识相,你小子不但能活,我还会好好劝劝你父亲,早日让你坐上长安城主的位子!”中年人毒蛇般恶毒地笑道。“只可惜,你以后就要顶上个卖友求荣的帽子活一辈子!想不到你欧阳家近乎千年来的美誉,今天全毁在你手上!哈哈哈哈……”中年人的狂笑似厉鬼的控诉,惊起阵阵寒鸦。欧阳烨冷漠的看着中年人的嘴脸,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限。

“都给我抬回去!今夜就派人给我公告天下!长安少城主欧阳烨亲手杀掉了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徐惊澜。这真是一对好兄弟。我要是徐惊澜,我在黄泉路上,也会为了有这样一个兄弟而开心呐!哈哈哈啊……”中年人命令道,他和那些持刀大汉的笑声,犹如一根根铁钉,钉进了欧阳烨的心中。

“笑吧,狠狠的笑吧,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全死在我的刀下!”欧阳烨抬头望着暗无天日的黑夜,心中诅咒般发下誓言!

一晃便是十九年后。

初秋,北国的土地上酝酿起丝丝的寒意,萧瑟似无穷无尽的浪潮,冲刷着仲夏后所剩无几的暑意。长安城却依然繁华未减,即使现在已经是傍晚,旅驿中的谈笑,瓦舍间的灯火,将寒意尽数驱退。似乎,长安城墙内外,是两个平行而互不干涉的世界,一面诉说着九世繁华,一面吟唱着百代凄清。

而长安城的南方,烟火的裙摆在这里消弭,取而代之的是终南山雄浑的脊梁,茫茫山色中,初秋的叶只是有些微黄,但已经开始预示着飘零的命运,也预示着点点感伤。树树秋声,山山寒色,此声此色,都淹没着,一点凄凉,一点悲伤,一点宁静,一点幻想。

越过夕阳下葱郁的树林,深山某处,一座木屋隐藏在竹林后。它似落日余晖中望夫的思妇,柔眼怀情的遥瞰,与红霞相望,它似与周边的竹叶都融为一体。夜色缓缓铺上,透过屋中微微烛光,依稀可见一位青年坐在红木桌前,手中翻着古旧的厚书。青年体态匀称,并不十分挺拔的身躯穿着着讲究却有精干的衣,略显病态的脸却有温润之感,眼神中透露出深邃与沉稳,眉宇间表现出一种平静,鼻和唇并不是十分有棱角,彰显出青年的纯真。干燥有力的手指上指甲修剪整齐,手指划过泛黄的纸本,纸本上许多蝇头小楷在烛光下摇曳:

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

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鲜分,吉凶生矣。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

是故,刚柔相济,八卦相荡。

…………

纸上记载的是周易的一部分,青年默默吟读,似乎思索着什么。身后传来房间的敲门声,敲门的是一个仆人模样的男子,仆人道:“少爷,夫人在灵堂中候您”。

读书青年,合上古书:“我这就去”。

灵堂里,是一位神态祥和,容颜仍美,衣着绮丽的中年妇人。她点燃了灵堂内所有的蜡烛,烛光照亮了灵堂中央的一尊灵位。灵位的木牌商镶刻着蟠龙和祥云的流纹金边,仔细看去,竟然是纯金制作。红色紫檀木上用金粉写着正楷:

先夫徐公讳惊澜之牌位

妇人眼光久久注视着灵牌,思绪仿佛飞向天外,正冥想着,读书青年的脚步中断了妇人的思路。

读书青年恭敬对妇人说道:“母亲”。

妇人转身道:“玄风,你知我为何今夜叫你来这灵堂中?”

玄风燃起三根香,插于灵位面前的坛中,又缓缓跪在灵位下蒲团上,顿首道:“回母亲,是为了父亲的血仇。”

妇人正色道:“没错,十九年前,你父亲不明不白因那伪君子而死,那伪君子却平步青云,你是徐家的唯一后代,是十几年来,我每天命你刻苦练剑,读书,你可知是为何?”

玄风陈声道:“是为了查清父亲死的真相,写了给徐家一个交代。”

妇人道:“明日,你便去长安,查清十九年前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六合,你陪同少爷前去,协助少爷”。 一直站在灵堂门口的仆人答道:“谨听夫人叮嘱”。

妇人边点头,边将灵位缓缓转动,灵位桌面下的地板竟然弹开,露出一个暗洞。妇人附身从洞中取出一个二尺宽,五尺多长,三寸厚的檀木匣,匣上堆了一层灰尘。妇人擦去灰尘,檀木匣上精妙的云雷纹和图腾显露出来。

妇人在匣后轻拍,匣子应声打开,匣中赫然存着一把漆黑长剑。

此剑剑身长三尺有余,宽越一寸,剑脊略微在剑身上突起,两旁有不易看出的青黑花纹,剑身通体黑色泛青,只有剑锋,剑刃露出寒光。剑身由底部正八边形陨铁剑柄紧紧夹制,剑柄似乎是实心紫檀木制成,紧缠着青色丝绳。整把剑似有至尊一威又有邪灵之魅。

