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现在我有个名字，聂芊雨。”
“不错。好名。何人所赐？”
“不记得了呢。说正事，这个，可是你的？”
“是我的。”他扫了一眼，立刻便承认。
我有点纳闷，问道：“你，是你的？”
“嗯。你怎么会有这个？”
“她给我的，要来刺青。”
他环视周遭，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又贪玩。”
“要不你也留下来一起？”我心想，他的画笔那可是极品，如果他能帮忙，我可是如虎添翼啊。
咚，他敲了我的脑袋：“可以考虑。”
可以考虑？不是吧？当真？
我喜出望外：“既然如此，那我就帮她纹了。”
“嗯。好。我先回，会再来。生意兴隆，老朋友。”
“慢走，老头儿。”
“贫嘴。”
“那就留下来吧。难道你不想看看她？”
他沉默了一下：“不想。”
“口是心非的。”
“你不懂，给她这个，是护她周全。她甘愿堕落成妖，我只想陪着她。”青遥神色黯淡一下，一瞬间消失不见。
我忽然想起了，他曾经和我提及的一个女仙子，他对她有情却不能，他给她的理由就是，他和她是仙，要到一定年龄才可以谈情爱。
女仙子，任性。
化入妖界。
原来，就是她。
我一边琢磨，一边将泪滴灵石摘下，来到青麟间。
她已经躺好，裸露胸口，雪白肌肤，吹弹可破。
“你可想好，纹在了心口处，就非他莫属了。无论，他是什么。”我和她再次确认，她点头不语。
拿出特制的白纱，绑在她的眼睛处，两个功效：一，可以催眠麻醉功效；二，可以避免她看到我的操作过程。
“怕吗？”我问。
“不怕。”
“我问的是，爱上他，你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