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媳妇佩儿的情路历程

2018-08-24 12:26:02 作者:九月花荆

佩儿手忙乱脚将柴火泼灭,急急慌慌从塑料袋里拿出早上出去买的猪肉丢到装有热水的盆子里。

她站着发了会儿愣,似乎还有一件什么事没干。自从生了孩子以后,她的记性就不好使了,总是颠三倒四忘东忘西。

她捞出猪肉放到案板上准备要剁,这时脑壳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想起墨鱼还在扑灭的柴火堆里!

佩儿赶紧到柴火灰里翻,手里的木棍儿慌慌张张地翻着燃尽的稻草灰。墨鱼是找到了,裹在灰里,乌漆麻黑。佩儿把找到的墨鱼丢进盆里,嘟嘟啷啷地自言自语,“不知还能不能吃?”

要不是昨夜娃感冒发烧,她今早也不会去镇上,更不会买这贵死人的墨鱼。一路上娃冻的嘴皮发紫,老天也不开眼,又吹冷风,又飘冰雨。

佩儿一到家就先去给娃生火,本想给娃除除寒气,奈何最近天气一直下雨,柴火都受了潮,不好烧燃,她用了四五个酒精坨才把火给点燃。当火苗越燃越旺,娃却又睡着了。小孩儿本身就感冒了,又折腾了一上午,娃一天既没吃一口饭,也还没顾得上喂药。佩儿看着怀里的娃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心里不免有点心疼。

她使劲摇了摇熟睡的娃,奈何没摇醒,只好让她继续睡。

她抱着娃,去盛了碗粥,坐在火堆旁火急火燎地把碗里的饭吃完,烤了会火,才把娃放到床上。

刚下楼,就碰到乔刚。他撑着一把黑伞,像个鬼魅一样站在厨房门边。一身黑衣,一双长筒雨鞋套在他的小腿上,罩在头顶的雨伞滴答滴答落着水,他问:“娃还在发烧吗?”

佩儿没有直接回答乔刚,她从他面前走过,继续手里的活计。内心的那道坚强的防线,不知怎地就突然被拉扯得快断了似的。她强忍着眼泪,深怕它流出来,可是不管是乔刚还是他的话都像一剂催化剂,佩儿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滑落下来,打在手上。

乔刚将黑伞放在门外,走近屋里,不声不响地坐在一条板凳上,从衣服包包里取了一盒烟,抽了根点上,屋子里瞬间烟雾缭绕。

佩儿瞥了乔刚一眼,佯装生气,随口来了句:“我这不是烟馆!”那脸颊明显还掉着两行泪珠儿。

“那你叫我来干啥?总要吭声说句话吧!?”

“帮我干活!”佩儿指着眼前一堆衣服,说:“这晾了几天也没晾干的衣服你去帮我把它们烤烤,顺便把地上的玩具收拾一下,如果心疼我就把屋里屋外,楼上楼下卫生搞搞!我必须要在娃醒之前把汤炖上,米饭蒸上。”

乔刚四周瞅了瞅,二话没说,丢了烟卷,开始根据佩儿地吩咐,干了起来。

佩儿拿起泡了半天的墨鱼,犹豫半天,又拿到水龙头处冲了冲,冷水像把刀子一样割着她的手,只见佩儿不时放在嘴边吹一吹。

她将冻僵的手搓了搓,拿起刀开始切墨鱼。一刀一刀,每一刀似乎都切在自己的心上,顾影自怜式的思绪,让她的眼泪扑簌簌地不断滴落在案板上。

好不容易把汤给炖上了。佩儿又摇了摇暖瓶,是空的,娃发烧要多喝点温开水呢,她赶紧灌了壶水烧上。

眼观四周确定没有遗漏的事情时,才赶紧咚咚地几步爬上楼,先看了看娃,娃睡的正酣,而乔刚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收拾着房间,生怕弄出点声音打扰到孩子。

洗衣机里已经丢了好几条娃的湿裤子了,最近天一直下雨,洗了的衣服总也干不了,佩儿按了洗衣机的自动键,半天不出水,看样子自来水又停了。她快速下楼打开抽水机,可抽水机打开了,水龙头里依然没水。好吧,佩儿想,总不能手洗吧!她看了看自己冻的肿的像熊掌一样的手,长嘘一声,还是放弃手洗的决定。