妇人将此剑递给玄风,玄风双手接来,面色极为恭敬,似乎这把剑是上古神器,使人不得不为之拜服。

妇人看剑良久道:“此剑是你父亲在生时所用之佩剑,你父亲曾用此剑扬名海外,与剑神一战更是取得逼平之绩。玄风,今年你已经二十一岁,今日,你便可继承你父亲之名,此剑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佩剑,你定要用此剑,重现长安徐家之辉煌。”

玄风持剑许久,郑重道:“剑在人在,剑兴家兴。”

妇人含笑满意道:“时候不早了,你和六合收拾一下行装,明日一早就去长安,记住,万事小心。”

玄风和六合拜别妇人,收剑出灵堂,准备行装。不久,烛光灭去,偌大终南山又被沉寂所吞噬。

当清晨的第一丝曙光洒在终南山上时,两位青年已经告别了妇人,踏上了前往长安的路程。玄风将妇人交给他的剑以白绫细细包裹,放置无紫檀匣中。双手放于唇边做鸣哨状,听得一声悠长的鸣声,从终南山深处迅速飞来两只巨鸟。此鸟一人多高,双翅展开约有三丈有余,通身紫红色,羽翼若夕阳红霞,体态若金鸡,鸣声似凤凰。一目双珠,双眼四瞳。在朝阳下神采奕奕,双目闪闪发亮。两只神鸟似乎是一雄一雌,双双在玄风和六合面前缓缓停落。

六合对玄风道:“少爷,这是?”

玄风抚摸神鸟羽翼道:“此鸟乃上古神禽重明后裔,栖息在山东琅琊,十几年前,随我母亲来到终南山中。饮石上清泉,食琼玉膏液。一日可飞两千里。我们乘此鸟,即能不到半日就到长安城中。”

鸟载两人,迅速翱翔于天空之上。

此时,清晨的长安城中,在一座规模甚是宏伟的宫殿上,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楼阁上俯视着长安城。城中有早市叫卖的喧闹,也有酣睡的鼾声。中年男子衣着甚是华贵,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虽是似乎已过知天命之年,但是精神却丝毫不逊于青年。眼神中透出鹰一般的凌厉和海一般的深邃。他正俯瞰时,身后传来了脚步,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父亲,您有何事吩咐?”

中年人依旧看着眼前的古城,没有转头,道:“今天是处暑之日,彦儿,你知道每年处暑,长安城会发生什么事?”

青年道:“处暑是争秋夺暑之日,按照长安城惯例,每年长安会广招贤士,以壮大长安军力。”

中年人点头道:“你去派人在东西南北四门前张贴招贤令。选取老成之人考核,将通过考核的人带至尚武场上。”

青年点头应和。中年人又道:“彦儿,你是我欧阳家的才俊,虽说欧阳家是八大贵族之一,但我希望,今年的选拔,你能放低姿态,一来免得别人说我们欧阳家徇私,而来你也可以证明你自己的实力。你觉得如何?”

欧阳彦抬头道:“父亲,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我今年也二十岁了,我长大了,欧阳家往后的名誉,总有一天会由我继承。”

中年人转过人拍拍欧阳彦的肩膀,道:“去吧,招贤这种事马虎不得。”

欧阳彦走下阁楼,仿佛若有所思。

未到正午,玄风和六合已经来到长安南郊,步行向长安城中走去。他们将要去的,是不同于寂寞大山的城市。那里,有一半繁华,更有一半冷酷无情。

两人远远望见许多人在围在城楼门下观望着什么。两人走进细看,只见城门旁贴着一张白绢,上面用朱砂写着招贤的事宜。白绢下一些身披红色披风的蒙面人坐在几张大桌之后,面前放着花名册,似乎是等待着贤者的到来。玄风只见城门绢上赫然写着发令人的名讳

长安炎华宫欧阳烨!

两人想觑,不由一惊。

原来十九年前,正是因为欧阳烨,玄风父亲离奇去世。当年欧阳烨和玄风父亲徐惊澜情同手足,两人更是拜同一人为师。此后,两人征战无数,为长安的和平鞠躬今日。这两人即是师兄弟,又似亲兄弟。谁知十九年前发生变故,徐惊澜暴毙而亡,死因至今无人知晓。坊间流传,欧阳烨妒忌徐惊澜的赫赫功劳,为维护自己欧阳家对长安的统治,暗杀了徐惊澜。玄风此次前往长安,正是要调查当年的真相。

玄风看到欧阳烨三个字不由得想起十九年来,日夜中,对于童年丧父的痛苦。心中仿佛万千洪流总动,脸上却强忍悲伤和愤怒。径直走向招贤令前,问那几个红衣人:“请问阁下,若要为欧阳城主效力,是否要经过阁下的考核?”

红衣人看玄风衣着精干,谈吐儒雅,不由得一笑道:“这位青年,我等奉欧阳城主之命,于长安城中寻觅贤良。我等看青年年纪轻轻而精干儒雅,定是后日栋梁。敢问青年姓甚名谁?”

