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无言的痛苦与抉择
“均冷是为我,为了你才成了今天的样子!”迦利王沉重地说道。
我不解!
迦利王说道:“之前你们的事情他已经给我说了,我也知道他深爱着你,他告诉我你对我念念不忘,于是在他从火海里逃出来一方面扩大自己的势力,另一方面寻找我的魂魄!我被你咬死以后一直在阴间找你的魂魄,也问过孟婆,她说你的魂没有到阴间,我听了以后拒绝喝孟婆汤,游荡在人鬼交错的时空。这时让均冷发现,于是他用自己尸珠放在我身上,我变成了僵尸,临死时他让我找到你并带着他的僵尸团复仇。而他的魂魄本应该散去,可能是对你的留连太深,一直没有散去,听说他做僵尸时最怕水了,我反其道而行,把他的魂魄收在玉晶棺中,放在深海底,这样他就会凝聚魂魄抵御恐惧。
(作者注:玉晶棺是我在那本小说写的魔王的睡棺,功能是聚精藏魂,由主人翁潇湘雪从魔王哪里得来安置妻子的尸体,后潇湘雪复仇失败,抱着妻子的尸体入九幻仙境,留下玉晶棺于世人。)”
迦利王停了一会又道:“均冷说,他一直深爱着你,现在遇到我,让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找到你,然后统领僵尸家族,还说僵尸就是僵尸,不要和人类有任何牵扯,人类的智慧是他们最可怕的武器,所以,僵尸必须认清自己,在暗角一隅过自己的生活。”
我正听着他的话突然想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迦利王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一路奔波累了,我们先上去吧,回头在商量吧!”我点了点头,迦利王小心翼翼扶着我走出去。
迦利王传来医官,悬丝诊脉后告诉迦利王说:“这位姑娘有喜了,由于过度劳累,动了胎气,我开几副方子挑理一下,并无大碍!”
我心如刀绞箭穿,不敢去看迦利王,医官退下后,整个寝宫只有我们两个,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以前做人时,迦利王总是摸着我的肚子说:“爱妃给朕生个宝宝吧。”我不知道迦利王做了僵尸后会不会心痛,我是第一次希望迦利王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更不想他来面对这么多的痛苦!
“语儿,你不比因为这些难过,经历了几个世纪的轮回,我还能看到你就心满意足了…”迦利王还是那么的温和。
“可我背叛了你…”我低着头。
“誓言经历了几百年是可以变的,何来背叛?”迦利王把我拥在怀中。
迦利王不在是阳间的帝王,而是僵尸家族的新领袖,他身上有这均冷的使命。
我不知道均耕在我临走时的真情流露是不是真的,只是我在迦利王这里带了五十年,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也许对于僵尸来说半个世纪就像是人类的几天而已吧。我生下均耕的孩子,取名均藏。如今这个孩子已经成人,迦利王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并教他所有的本领,这孩子学的很快,还有着均耕一样的雄心抱负。迦利王每天都会去海底看往均冷,偶尔我也会去陪他一起!
一天,我们一起去看均冷,均藏问迦利王:“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你们每天都会来看他。”迦利王说道:“这个人是你的叔叔,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你的亲人,孩子,你身上的使命更重!”
迦利王一直没有骗均藏,把过去的一切都讲给他听,我对迦利王是感激的,之前均藏知道一切后,对我没有存在怨恨。
“有人来了!”均藏的僵尸感应超过所有人,他说的话我们都深信不疑。
迦利王叹道:“你的父亲均耕还是来了。”迦利王看了看我,我没说话,迦利王摸着均藏的头说:“你五十年没见到过自己的父亲,他来了,你可以去看他了,我知道你很想见他!”
五十年不见均耕,他显得更加英气勃发,举手投足显出帝王之气,可是他穿的衣服不在是一程不变得僵尸服,而是一身黑色,加上一定圆帽,手拄着拐杖。他看到我时,脸色变了一下,淡淡地说道:“我以为这里有均冷你才不肯回家,原来你跟着这个半道僵尸,那个孩子倒不错,是你们生的吧!”
我一直捉摸不透均耕的心思,也许在他心中,一切都会变,他曾经说过,他要走在世界的前沿,只有适应每一个时代,僵尸才能永葆不败,立足于天地之中。
“灵语,我要告诉你,这个世界上除了人鬼神外,我们不在是孤独的群体,在西方世界,也有这类似我们的僵尸,他们叫吸血鬼,你看,我派人出使欧洲,使者带来这身优雅的服装。”说完他来到我身边,炫耀一番。
“吸血鬼混迹人群当中,活着和人一般的生活,我也得到一些启事,人和僵尸是可以生存在一个世界的,以前我提防人类,只给他们做一些交易,很少体现人类的生活,现在我想通了,我每年都会带我的僵尸去人间。!”
