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女孩子谈了恋爱以后智商都是负的，这一点在尚琳琳身上提现的淋漓尽致。
琳琳和男朋友在一起一个月了。马上就是她男朋友的生日，琳琳急得火上房一样不知道送男朋友什么礼物好。
我躺在宿舍床上刷抖音，极度的无聊吞噬着我的灵魂。全宿舍只有我一个单身狗，大家都去约会了。
琳琳刚约会回来，她进门就问我，
“欣然，我想送我男朋友一双一千块钱左右的鞋，你说大概得花多少钱？”
我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琳琳身上，吐出了几个字，
“大概一千多块钱。”
真是没谁了，我是该琳琳可爱呢还是没脑子呢。问这种问题都侮辱答题人的智商。
琳琳被我怼的挺不爽的，她问我，
“李欣然，你智商能不能高点儿。我这是两个问题，你品不出来吗？”
这我就不服了，我智商怎么不高了？我能品出来，我也知道她说着急了。她是想问，她想给男朋友买双鞋，什么价位合适；如果预算是一千来块钱，什么品牌合适。
我懒得卖弄，长叹一口气后对她说，
“我没给男朋友买过礼物，不知道。”
琳琳嘴里念叨起来，
“就知道问你没用，你这天天和抖音作伴的主儿什么也不知道。”
我懒得和她争辩。没什么争辩的，她说的也对，什么恋爱互送礼物吵架冷战服软我通通不懂。我就是条单身小赖狗。
大学时光溜的很快，快到措手不及，就要褪去稚气，走进工作。
步入工作的第一年都是懵圈的。因为社会和学校是截然不同的，它们的不同让人在短时间内无法适应。
琳琳和男朋友分手了，琳琳说她们是和平分手，没有纠缠。加班加成狗的我在好不容易迎来的周末陪琳琳在大排挡喝的昏天黑地。
琳琳哭了，她举着酒杯，有些摇摇晃晃地对我说，
“李欣然，沈越不需要aj了，因为aj不能配西服！”
我还清醒着，趁琳琳不注意，我把扎啤杯里的啤酒倒了，换成了满满一杯绿茶。
我问琳琳，
“要不，你再给沈越买双皮鞋？”
琳琳哭的更大声了，她说，
“在我还没察觉到这件事之前，已经有人给他买了皮鞋！”
这是个很悲伤的故事，但坐在她身边的我除了能安慰她说下一个会更好，也做不了什么有实际意义的事。
02
琳琳开始在父母的安排下疯狂的相亲。
她见了太多奇葩的人，对爱情也失去了信心。
我和琳琳不同，大学四年我都没谈过恋爱，现在正处在对爱情懵懂期待的阶段。
又是加班到八点半的一天，我坐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店里嚼着全熟的牛排。
其实我挺想抱怨上天不公的。别人吃牛排就为了享受生活，而我是因为饿急了，公司楼下只有牛排。别人都点五分熟，用刀叉沾着黑椒汁吃的优雅，我呢，点个全熟把牛排吃成了烙饼。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琳琳的电话打来了。
琳琳说，
“我今天遇见一个特别奇葩的人，没房没车没存款，他说他喜欢我，可以和我一起拼搏，以后什么都会有的。”
“可以呀。”
我没觉得男孩有什么奇葩的，没什么条件也可以喜欢一个女孩子呀。
琳琳告诉我，她拒绝了男孩。
我说，
“也可以啊。”
琳琳是被喜欢的那个，她当然有权利拒绝。
琳琳被我无所谓的态度搞的挺恼火，她对我说，
“我拒绝的特别直接，我说大家都过了情情爱爱的年纪，没点儿条件就不要对姑娘说喜欢。”
我问琳琳，
“那男孩怎么说？”
琳琳告诉我男孩说她这样的女孩儿简直就是渣女，活该单身。
我也想到了，琳琳这么和别人相处，不被骂的概率很低，除非对方太有修养。
琳琳说，
“李欣然，我就特别不懂。你说这些道理，男生都不明白吗？我只不过说了实话，这本来就是事实呀！哪个女孩儿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条件好一点儿？”
我承认，琳琳说的都是事实。我对琳琳说，
“你说的对，我也能听懂你的话。但你这些大实话为什么非得说出来呢？心里衡量一下就可以了，你自己悄咪咪地吊你的高富帅，没人说什么。但是你非要把大实话说给穷光蛋听，那就是骂人了。”
琳琳也不在乎，她说，
“我就骂他了。无所谓，谁管他怎么想？”
琳琳的性格还是这样我行我素，说实话挺让人羡慕的。
我说，
“姐妹，你很有个性。但是太个性真的不好。我也有个道理说给你，二十几岁的年纪，谁知道谁十年之后不会变身亿万富翁。不想和他谈恋爱可以，就说不想太急，或者目前不想谈用朋友的身份相处。万一呢？就算他十年二十年还是这个穷样子，你也不亏啊，干嘛非得怼他？”