她锁了门,跑上楼,对着乔刚说:“乔刚!”那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她靠着门,俨然一个小荡妇模样。

乔刚放下手中的活,瞅了瞅风情万种的佩儿,似乎也没了干活的欲望。他拍了拍手,抱起不到一百来斤的佩儿来到客厅的沙发。

两人一番云雨后,脸色都有些红润,乔刚背上的蓝色蛟龙像是刚刚出水上天似的,在云朵上时起时伏,佩儿压抑着兴奋,像条献媚的小狗一样哼着,有孩子跟没孩子是不一样的。乔刚喘着粗气咬着佩儿的耳朵,说:“什么时候是个头?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不是!”佩儿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回答道。

“那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我们俩的呢?”

“你心里作用!”佩儿嘟着嘴,又耍起了小孩脾气。

乔刚看着佩儿,噎了半天,终于还是压低声音来了句,“你把老子当啥了?佣人?情夫?”

“那你觉得我们还能有啥关系?”佩儿躺在乔刚山一样的臂膀之下,像只瘦弱的羔羊。

“好!你他妈以后少来找老子,找老子,老子也不来!”

“不来好了,你忍心看着我去死!”

“你死了,我也去死,要死一起死,早死早超生。”乔刚拿过自己黑衬衫套在身上,又准备抽烟,让佩儿给拦住了!

“没出息的死男人,娃还在屋里睡觉呢!你想熏死她!”

乔刚只好把伸进衣袋的手又缩了回来。他两手后撑看着天花板,自语道:“为了你,我是强奸犯也当,牢饭也吃,你还想怎样?”他出了口长气,从佩儿屁股下扯过裤子穿好,便不声不响朝楼下走去。

佩儿低垂着眼睑,忽闪的长睫毛上正好粘着几点小小的水珠儿,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她大声喊道,“乔刚,你不要走!”回复佩儿的只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乔刚走了,硕大的房子里又剩下佩儿一个人了。

佩儿穿上衣服,坐到床边,看着熟睡的娃,顺手摸了摸娃的头,还是有点烧。她找出温度计,量了量,38度5,虽然温度没上升,但佩儿还是担心的不得了。身边没个男人,哪能不怕,娃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佩儿越想越难过,眼泪又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就在此时电话响了,是老公浩杰打来的,她跟他已经三四年没见过了,每次打电话回来不是要钱,就是骂架。佩儿看着浩杰的电话,想了半天,才鼓足勇气按了接通键。

那头浩杰压着低沉的声音骂道:“小娼妇,又跟谁在亲热呢,半天不接老子电话?赶紧给老子打8000块钱过来!”

佩儿听着浩杰阴深恐怖的声音,吓得哆哆嗦嗦。她打着颤,结结巴巴地说:“你看你又没给家打过钱,我哪有8000块。要不你问问你妈,看看他们有没有,你先转一手,等有钱你又还给他们就好了!”

“你怎么不去问你妈要呢?当初彩礼都他妈要了我家十二万,你以为我爸妈的钱是捞叶子得来的吗?我给你说,佩儿,你要不给我筹齐8000块,有你好看!”

“浩杰,你看在娃的份上,收收心,赌桌上哪有常胜将军?”

“娃?我告诉你,我他妈是梗阻性无精子症,哪会有娃?王佩儿,你最好向你妈问清楚。记着8000块!”

佩儿傻了,手里的电话滑落在了地上,她的眼睛圆睁着,手还停在半空,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床上。

2

从小佩儿就听邻居们讲,她出生的时候,因脸上那块老大的紫色胎记,说当时她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总认为在人前抬不起头,断然拒绝给她喂奶,月子里常常捶胸顿足,哭天喊娘,疯疯癫癫,寻死觅活,吓得她爸爸不敢吱声。

说佩儿能活下来完全要感谢她老实巴交的爸爸,是她爸爸抱着她厚着脸皮去村里给他讨奶充饥,她才能活下来。

这些流言蜚语飞进佩儿的心,佩儿宁愿不相信,她想世上真有这样的妈到也是件新鲜事。自己的妈有些偏心弟弟,她也清楚,不过佩儿也蛮理解。自家还是低矮的土房子,弟弟上学还要花钱,再加上自己的爸爸又是个没出息的男人,家里里里外外全靠自己妈,要不是为了这个家,她妈又何苦为难自己女儿呢?

