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世成殇

2018-11-21 13:38:03 作者:温子木

一出纸醉金迷闹剧

一袭染尽红尘的衣

唱罢西厢谁盼得此生相许

——河图《第三十八年夏至》

云历六年,最强盛的云国其国主喜得一女,赐号兴合,愿国泰君安。

云历十七年,云国国主被暗杀于宫中,其子即位,其母摄政。云国由盛转衰。华夏国逐渐强盛,灭云,称霸。

云历二十四年,及华夏历三十二年,华夏帝夏成宇面对天下选秀。

“姐姐,你不要去,好不好?”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站在繁华的长安城城门外,拉着一十八九的少女的衣袖,恳求的说道,眼睛似乎闪着泪光。

“不去?玄儿,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七年,这七年里,我夜夜噩梦,没有一刻睡的心安。”少女伸手抚了抚少年的鬓发,“你把你的事做好就够了,姐姐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没什么的,那些一辈子都无法放下的仇恨不是你一个人的,而且我有把握成功。”说到这里,少女嘴角露出不明所以的一抹笑。似是自嘲又似是解脱。

“我只是担心姐姐……姐姐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说罢,少年收了那外露的一丝稚气,多了一分成熟担当和帝王的威严。

今日是华夏国皇上选秀之日,年轻的帝王即位几年后宫空置,宦官大臣无不心急。

华夏皇宫宣庆殿选秀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四周的大臣们对每一位淑女点点评评。龙椅之上的皇帝漫不经心,仿佛选秀与他无任何关系。

宫殿内,太监发出刺耳阴柔之声: “宣江南萧世家二小姐,萧婉茹。”

太监话音刚落 ,几个妖娆舞女陆续进入殿内,行了礼,便随音乐开始起舞,舞步整齐划一,妩媚娇柔。忽的,袭一桃红舞衣的少女从众舞女突现,不仅有着倾城倾国之色,那舞步更是娴熟雅致,举手投足间皆有神韵,仿佛九天下凡的仙女一般。

舞袖飘转,忽而如缓和柔美,忽而又如铿锵激昂 ,那女子回眸一笑,颠倒众生。端坐帝位上的夏成宇也不由的为之动容。记忆里,也曾有这样一位遗世独立的倾城佳人,同样有着惊艳舞技。那时,他还是个少年,出使他国,宫宴上,那人惊鸿一舞,他对她一见倾心,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舞姿优雅容貌倾城的少女念念不忘,所以当他知道她是云国的公主后,便立即请求华夏帝前去求亲。只是,他不知道那个少女早已心有所属,宁死也不愿嫁他。这些年,他从未忘记过她,即使很多人都说她已经死了。眼前这人,与她竟是那般相似,即位几年,后宫空置,不就是因为忘不了她吗?

他想:这大概是天意吧。既然当年没有得到那人,如今说什么也要留下眼前的女子。

一曲舞罢,舞女退去。少女跪安在地,皇帝站起身,不禁拍手叫绝:“萧家的小姐,好姿色,好舞技。”边说边下了台阶,伸出手挑起了那少女的下巴,居然连容貌都是这般相似。

他扶起地上的少女,直接开口:“宣朕旨意,萧家二小姐萧婉茹温柔貌美,舞技惊绝,特册封为辰妃,赐锦璃宫。赏萧家黄金百两,锦绫百匹……”

“民女谢过圣恩。” 她欠身,淡然一笑,仿佛得到恩宠于她并不算什么大事之。

殿下的群臣之中,叶雨寒抬头观望,想要一睹那让皇帝动心的少女。手中的酒杯却忽的脱手落地。心头猛然一怔。

夏成宇甚是奇怪,雨寒一向严谨,怎会突然失礼?便不由的问道:“叶卿可有话说?”

