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不是牺牲,是策略!”
我说:“策略个你大爷,爱情又不是游戏。”
生爷没有回复我,小聊之后我又进入游戏,依然猥琐,依然浪。
通宵结束,几个人窝在宿舍补觉。我偷偷的看了旁边的生爷,他抱着手机,找到周米的电话却迟迟没有拨通。
我不知道他有多少次像这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但是我清楚,他要离开艺术班了!
那一觉真是睡的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一条未读消息,是生爷发来的。
他说:“徐小金,你说的没错,那不是策略,是付出!”
当我起身的时候,看到生爷的床铺已经空了,他搬去了周米班级的寝室。
我无奈的笑:“你这家伙,怎么那么轴啊!”
人的一生总得做一件值得做的事,哪怕是头破血流遍体鳞伤,哪怕是没有余地,也不能让自己后悔。
10年的元旦依然没有周米,也没有生爷。我却有了隔壁班的阿鬼公主。
我的青春应该随我,无论这一页书写的如何惨谈,我自己体会就好。多年以后,回忆那段时光,是多么的惬意。那时的爱情不涉及婚姻,不关乎彩礼,能够彼此依靠便是欣慰!
这是最后一个艺术班的元旦晚会,所有人准备了节目,这个晚会更像是追悼会。一首《同桌的你》被人唱了十几遍,索性改成了大合唱。
教室后门是半闭着的,我无意看了一眼,看到生爷躲在哪里和我们一起唱。我猜想他哭了,他的一部分青春还留在这里。
晚会结束后我一个人回寝室,道边的街灯下依然有恋人,昏黄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
我希望生爷和周米也在某个路灯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多熟悉的场景,一样的时间,一样的人物,一样的地点。
她把手机递给我:“这是生爷发的短讯息!”
我接过手机,看到几乎让我吐血的一句话:“我可不可以和你报考同一座大学?”
我去,这他么算表白吗?
我去,你他么刚表白啊?
对于生爷的做为我只能叹服了。
周米还是那个小女生,说气话来柔柔弱弱的。
“徐小金,我不知道该如何喜欢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感觉,是不是缘分到了就应该奋不顾身?”周米说。
我听的目瞪口呆,学霸就是学霸,谈及爱情都这么深刻。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说:“你可不可以在陪我走一走!”
走一走,在这里?
我会和阿鬼公主在这里走,我会和阿龟公主在这里相互依靠,和周米,合适吗?
她没等我同意,拉着我的手腕向前走。她是尊重我的,要不然她怎么不拉我的手。
小周米把我拉到小路的尽头,泪眼婆娑地递给我一盒马卡龙点心,这是她托家里人从法国带回来的。似乎凡是和法国沾边的东西,都带有浪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