11.人比僵尸更可怕
“好伟大的国策,好大的野心。”迦利王冷冷地说。
“你什么意思?”均耕说道。
“我只是奉劝你不要野心太大,最后却是一场空,你的野心难道只限于僵尸世界吗?我以前是人类,你不知道人类拥有比你还大的野心吗?”迦利王说道这里。
“恐吓我?我的僵尸可是拥有人类没有的能力,我就不能统治世界!”均耕眼神变得很可怕,让我从五十年前回忆里再次远离他,变得遥远。
“你忘了三国出现的关羽将军了吗?现在你贪心人类的世界,孰不知他们也在用很多的办法来消灭你,消灭我们僵尸吗?”迦利王脸色沉重地说道!
“孩子,你见过你父亲!”迦利王转身拉过均藏。
均耕的笑声突然止住,然后说道:“他是我的孩子!”均藏走到均耕的身边,叩首道:“拜见父亲!”均耕扶起均藏说道:“原来你是我的孩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均藏,孩儿希望父亲罢兵回城,儿自当相随,放过迦利叔叔和均冷叔叔。”我没想到均藏会这么说,他居然说出了均冷在这里的秘密。
“均冷在这里!”均耕说道。
“是!不过已经神魂俱散,冰封海底。”均藏说道。
“均藏,你给我回来!”我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会出卖均冷。
“母亲,劳迦利叔叔照顾多年,今父亲来接我们,我们应该随父亲回去,不要因为我们让他们有冲突,就得不偿失了。”均藏冷冷地说道。
“乖孩子,你最懂父亲的心了,灵语,你也该学学孩子这样懂事,迦利兄,多谢你对我妻儿的照顾。”均耕有着均藏一样的语气!
“回不回去应该让语儿自己决定!”迦利王看着我说。我刚要说话,均藏幽幽说道:“如果父亲不急赶路,应该见见大伯,你们兄弟多年不见,一定有许多话要说吧!”
“哈哈,好孩子,你虽然和父亲没见过,却懂我的心思…”
“罢了,我跟你们回去便是!”我转身对迦利王说道:“生子如此,我愧对你愧对均冷。”
“孩儿恭迎母后回宫!”均藏毫无感情地说道。
我没有和均冷道别,也没和迦利王说一句话,均耕让我坐上一辆马车,他说道:“这是从吸血鬼那里得来的,你看多么优雅的马车,你在里面坐着,我和藏儿说会话,我要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好一个孩子。”均耕十分得意。
“父王,我有点事想给你说,你过来一下!”均藏骑马来到马车前。均耕退出去,我隐约听到他们在说话,心痛不己。他们说得是均藏想去西方,寻找吸血鬼,然后学习一些东西,回来后帮助均耕统一僵尸帝国。
我深感无助,闭上眼睛寻求片刻的安静,几百年来,我被均冷均耕还有迦利王三个男人所禁锢一切,宿命缠身,无法启迪灵魂放逐。
回到均耕的走影城,这里比我五十年前更加雄伟,我有一种感觉,这个五十年比之前经历的五百年还要漫长。起起初初,又回到了原点。我的寝宫却没有变,干净如洗,均耕安排人每天为我打扫,一切还是原先的样子,我案桌上的史书还停留在五十年看的那页!
我拿起史书,信笺从书里掉在地上,我拾起来一看,那行情意如诗的字迹还是让我心疼,只是均冷变得遥远。
走到窗前,眺望发白的月亮,心绪异常的不安,正要关窗休息,一个身影从走廊走过,好像是均藏,这么晚了,他去哪里啊!我跟在他的后面,绕了一圈又一圈,来到一片竹林中,均耕说了一声:“你来了!”均藏低声说道:“是!”
正好有一个假山可以隐藏,我就躲在那边听他们说什么。
“父王,你为什么不告诉母亲,你既然这么深爱她,这样做只会让她恨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啊!”均藏说道。
“孩子,我在她心里一直是坏人,而且我也知道她并不爱我。你知道吗,今天我看到她时,心中充满了罪恶,我杀死了均冷,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均耕居然哭了。
“那父王的苦母亲也不知道,要不是你五十年前你骗母亲离开,那么现在母亲和我早就死在驱魔人的手中了,这五十年来,您为了逃避驱魔人,流落西方世界……”均藏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听到这里,感觉整个事情都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孩子,凡事都是两面的,我虽然被破逃亡他乡,现在不是因祸得福了吗,我们和西方世界里的兵团联合,了解到更多的东西。”均耕平静地说道。
“父亲,你的伤势如何？”均藏关切地问道。
“藏儿,我命不久已,我身上还有几道符,现在已经侵透我的全身了。好狠的人类,过河拆桥!”