玄风道:“我姓冯名轩,我的仆人姓袁名六合。”说着,玄风招呼六合走上前来。

红衣人看玄风显是青年才俊,想纳入麾下。不料这仆人模样的年轻男子似乎也想被录用。不由得觉得好笑,道:“冯兄弟,你为城主效力但是可以,但是你的仆人?城主麾下可不养无用之人。”

玄风听红衣人看人下菜,语言如此将人看低,内心心生厌恶。再看六合,脸上却无被羞辱后的愤怒,依然平静如水。

红衣人笑道:“两位可看见城门下那把钢斧,此钢斧净重百二十三斤,两位若能将此斧举起。便能为城主所用。”说着,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仿佛不相信这两个人年轻人有如此本事。

岂料,他话音未落,六合径直走向钢斧,迅速俯身,单手抄起斧柄,那一百多斤的斧子,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根鸿毛般轻,后面看热闹的群众不由得喝彩?六合反手旋转斧子,手臂发力,竟然把斧子朝红衣人扔了过去。

这一下,不但围观群众发出惊呼,红衣人也始料未及,忙想躲避。玄风坐在红衣人面前背对着六合,斧子就朝他脖子袭来,路人忙闭眼回头,怕看到他血溅当场。

谁知玄风头也不回,就在斧刃快砍到他脖颈的一刹那,右臂犹如闪电般抬起,五指扬起,骤然下坠,那钢斧斧刃竟然就被他手掌指死捏住,纹丝不动。而转看玄风,脸色依然平静而儒雅。连红衣人额头都流下来冷汗,玄风却像没事人一般。

玄风稳稳放下斧子,问红衣人:“我和他,可否为城主所用?”

红衣人仿佛对刚才的不敬感到惭愧,道:“两位青年天生神力,老朽失敬失敬。”说着,招呼手下,在花名册上记下两人姓名:冯轩,袁六合。

周围看戏的群众此刻才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不由得对两位青年议论纷纷。

此刻,城内街边客栈中,一为年轻人将刚才的所有看的清清楚楚。这少年即是欧阳烨之子,欧阳彦。

欧阳彦看着阁楼下的玄风和六合,对身边人低吟道:“去查查那两个人的底细,这两个人不对劲。”

午后,残留的暑气蒸腾着长安城,忙碌一早的人们正趁着这段时光小憩。玄风和六合在城西一间安静的客栈内刚刚用完午饭。客栈并不很大,生意冷冷清清,玄风坐在二楼的客房内,面前放着盏清茶,他低头闭目,若有所思。

六合从客栈外走进,进门时特地向门外周围张望着,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他轻声走进客房,谨慎的关紧房门,于 玄风对面坐下,不由分说将茶一饮而尽。

六合咂咂嘴道:“少爷,这长安城真热的紧,可渴死我了”。

玄风皱眉看了看茶杯道:“怎么样,查到了吗?”

“当然。”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图,用手指了指,道:“早上那些红衣人是长安城内的警备队,专门负责长安内部的诸多事务,像什么城内的招贤纳士,情报搜集,抓贼捉盗,都是他们管的范围。我在您露了一手之后悄悄跟着他们,查到他们在城中有多个联络点,总部似乎在长安炎华宫北侧。唉?对了,您早上露的那一手真是技惊四座啊。着实漂亮。”

玄风脸上并没有变化,道:“我还没有责怪你早上为何如此莽撞,弄不好伤了我不说,还引起别人注意,之后就不好弄了,咱们这次来还真不是出风头,重任在身,不敢张扬。”

六合笑了笑道:“少爷,我又不是不知道您的身手,像那种轻飘飘的东西,还能伤您一根汗毛?我其实也不想招惹,只是那些人狗眼看人低,我一时气不过而已。”

玄风道:“你也别夸我,之后行事还是小心为妙。对了,你回来时候没人发现你吧。”

六合道:“我仔细留意着,如果不是轻功高手,应该跟不上我的。”

玄风道:“那就好,咱们修整修整,应该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和欧阳烨见面了,那时候就有我们忙的了。”

六合噢噢了两声,接着就回到自己房中睡觉去了。

玄风倚在桌前,仔细梳理着头绪,也许,在他心中,对于十九年前的秘密,对于欧阳烨,对于长安城,还都是陌生而未知的。

长安炎华宫北侧,一栋气势颇宏伟的庭院内,一位少年正和一些红衣人讨论着什么。

少年正是欧阳彦,他今年虽然才过弱冠之年,不过由于他父亲从小对他的严格训练与要求,加上他是当代七大贵族的后裔,他的武功早就不是同龄人武学弟子可以比拟。他也深父亲的信任,年纪轻轻,已经是长安城秘密组织的人副总长。此刻,他正和一些过了年纪的红衣人看着招贤的花名册。

从庭院外传来一声讯息:“禀副总长殿下,早上城南的那两人,属下已经查到了一些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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