他一时慌乱,竟不知道如何答话,不由得搪塞道: “臣……臣恭喜陛下得此佳人,只是如今选秀结束,想必也没什么事,臣有些不太舒服,所以想先行请退。”

他将头低的极下,不敢再去多看那女子。

“既如此,那叶卿便退下吧。”皇帝并未在意叶雨寒的失礼。

他不敢,不敢再继续听下去,天知道他第一眼看见她时,那张在时光里从稚气蜕变成熟的倾城绝色的脸,心中的激动,震撼,和复杂。那个他一直都未曾忘记且始终放在心中的人儿,忽的出现在他眼前,下一刻却成了别人的女人,那个别人还是他的君,他的友。他的心仿佛被刺了千万下。他多希望她就是她,却又希望她不是她。

他多想,多想去问问,究竟是因为什么,七年里,她杳无音讯,现在忽的出现在他面前,她对他却要形如陌路,她是否还记得年少的誓言,她为何,为何变的如此让人陌生。他寻了她七年,从未放弃,现在找到了……却没有想象的美好。

华帝的选秀已然结束,而最为轰动的事,便是萧家二小姐的倾城之色和惊艳舞技,一举俘获了圣心。 那回眸一笑,颠倒众生。

次日早朝过后。

华帝留下了叶雨寒于御花园内散步。

“雨寒,你昨日说不舒服,不知今日可好些。”华帝夏成宇关切的问道。

“臣已无大碍,多谢陛下挂念。”叶雨寒恭敬回复。

“雨寒,这里并无外人,你我无需如此多礼。”华帝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没人时,叶雨寒待他就如儿时般随和,今日却时时不忘称自己陛下,心中不免奇怪。

“陛下,你是君,我是臣,君臣之礼,不敢逾越。”

“雨寒,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华帝不由的问道。

“臣并无什么心事。”叶雨寒淡淡回答。

皇帝想来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便转移了话题。

“今早兵部上书,说北边云国蠢蠢欲动,约莫有发兵的可能,所以朕想派你去安安军心,探探实情,你可愿意。”

“臣遵旨,定竭力完成陛下所托。”叶收回心绪,领过旨,匆匆离宫。华帝却是觉得万分奇怪,为何叶对自己,像是多了份礼节,少了丝情分。

叶回到府中,首先去了书房,写了封信,命人送往江南,他本欲自己亲自前去查证,熟料圣上突然派自己去北境。放下笔,柔了柔刺痛的太阳穴,喃喃道:“萧家二小姐?我在萧家长大,怎么不知还有这样一位二小姐?即使七年不见,我也不会认错的。她是?”

叶在圣命下达的第二天就动身去了北境。毕竟作为大将军的他,保卫华夏国,是他的职责。

皇宫内。

零姬行册封之礼之后。晚间,在宫人的梳洗打扮之后,被送至了皇帝寝宫。

她丝毫没有寻常女子般的娇羞紧张,一身红衣紧致贴身,显出了她女子特有的风韵。眼里有着不易觉察的忧伤。脑海里闪现的皆是儿时桃林中的美好回忆,与那刻骨铭心的誓言。却不知何时那风神俊朗,英气逼人的帝王走了进来。

他坐在她身边:“你是朕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姬,从此你就是朕的女人了!”

“陛下是哪里话?臣妾能侍奉皇上,自是臣妾的福分。”她的眼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厌恶。

他褪去了她的衣,一夜缱绻,同时也碎了一颗心。他被华帝调派北境,是她所做。她只是不希望她做这些的时候,他离她那么近,让她心生后悔。

寒哥哥,我们的誓言,永远只能是誓言了。

千里之外,叶雨寒正在策马赶路,忽的心里空了一下,感觉像是失去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一如七年前失去了那位女子。

此后,华帝日日留恋于她宫中,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也让她陪在一旁,空闲之时,他也会抚琴,她起舞。每每他批阅奏折累了,她都送上一碗安神汤。宛如一对神仙眷侣。当年,他没有得到那人,如今有着眼前人,他当然倍加宠爱。但他却殊不知,眼前人,亦是当年人,那时她拒绝她,是因为她爱着一个人,如今,她来到她身边,只是为了要他的命。

半个月后。

在御书房内。

“叶卿,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皇帝有气无力的问着。

“回禀陛下,臣在北境待了七天,仔细勘察了情况,云国的确在调兵,但短时间之内并无发兵迹象。”叶雨寒认真答道。

“云国一向安分,怎么突然有如此行动,真是令人费解,不知你可查到缘由?咳咳…………”说罢,华帝拍了拍心口,顺了口气。

“云国边境封的极严,没有半点消息透露出来,臣还在竭力探查中。只是,陛下的身体似乎有恙。”叶雨寒关切问道。

“只是近日奏折多了些,花了些心力,太医已来看过,不过是小小的风寒。虽说近年朕不及你征战沙场,但好歹也是习过武的人,身子没那么娇弱,养养就好了。”华帝听及没有重要的事,就露出疲惫憔悴之色,“叶卿你近日奔波劳累,回府好生歇着吧。”