12.神不可渎,鬼不能犯
“我以为我们僵尸是最强大的,藏儿,你记住,我这一生做了很多事,我不后悔,因为每一件事都有价值。不过我要劝告你,神不可渎,鬼不能犯,而人类,尽量远离。不然我们会自食其果,断不可不可能而为之!”均耕好像忍受着巨痛说话似的,声音幽弱游丝,语气似在要传位给均藏。
均藏一直点头,接着均更又说道:“为父这一生,做事从来不解释,藏儿,我不想破例,希望在我死后,你把我对你母亲的爱说清楚,我得到了整个僵尸帝国,却没有得到你母亲的爱,也许我根本不会爱……不配爱!”
我楞了很久,均耕居然如此爱我,我的心好闷,眼泪含在眼中。回忆一幕幕在我脑海里重现,对不起均耕,我没有发现你的爱是如此的浓烈,可我早该发现了……
当你不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他即使为你做再多的事情,我们也看不到,可当你爱上他时,我们却敏感的细致如微,能把他所有的一切都联系到自己。
“父亲!”均藏哭着喊道。我的心一疼,瞬间感觉失去了一切,我不顾一切地从假山里出来,向前抱住均耕,他脸色慢慢变红,我知道这是僵尸临死之前的回光反照。
均耕看了看我说:“我一辈子都在偷偷地爱着你,可处处做出让你恨我的事。现在,现在我能死在你的怀中,我很高兴,哈哈…”我强忍着眼泪说道:“均耕,你今天的微笑已经温暖了几百年以来对你的误解!”
我说完话均耕就死了,笑着死去。均藏跪在我面前说道:“母亲,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我累了,没说话,均藏接着说道:“均冷在一百年前就死了,被父亲杀死的!”我缓缓地说道:“我刚才听到了…”
“可你不知道的是,均冷才是食血派的后人,而父亲才是食气派的僵尸。”均藏红着脸说道。“均冷不爱你,而是为了你身上的道士灵气才接近你的!”
我睁开眼,这个消息太让我震惊了,突然我想到第一次见到均冷时,身边的僵尸老人恐慌的表情,觉得我一直都错了,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难道均冷真是均藏说的那样,而我一直抵触的均耕才是一个好僵尸!
“父亲第一看到你时,为了不让你走入罪恶深渊,一直扮演一个嗜血狂魔,你不知道的是,父亲每喝一滴血,生命就会衰退,加上被关羽将军的刀所伤和驱魔人的追杀,现在终于支持不住了!”均藏喃喃说道。
“如果是这样,均耕可以用其他方式,为什么用这么笨的法子来拯救我…”我内心还是动摇。
“当父亲看到你时,你已经被均冷骗了,要命的是你已经爱上他了,对于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父亲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恨来让你记住他!”
“父亲作出了很大牺牲,为了壮大僵尸家族来抵抗均冷,他和人类合作,最终让人类联合围攻。均冷,最残忍的僵尸王,每个僵尸对他都深恶痛及,只是没有办法,均冷的法力太大,早些年父亲倾城而出,都被他镇压住封住,后来终于有个机会,也就是你来走影城的那几天,均冷受七星聚光的威力,不得不在他的走影城闭棺养神。这时父亲冲破他的咒印,准备报复,可是父亲看到你时就爱上你了,从此以后为了你作出了颠覆一切,可是从来没有解释。”均藏闭上了眼睛。
“可是,我在史书里看到均冷给我的信笺…”我想到那个信笺,充满了深情。
“那是父亲写的,父亲为了骗你出去,只有用均冷的名字署名,你才会离开。父亲还知道,假如你知道父亲有难,即使你不爱他,也会陪着他,他太了解你了。”均藏说道这里几乎哽咽,他转身看着天空,又说道:“父亲,是这个世界我最敬佩的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付出一切,以至万劫不复!”
“迦利王可是均冷救得,那他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救迦利王!”我不解地说道。
“父亲和均冷决斗时,念及兄弟之情,并没有彻底杀死他,只是夺走了他所有的法力,一个恶僵尸失去法力,就不会有危害性了。所以父亲说杀死他的意思就是夺走了他的法力!”均藏说道。
12.爱与恨的界限
“可是没想到均冷这么狠心也这么无情,他没有了法力后,居然找到了迦利王,把尸丹转移到迦利王的身上,进行对父亲的报复。”均藏转向我说道:“我相信均冷一定骗了迦利王,而且用了一个让迦利王甘心为他效力的理由,因为尸丹一旦转移,均冷就变成现在的状况,被冰封在海底,我也知道迦利王费了不少功夫,才聚集了均冷的尸魂!”