琳琳说，
“十年二十年的我也等不起，随便啦，怼他我高兴。”
“那你高兴就行。”
既然琳琳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姐夫的生日快到了，表姐拉着我去商场给姐夫挑礼物。
转来转去，表姐挑了一双经典配色的aj。正准备结账，我问表姐，
“姐夫工作的时候是不是要穿皮鞋，打领带？”
表姐说，
“是啊！”
“那他还需要aj吗？”
我问出了自己没想明白的问题。
表姐告诉我，
“男人穿正装的时候配皮鞋，穿运动的时候肯定要配aj。”
表姐和表姐夫是校园情侣，他们的感情一直稳定幸福。
我问表姐从学校走进社会后姐夫有什么变化，表姐说就是从前只穿aj的男孩子，后来有了皮鞋。
我又问姐姐，
“那十年之后还会有什么变化吗？”
姐姐说，
“十年之后不知道，可能三十年之后你姐夫会脱了皮鞋换成老年健步鞋。”
表姐还像上学一样有趣，她一说话我就很想笑。
我和表姐在商场里偶遇到了沈越，他一身运动风帅气阳光，和在学校时一样。我和沈越都挺尴尬的，纠结了一会儿我们还是打了招呼。沈越问我，
“琳琳还好吗？”
我说，
“挺好的，她知道你不要aj了，就把位置腾出来留给会送你皮鞋的姑娘。”
沈越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穿的aj。他想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说。
02
我陷入了两点一线的死循环中无法脱身，偶尔听听琳琳对奇葩男生的控诉算是加餐。
做了一年多的社会人，我渐渐油滑起来，也适应了工作环境。
同事肖萌和我关系不错，她看我一直单着身边也没什么靠谱的异性就把她弟弟介绍给我了。萌萌告诉我，
“说是弟弟，其实差不了几天。他是我姑家的孩子，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我并不排斥接触男生，想着接触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见我有兴趣，萌萌又开始给我介绍起了她弟弟的奇葩前女友，除了粘人就是作妖。
我问萌萌，
“你弟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萌萌说，
“我弟，挺好相处的。就是别太过分腻着他，别总闹小脾气就行。”
听起来也挺好的，我就和萌萌约了周末的时间去见见男孩。
我化了个淡妆，涂了粉色的口红。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洋溢，很有活力。
在咖啡厅看到我的相亲对象后我整个人都惊了，和我相亲的人竟然是沈越。沈越一身灰色的休闲衣服，里边干净的白T十分利落。脚上一双白色板鞋，整体搭配优雅又不失活泼的。简直就是男神本神。
沈越看到我也挺惊讶的，他问我，
“欣然，你一直都没交男朋友？”
我没有。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明明听琳琳说沈越是有了其他对象之后和她说分手的，怎么到现在还是单身呢？
我问沈越，
“你也一直没交女朋友吗？”
沈越说他和琳琳之间根本就没有第三者，是他想和琳琳分手，琳琳怎么也不同意，沈越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骗琳琳。
简直太乱了。
我告诉沈越，
“我有原则，姐妹的对象不碰，渣男也不要。”
旁边的萌萌懵了，她跟本没想到我们认识，也没想过我会这么排斥沈越。
一杯咖啡喝的乱七八糟，我们也不用去别处了，尬聊了几句以后我把自己那杯咖啡的钱转给萌萌就打算回家了。
萌萌坚持让沈越送我回家，她说就算不能在一起，也没有让姑娘自己回家的道理。
我不好再推脱了，就坐进了副驾驶。
现在车上只有我和沈越两个人，气氛就更尴尬了。
沈越先和我说话，他问我，
“如果没有琳琳这个前女友，你会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我说，
“会。”
上学的时候沈越就是学校帅帅的学生会主席，听说毕业后工作很不错。最重要的是沈越脾气好，一点儿都不大男子主义。