叶雨寒也未多问,转身出了御书房。

“娘娘就快到御书房了,想必皇上见到您定会很开心的。”一个宫女说道。

她淡淡一笑。却恰巧与刚出来的叶雨寒来了个迎面。他看着她,缄默不语。倒是她先开了口:“叶将军这是才与皇上谈完国事吗?看来本宫来的正合适。”

他愣了一晌,似用尽了力气才说出一句:“辰妃娘娘果真贤良淑德,微臣真是羡慕。”

“叶大人有什么可羡慕的,凭你的地位与令无数女子惊叹的长相,还怕没有佳人相陪?”不知她是故意还是无意的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或许他觉得她就是小沧,听到这番话出自她之口,心中不由得十分气结。激动的拉着她离开了众人视线。

御花园假山后。

“小沧,告诉我,这七年里,你究竟去了哪里?一点消息都不曾给我?为什么又突然出现,还……”

萧婉茹奋力想要挣脱他的手,他却握的越紧。

见她不语,他愈发恼怒:“为什么不回答我?不要告诉我,你不记得年少时的诺言,你之所以进宫,是因为爱着锦衣玉石的生活。”

“倘若我在叶将军心中是这般庸俗之人,那便是吧。更何况,我是萧家二小姐萧婉茹,不是什么小沧。现在更是皇上的辰妃,还请将军自重。”她淡淡的说道,脸上无半点神情。

他气极反笑:“萧家二小姐?呵呵,你难道不知我从小都是长在萧家吗?你还拿这样的理由搪塞我。”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叶雨寒,七年前小沧就已经死了,现在只有萧婉茹。你我素不相识,以后就不要,不要在纠缠不清了。”终于,她还是承认了,只是她的决绝和冰冷让他不知所措,开始固执的想要得到答案,最后却无法令人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一直……一来我都在努力……”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可知道,小沧一直都在这里!”

她抽出手,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眼前,他想要努力的拉住,却忽然失了所有的力气。

他殊不知她在转身那一刹那,心里有多痛!是的,他爱她,她怎么会不爱他,只是命运的作弄,让她不知道,到底是该爱他,还是去恨她。她知道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也知道会有相遇的时候,所以那些话早已是她想好了的,因为她知道那些话有多伤人,毕竟…他的心有多痛她的心就有多痛。

最后他不知道他是怎样出的宫,回到将军府的。自那日后,他就告病在家,整日买醉,流念烟花之地。

他的消息,自帝王之口传与她,她也似充耳不闻,好似他与她无半分关系。

夜深。华帝因风寒久久未愈,一直住在宣政殿,她只白日里去照顾一二便可。

她执笔写了一封信,从暗处出来一黑衣人,她将信递出:“亲手交给玄儿,告诉他,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黑衣人接过信,瞬间消失。她却伏案痛哭,日日伪装,她真的很累,可是却没有办法放弃。想着那日御花园内与他的相遇,脑海里总是不停的闪现着儿时最美的回忆。

是的,萧婉茹就是小沧。幼时她显露舞技天赋,母后为圆她学舞心愿,将她送至姨娘家习舞。姨娘家是华夏国出名的萧家,萧家是音律大家,舞技是天下顶绝。

母亲不愿为她带来诸多麻烦,固隐瞒了她云国帝姬的身份。

或许他与她的相遇是天注定。他是华夏国大将军之子,身为将门出身,自然是要习武。可大将军常年出征,无力亲自教导儿子,因大将军的父亲与萧家家主萧浩是莫逆之交,而萧浩便是小沧的姑父,他的武艺是江湖上少有人敌的,于是叶雨寒的父亲将其送去了江南萧家习武。她是所有学舞之人天资最好之人,他是武学奇才,两个天之宠儿就这样相遇相识。他年长她几岁,处处关心呵护她。她可爱纯真,自是为人所爱。那段时光里,她与他一起习武,习舞,一起闹,一起笑,一起哭,他觉得他的生命里似只有她,她把他看作是除母妃父王之外最亲的人。从七岁到十一岁,他们从未分开,他只以为她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那日在桃花林中,他看见她跳舞,宛如天仙,就在心中偷想,将来一定要陪她一生,他问她长大后,她愿意嫁给他吗?她肯定的答应了。从那时,他便默认了她是一辈子要爱的人。