佩儿历来不向她人诉苦,天大的委屈也都是压在心里。至于别人传扬她妈不爱她的事实,她是不信的,但是越是不愿承认的事越是盘踞在心头,挥之不去。

佩儿初中毕业,就再没上学,跟着妈在菜场卖菜。三四线城市,人员没有大城市那么多,卖菜也不很赚钱,还要起早贪黑。

她妈想挣点钱把家里的房子整顿一下,眼下村里家家户户都修了带大院子的大房子,唯独自己家这几年过得捉襟见肘。

佩儿也爱面子,她也想通过努力,赚点钱,帮家里把房子给建了,以后嫁了婆家也说得起话来。可是理想丰满,现实骨感,不管付出多少汗水,收获跟付出总不成比例。

自己的妈没事就坐在牌桌上,赢了欢天喜地,输了,就破口大骂,有些话听起来不堪入耳,她权当没听见。

佩儿看着外出打工的姐妹们回来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唯独自己成天跟着菜打着交道,年纪轻轻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老气横秋。眼瞅着这些小姐妹,佩儿真心眼红,她本想跟自己妈商量一下,想出去打工挣点钱。就在这时她妈给她找了婆家。

对象正好是她们摊位对面卖鱼老板的儿子,名叫聂远。他常年待在摊位上,杀鱼,卖鱼。那双常年起着冻疮的手,佩儿见一次,心凉一次。她虽不漂亮,但至少还年轻,对童话一样的爱情还是报有幻想的,显然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她满意的人选。不过自己妈说了,像她的长相,是没有更好选择的,这门亲已算是最好的了。佩儿清楚,自己妈主要是看上了人家高额的彩礼了。

以佩儿的年纪来考虑婚姻,金钱是没法跟感情做比较的,爱情才是她的全部,但又不敢忤逆妈妈,也只好默许了这门亲事。

聂远年龄已经三十多了,算是大龄青年,对这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也没啥挑剔的,两人看着还算般配。

每天收了摊,聂远就带着佩儿去逛街,吃饭。佩儿坐在聂远的摩托车后坐上,双手搂着聂远的粗腰肝,遇到点风,佩儿很自然的躲在聂远宽阔的背上。周边的大人们看在眼里,都觉得这两人肯定有戏,乐得还有自己的妈。

佩儿跟聂远在一起,啥事都很顺从,他说东,佩儿不会说西。聂远觉得这个媳妇虽长的不好,性格还不错,如果眼里在能有点光彩,那这段感情就会大放益彩,羡煞人也。聂远不幽默,为了能在佩儿的眼里看到一点笑意,他也是猴子吃辣椒,费了些心。

但强扭的瓜不甜,佩儿明里跟着聂远,但心里却总想着自己的乔刚哥哥。所以任凭聂远对她多么好,她都像一个鸡蛋里挑骨头的娇小姐,搞得聂远更像一只抓耳挠腮的猢狲。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过了大半年。佩儿妈已经开始给佩儿张罗结婚的事情。可是紧锣密鼓的准备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妈又犯起愁来。

佩儿不明就理,不清楚自己妈哪里又不满意了?她猜,是不是彩礼没谈拢?还是聂远不同意这门亲?佩儿猜来猜去也没猜透。

半年来,聂远还算正派,从来都没有向佩儿提过什么过份要求,他是不可能不同意这门亲的,既然聂远不会不同意,那就是彩礼上出了问题。

佩儿想想那十二万彩礼,心里难免有些过意不去,这钱人家也不容易,自己妈还真开得了口。

就在佩儿为自己妈的愁容满面迷惑不解时,聂远提出了同房的要求,理由竟是他妈想要他们奉子结婚?