但有一点，我不知道他和琳琳的恋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也不知道沈越到底是不是渣男。
沈越没再说话，他跟着导航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停下车，对我说，
“到了。”
我解下安全带，和他道谢之后就下车了。
老爸刚好从超市买水果回来，看见沈越的奥迪A8掉头离开，赶紧叫住了我问，
“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我告诉老爸，
“他不是我男朋友，就是顺路捎我回家而已。”
老爸说，
“你上学的时候总说没谈恋爱，我希望是真的。现在你再说没谈恋爱，我真希望你是在骗我。”
老爸也是太逗了，我挽上老爸的胳膊往家走。我对老爸说，
“别琢磨了，你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都不会骗你的。”
03
琳琳又恋爱了，听说她男朋友很有钱，也很宠她。恋爱后的琳琳又变成了小傻妞，她被包包和奢侈品围绕着。
毕业之后我和琳琳很少见面，我和她的联系就靠电话微信还有朋友圈。
琳琳消失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她主动联系了我。琳琳说，
“欣然，我好累。”
我用肩膀夹着手机，两只眼睛都在显示器屏幕上。我问琳琳，
“怎么了？”
琳琳说，
“我觉得男人都不靠谱，穷的没钱不能要，有钱的身边都是莺莺燕燕。”
我没明白琳琳的意思，我问她，
“到底怎么了，姐妹？”
琳琳说她又被甩了，原因是对方有了其他的女朋友。
我还没想好怎么劝琳琳，领导的电话就进来了。我对琳琳说，
“我还在加班，过会儿再和你说。”
接起领导的电话，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对面劈头盖脸，
“李欣然，你还能不能干？这个方案最晚今晚十点之前发给我，要不你明天就别来公司了！”
打工人，打工魂啊。我只能说，
“安娜姐，我肯定按时做好发给你。”
做完方案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了。办公室只有剩我一个人，关上灯后整个公司都是冷冷清清的，怪阴森。
门口的保安和我打招呼，
“小姑娘挺拼的，加班到这么晚。”
我说，
“加班有益身心健康，还能享受公司福利。”
“什么福利呀？”
保安被我说的一愣。
我说，
“免费来一把密室逃脱。”
“李欣然，你挺乐观呀。”
是沈越的声音，我一脸懵逼地回头，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怼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
沈越觉得自己挺没劲，他没回怼，反倒很绅士地问我用不用送我回家。
我说不用，然后准备原地打车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前天刚充的话费今天手机就停机了。我一直忙着赶方案都自动忽略了只保留来电服务的提示短信。
没办法，我只能坐上了沈越的车。
车里的温度很舒适，我靠在靠背上只想睡觉。我又不能睡，因为这样太不礼貌。
我强打着精神和沈越聊天，问他这么晚了到我公司楼下来干什么。
沈越倒是没撒谎，他说，
“是萌萌告诉我你今天加班，让我到公司附近等你。”
我明白了这姐弟俩的意思。
我对沈越说，
“你条件不错，可以找到比我优秀的姑娘。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沈越说，
“我知道因为我和琳琳在一起过你心里有顾虑。可是我们分手了，我可以追求我喜欢的姑娘，你也可以接受一个单身的男孩。”
我就不明白了，我问沈越，
“你才见过我几次，你喜欢我什么？”
沈越说他喜欢我活的自在，喜欢我没有丰富的感情史，今天再见到我，就更喜欢我对待生活乐观的态度了。
随便他吧，反正我挺累的，也没时间和他犟嘴。
到家以后我连卸妆洗漱都十分勉强，倒到床上就见了周公。
再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我又要面对新的工作。
萌萌的红娘工作十分到位，一个月的时间她完美地安排了我和沈越偶遇8次，非偶遇强迫性见面3次。
