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疾
有些事真的不愿多想,想多了头疼,想通了心疼。
在每个难熬的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像我一样,独自一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有遥不可及的明天。
心里想,算了,算了,一切都算了吧,好好过余生。关掉台灯后,悄悄地泪流满面。
01俗话说的没有错,痴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说这句话的人懂得爱情。
一个人爱得太满,失去了自我,往往不会落得好下场。
我,陈晚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每每想起楚奈和我大声地在大街上争吵,来往的行人好奇地看着我们,我便忍不住对楚奈咬牙切齿。
我对他咬牙切齿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争吵,情侣之间吵架实在是太正常了。就算是夫妻,也会床头吵架,床尾和。我感到异常愤恨是因为楚奈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美国。他想继续第二次的考研。
我去了美国之后,我们开始了异地恋,我满心欢喜地在美国等他来找我。
放假时,我回国找楚奈,他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我接到袁柯的电话立马赶到酒吧。他扶着墙呕吐不止。
我拍着楚奈的背。
我问袁柯,楚奈到底是怎么了?
袁柯吞吞吐吐地说,楚奈说……他觉得他……坚持不下去了。
我像吞下了一个柠檬,鼻子和眼睛都在冒着酸气。
还记得我刚去美国的那一天,楚奈和我的爸妈一起开车送我。我爸说,楚奈啊,那你就先考研吧,成为研究生了好好学习,为去美国打下基础。
坐在我身旁的楚奈笑着看我,满口答应。
他一直都想考研,我知道,我不知道的是他从来没有想去美国。
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扛着醉酒的楚奈,跌跌撞撞走向停车场。袁柯跟在我们的身后,十分不放心。我转过身去,我说,袁柯,你先回去,楚奈交给我。
我根据袁柯说的地址开车到了楚奈的出租屋。打开门,狭窄的屋子里意外地整洁。房间里一张单人床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的衣服被折叠好了放在简易衣柜里。
屋子里连厕所都没有。
这就是楚奈备考的地方,他每天一个人在这样逼仄的屋子里刷题,背书,该有多煎熬。
02楚奈醒来后,我正在厨房里给他煮鸡蛋。他裸着上身走到我的身后,将我拥入怀中。
我的心蓦然一动。
我说,楚奈,别闹。我在煮鸡蛋呢。
楚奈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腰,渐渐收紧。他说,你回来了,真好。呼吸喷在了我的耳尖上,心里顿时乱如麻。
我穿着白色衬衣,依偎在楚奈的怀中,摸着他新长出的胡须。仰起头看他,他的睫毛很长,细细密密地像小扇子。
我转过身吻了上去。
楚吻离我很近,他的呼吸急促而热烈。他将我打横抱起,扔下我在他的单人床上。
我媚眼如丝,我说,楚奈,我真的好想你。
楚奈的头埋在我的胸口,他的声音瓮声瓮气,晚歌,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