佩儿看着老实巴交的聂远,掂量着他的要求,觉得能拿出十二万彩礼娶她这么一个长的又不怎么好看的儿媳妇,提点要求也属正常。何况现在不孕不育的这么多,肯定人家也不想花这么多钱找个不下蛋的母鸡不是。理是这个理,但佩儿的心却是一百个不情愿,不甘心。

聂远第一次向佩儿提,她说来例假了,不方便。但是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佩儿不明白她是因为什么而感到不情愿,不甘心。

她把所有的顾虑前前后后都思考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她认为这是传统的思想左右了自己的决定。

她认为聂远不配拥有她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那个值得拥有的只能是她真真所爱的人,她可以放弃爱情,但她绝不能将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交给将就。

佩儿在一天夜里,偷偷从家里溜了出来,趁着月色,来到乔刚家。

乔刚正好穿着一条三角裤躺在床上玩手机,听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他赶紧跑向门边,打开门,一见是佩儿,脸上的惊讶缓和不少。他把佩儿让进屋里,赶紧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半夜三更不睡觉,跑这干嘛来了?”

“我……”佩儿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一时语塞。

“我以为是我哥回来了!吓了我一跳!”

“你哥回来不是件好事吗?还吓一跳!”

“我哥出狱到现在都没回家,我怕他又去吸毒又被抓!你刚还没回答我,你来我家干嘛!”

“我……我……我想你!”佩儿的脸红了起来,她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跳的更欢了。不过马上她又开始自责自己,她这么直白地表白会不会让乔刚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姑娘,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乔刚看着佩儿顿时红起来的脸,也震了一跳,这是啥事啊!

“可能你觉得我轻浮,但我说的是真的!”佩儿像个孩子,一再证明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如假包换。

“你都有婆家了,也就别胡思乱想了。你看你妈那么势利,她哪里看得上我?”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我自己遗憾!”

“你啊,赶紧回去,省的别人看到,又说我不安好心!”

“乔刚,你凭着良心讲,你喜不喜欢我?”

“这年代谈爱,伤感情,你还是回去吧!”

“不,我就问你,你爱我吗?”

“我有资格爱吗?要房没房,要钱没钱,爱不起!”乔刚把佩儿推到门口,正要往出轰,佩儿一个转身又跳到了屋中央,生气地指着乔刚的鼻子,说:“乔刚,你个没出息的王八蛋,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都敢承认,你一个七尺男儿竟窝囊到了这个地步。我就直说了,我来就是要跟你睡觉的,我要把我的灵魂交给你!”

“滚!”乔刚看着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佩儿,心里不免升腾起一丝怜惜之情。但看到自己的处境,心里那份柔软,又变得坚不可摧。

“滚?”佩儿摸着泪,蹬掉鞋子,故意往床上一滚。“要滚你滚,我就躺这里。”

乔刚站在床边,两手捏了捏,无奈地往床沿一坐,声音和缓些,语重心长地对佩儿说:“我是个人,肯定是爱你的,也不舍的你嫁给别人,但你愿意跟我过吗?你不愿意,对吧?那你这样做又何苦呢?回去吧!”

佩儿看着乔刚红润的嘴唇,纤细的手,身体有些按耐不住,那点矜持在乔刚的温柔之下变得更加大胆。她退掉了身上的外套,一件紧身的内衣裹着她娇小的身体,胸脯虽并不丰满,但足以能诱惑到爱她的男人。她不会卖弄风烧,但绯红如桃花般娇艳的脸,哪怕一瞥一笑都充满万种风情。

乔刚噌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不是不解风情,他也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之火,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理智,但有时候理智也是不堪一击的。

佩儿只从从乔刚嘴里听到他对自己所说的爱,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她已经早早就想好了,她要把自己先交给爱情,而不是婚姻。

她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乔刚的腰,整个人都紧紧贴着乔刚的背脊。开始乔刚还有点想挣脱束缚的样子,不过很快成了一对最服帖的组合,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慢慢地乔刚转过身体紧紧把佩儿揽在怀里,佩儿像只受伤的小鸟,紧紧依偎着乔刚,她把这一刻当成她人生最甜蜜的拥抱。

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偎依多久,总归两人还是躺在了床上。佩儿的成人礼就此拉开了序幕。她全身蜷曲在乔刚的臂膀之下,在某个环节,她挤着眼睛,是真痛的,但她心甘情愿。一切结束后,她觉得自己人生终于圆满,终于获得爱的滋润,她没有悔也没有恨。

第二天天没亮,佩儿就悄悄从乔刚家走了出来,像个小偷尽拣小路往回赶,不过还好,回到家时妈还没起床。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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