我觉得自己并不讨厌沈越，相反还有点儿喜欢和他在一起。
虽然沈越说他和琳琳分手很久了，琳琳也有了新的男朋友。但我还是觉得不合适，我觉得要是自己和沈越发生些什么会挺对不起琳琳的。
我微信联系了琳琳，问她最近和男朋友还好吗。
琳琳回了消息，
“我不是告诉你我被男朋友甩了吗？”
琳琳好像是说过，可我没什么印象了，我的生活都被工作填满了。
过了一会儿琳琳又发了条消息过来，
“无所谓了，反正我又有了新的男朋友。”
我回她，
“你挺速度啊，那新男朋友怎么样？”
琳琳说，
“挺好，我们在一起就是吃吃喝喝玩玩。再做些男女之间该做的事。”
男女之间该做的事都出来了，琳琳是认定了这个人打算结婚吧。
我说，
“那挺好，姐妹你要幸福呀。”
琳琳说她也不知道什么是幸福，现在的她就觉得有人陪有钱花就行了，别的她什么都不愿意想。
我也不好说什么，她自己的生活，她觉得好我就该替她高兴。虽然我觉得哪里怪怪的，她的观点真的怪怪的。
萌萌辞职了，很突然的就没再来上班。
我也是听同事们八卦才知道，萌萌的爸爸有自己的公司，规模不算大但每年的盈利足够萌萌挥霍。
萌萌和我保持着联系，她试图把我从公司挖走做她的左膀右臂。我拒绝了，我觉得朋友就是朋友，做了上下级反而影响感情。
挖我不成，萌萌调转了码头，她招了个新员工。听说新员工家境不好还有个在上大学的弟弟。
我问萌萌，
“你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穷小子？”
萌萌说，
“跟着感觉走呗，看见他就觉得有缘。而且我觉得，身处绝境中的人才会拼命。条件好的大学生研究生，一个不高兴就辞职了。”
我没做过人事，也没管理过公司，这些事我不懂。听萌萌说的挺有道理，那就按照她的想法办吧。反正是她家的公司。
我和沈越在一起了，是我主动和他提起的。
沈越是个很浪漫的人，他说女孩儿应该是被追求的。答应我的表白后沈越买了礼物，准备了玫瑰花，在西餐厅很浪漫地对我表白。
我点了五分熟的肋眼牛排和蜗牛，吃了一顿很享受的饭。
牛排很好吃，沈越也很好吃，他秀色可餐。
在一起后的沈越温柔体贴，我们的爱情没那么轰轰烈烈，但十分舒适。
我从来不查沈越的手机，也不会不分时段地骚扰。沈越也是一样，他工作起来就会忘了自己还有女朋友这岔。但是放下工作后，他就是一个穿着aj的小哥哥。
沈越的生日快到了，我拉着表姐陪我一起给沈越挑礼物。
我想给沈越买一件正式点儿的衣服，休闲运动系列就放在其他节日，或者以后再说吧。
表姐带我去了男装店，她拿起一件桑果色的衬衫对我说，
“这个颜色会让男人看起来神秘稳重，特别有智慧。”
我相信姐姐的眼光，就让店员直接包起来了。
1880花出去，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我左手拿着准备送给沈越的礼物，右手挽着老姐，好不幸福地往前走。
老姐说她想去买瓶香水，让我陪她去专柜看看。我当然得陪她去，没准还能蹭点儿小样儿什么的呢。
香奈儿专柜前的一对男女十分眼熟，我使劲揉揉眼睛看了好几遍才相信那相互挽着的一男一女是姐夫和琳琳。
我想冲上去却被姐姐拉住了，她说，
“欣然，你看错了。那不是你姐夫，你姐夫出差了。”
我被姐姐拉进车里，强迫回家了。
晚上九点四十，沈越的电话过来了。
我和沈越说起了琳琳和姐夫的事，我说我敢肯定那个男的就是姐夫，那个女孩儿就是琳琳。
沈越倒是很淡定，他说，
“别这么肯定，万一看错了，你承担不起责任。”
我心里别扭，我不想让姐姐受委屈，我也不想让琳琳插足别人的婚姻。我不知道姐夫和琳琳到底是谁骗谁，谁骗谁都不行啊。
我对沈越说，
“不行，我得给琳琳打个电话，我憋不住。”
沈越告诉我不可以，他说大家都是在社会里生存的人，谁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活法。
理是这么个理，可事关我的姐妹和亲人，我就管不了许多道理了。
我挂断了沈越的电话，就给琳琳拨了过去。
琳琳接的很快，听起来她也很开心。
“怎么了欣然？”
我问琳琳，
“你今天是不是和男朋友出去了？”
“是呀！”
琳琳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问我，
“到底怎么了？”
我说，
“你男朋友结婚了你知道吗？”
截止到这儿我还对琳琳有一丝期待，我觉得琳琳只是被骗的，觉得她毫不知情。
下一秒的琳琳让我彻底崩溃了，她说，