一切都明白了,我最爱的人却是利用我,而我最恨的人才是最爱我的人。这就是宿命吧!我无力地坐在地上,说道:“我要去告诉迦利王这一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迦利王已经开始准备攻打我们了,现在我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和均冷的那一战,如今我们已经没有战斗能力了!”
“一直以来,你都和你父亲联络吧!”我心力焦悴地说道。
均藏扶起我说道:“母亲不要责怪我们骗你,因为我和父亲心有灵犀,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全都知晓,直到今天我们才见面!可我知道父亲一直能感觉到我的存在。”均藏低下头。
“藏儿,为难你了,从小都要承受这么多的压力!”我摸着均藏的脸。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受伤,我相信我的话会使迦利王相信的。我对均藏说道:“孩子,我要去迦利王哪里给他说明…”
“不用了母亲,五十年一次的七星聚光又来了,现在迦利王已经变成了均冷!”均藏看着均耕,又说道:“我答应父亲一定要保护好你,这次七星聚光,均冷重生,会吸走你的灵气!”
“迦利王会死吗?”我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是我却想听到均藏答案。
“均冷的重生就是迦利王消失的时间。”均藏说道。
均藏把我扶进屋里,然后要把均耕焚烧,我止住他说道:“藏儿,我与你父亲一直存在着误会,现在他死了,我想陪他一会,你先出去吧!”均藏默默退出寝宫。
我看着均耕,自语道:“几百年了,我一直在恨你,你这么爱我,我这样对你,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你为什么不要点说,均耕,你知道吗?突然把对你的恨转成感激,都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我知道和你在一起的两百多年你是幸福的,可我是寂寞的!今天听了你和藏儿的话,在回想起来,我一点也不寂寞,应该是说不陪寂寞,拥有你天般的爱,我却不知道。在你的爱里,我不知不觉地在挥霍你就这样死了,你难道甘心吗?你不想让我好好爱你一回吗?你看我们的孩子长的多么像你…”
门被均藏打开了,只见他急忙地说道:“对不起父亲你了!”说完他就燃起火烧了均耕,然后对我说道:“母亲,来不及了,均冷已经来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均藏拉着我就要走,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来不及了,还是快点投降吧!”
是均冷,他夺门而入,依旧如初见他那般,只是嘴角邪恶地笑着走进我们。均藏拔出剑,却在瞬间被均冷夺去。
“你都知道了吧,也不用我多说什么了,是你自己走过来还是我把你抓起来!”均冷冷冷地说道,他没有一丝表情,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僵尸。
“迦利王呢?”我问他。
“你又何必问呢,他虽然保存了我的尸魂,却把我们僵尸的本领教给了这个孽帐!”说完均冷看了看均藏,又说道:“不杀你,以后会成为我的威胁,你不死,我睡觉都不安心!”
“等一下,我给你做个交易如何?”我挡在均藏面前。
“说说看!”均冷抽回剑,低首抚眉,背过身去。
“放了我的藏儿,我把灵气给你!”我说道。均藏拉开我说道:“母亲你不要这样,我就是死也要护你周全。”我推开他,等着均冷的回答。
“哈哈,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和我讲条件吗?我杀了他,你的灵气我一样可以得到!”均冷似乎觉得我的条件可笑。
“哈哈…你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我一死不要紧,灵气就散了,你就得空手而回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说完我趁均冷不备,在桌子旁拿起平时做女红的剪刀,放在脖子上。均冷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好吧,你走吧,最好走的远远的,不然我会杀了你!”均藏哈哈大笑说道:“你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吗?刚才你侥幸夺了我的剑,不算本事,有种我们公平地较量一下。”
均冷淡淡笑道:“狂妄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我顷刻之间就能杀死你,为什么给你这个机会!”
13.西方吸血鬼
“哈哈,你是不敢吧!连我这个五十年的幼僵尸都怕,还想统治僵尸家族,真可笑!”均藏从我身边走到均冷身边。
“小小年龄,不知道生命的可贵,我不会中你的激将法!”均冷一脸高傲地说道。
“由不得你不答应!”均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柄短剑,我一看是一把冰冻的剑,均冷脸色一变,可是瞬间又恢复,冷冷地说道:“你从哪里得到这把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