她十一岁那年,她母妃希望她能常伴左右,便秘密将她接了回去。连给他留句话都不能够,他以为他把她弄不见了,发了疯的寻她,谁曾想再相见时,却是如今这般。

当她那样决绝的说:“ 叶雨寒七年前小沧就已经死了,现在只有萧婉茹。你我素不相识,以后就不要,不要在纠缠不清了。”他的心如同碎了千万次,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君王挚友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他与华帝年纪相仿,一起读过书,一起长大,他还是自己的君,他无法去做些什么。他只能,只能一味的避,只能一味的放弃。

“将军不好了,陛下,陛下出事了。”那日他还在烟柳之地醉生梦死,府里的一个小厮慌张来报。

听见一国之君出事,他忽的清醒:“陛下,陛下出什么事了?”

“今日,宫里传来消息,说是陛下正与大臣在御书房议事,忽然就晕到了,找去太医,皆束手无策。”小厮略带慌色。

听及至此,他推开身边女子,快速回府换了身衣裳,进了皇宫。

“陛下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突然说病就病?“叶看见龙榻上面无血色的华帝,担忧的问道:“不是说只是风寒吗?怎么会这么严重,还突然晕倒?”即使他最爱的人成了华帝的妻,但华帝并不知情,他们的朋友之谊,君臣之情还是没办法断的的。

“苏太医,皇上究竟怎么样了?”叶询问太医院资历最高的太医。希望得到答案。

“叶将军,皇上的病情……很复杂……而且令我等有些束手无策……”苏太医目露担忧之色。

“还请苏太医详说。”

“陛下近来龙体愈差,起初觉得是风寒,但太医们诊治之后,却不见好转,反而到了如今突然昏倒的程度,反倒是像……中毒……”苏太医仔细分析道。

“中毒?陛下每日饮食是经过严格的把关,怎么会是中毒?”叶疑惑不解,有谁敢对一国天子下毒呢?

“叶将军,你且听完我的分析。陛下起初是乏力嗜睡,后来是眩晕,昏厥,近来已是长睡不醒。这种状况已演变的愈发厉害。我曾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上看到过,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每天只需微量,日积月累,最后夺人性命。但并未记录任何解法,只是记录了一点内容,此乃鸠羽之毒,天下无解。中毒者先身体逐渐弱至瘫痪,且常伴有幻象,最后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痛苦中死去。”

“那依苏太医之言,陛下已经无药可救?”叶羽晨无法相信这样的事实,是谁做的呢?

“叶将军,臣等无能为力。”苏太医目露愧色。

“既如此,那还望苏太医尽力为陛下减轻痛苦,不管这世间到底有无解药,我总要去试试的。”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倘若他真的……那整个华夏国在个动乱时代就会变的岌岌可危。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情谊,他不希望他有任何事。

叶花尽所有气力,几个昼夜,不曾闭目,终于查到一丝线索。鸠羽之毒,出自云国巫祝一族,百中罕见飞鸟羽毛,在加以秘法炼制而成无解药,是她们施巫术而用。”叶羽晨目露不解之色,云国究竟想要干什么?边境调兵,又暗中对陛下下手……说他们是因为野心?云国近年一直都于乱世中夹缝生存,怎么会想要吞并最强大的华夏国?他们的皇帝到底是要闹哪样?

他一直苦思冥想,象是忽然发现了什么,慢性毒药需每日投放,而华帝身边宫人并无可能,而这些日子,与他日日在一起的不是小沧吗?不,辰妃。继而更多的疑惑与谜团。她忽然出现,对他毫无理由的那么绝情,还换了一个身份做了华帝的妃子。

他先去了云国,并打听到了巫族所在,但是那里却是幽兵重兵把守,不许任何人进出。他尝试几次,却每一次都被拦回。

他回到华夏,想要去找萧婉茹问个究竟。他去找她时,她看见他毫无诧异,反而如早已预料到。

她就那样平静的矗立在窗边,看见他,淡淡的缓缓说道:“我知你今日会来,也知你为何而来。你不用问了,华帝的毒是我下的,在你来的前一刻,我已经喂他喝下了最后一碗下了毒的药。七日,七日之后,他就会死,被疼痛和幻象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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