“我知道呀！但是没关系，他给我花钱就行了。”
我从来都没生过这么大的气，我失望，难过，心痛。我骂琳琳，
“你真TM不要脸，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姐夫？”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琳琳就变了，她变得不再单纯可爱。
琳琳丝毫不觉得羞愧，她说，
“不好意思，中伤到你姐姐了。但是游戏开始了，我还没想结束。”
我把电话回拨给沈越，和沈越重复着琳琳对我说的话，说着说着我就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为谁难过，为姐姐，为琳琳，还是为我自己。
沈越安慰着我，他说，
“欣然，你太感性了。这样容易伤害到自己。”
我问沈越，
“琳琳是你的前女友，是你初恋呀！你心里不难过吗？”
沈越说他不难过，因为他的初恋是个小傻瓜，呆呆笨笨可可爱爱。
04
哭过痛过，日子还得继续。
表姐装着大傻子对姐夫和琳琳的事不闻不问，我也不好插手别人的闲事，况且姐姐结婚了，婚姻不是恋爱，牵扯太多必须妥善处理。
萌萌恋爱了，这是最近发生的最让人高兴的事了。我赶紧八卦问她是何方神圣，萌萌说男孩儿叫宋浩新，就是前阵子她和我说的那个穷小子。
我对萌萌说，
“有钱人就是任性，交男朋友只看心情不看条件。”
萌萌告诉我她可没那么肤浅，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萌萌觉得这个男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成熟干练。萌萌说男孩子的本事比钱值钱，本事可以不断变成钱，钱却只能不断被贬值。
原来有钱人说话都是七拐八绕的。
我说，
“不管怎样都得恭喜姐妹脱单。”
“那姐妹请客，去哪儿欣然定！”
萌萌是个急脾气，她说了话马上就得执行。挂了电话，我和沈越就在赶到饭店的路上了。
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宋浩新，他果然没让我失望。撇去条件什么的不说，我觉得他配得上萌萌。
随便聊起天，萌萌问起了琳琳的事。
我挺无奈的，就说，
“我和琳琳已经不是姐妹了，我们没法再做姐妹了。”
萌萌的男友听到琳琳这个名字有些诧异，他问我们，
“你们说的琳琳是尚琳琳吗？”
我说，
“是啊。”
宋浩新笑了起来，他说，
“我知道她，也难怪，她就是这样的人，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事。”
原来宋浩新就是琳琳口中的奇葩相亲男，问琳琳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奋斗的穷小子。
世界真奇妙，琳琳的前男友和追求者都到我和萌萌这儿来报道了。
不过没关系啊，我和萌萌都不介意。而且我和萌萌都会谢谢琳琳给了我们可以幸福的机会。
姐姐和姐夫没有离婚，他们和好了。
姐夫抛弃了琳琳，他也保证不会再做背叛姐姐的事。
我不知道姐夫的话可信度高不高，但我知道琳琳是彻底地被甩了。
半个月后，琳琳给我了打电话。她哭着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问琳琳，
“是我姐夫的孩子吗？”
琳琳说不知道。
可能她真的不知道吧。
虽然琳琳自己都不知道，但姐姐还是愿意替姐夫承担他的那份责任。姐姐给了琳琳5万块钱，当做分手费。
在之后，我们谁都没有收到琳琳的消息。
时间过得太快，姐姐怀孕了，我和沈越也在为结婚做准备了。
我对姐姐说，
“我不知道婚后的几十年里我和沈越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决定结婚的那一天，我想爱他一辈子的那颗心是真的，我就是幸福的。”
姐姐说她会祝福我。
我也会祝福姐姐。
萌萌不打算那么早结婚，她做着女王，也宠爱着自己的男朋友。
宋浩新的弟弟大学毕业了，听说工作不错，也交到了很漂亮的女朋友。
我躺在床上，打开微信点开琳琳的好友。我编辑了一条消息给她，
“我们都找到自己的幸福了，你也一定要幸福。”
可这条消息发不出去了，永远都发不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