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诤回头一瞧,见白烟腾空,喝道:“信号又怎样,来人又怎样。”说完又是连挥几剑。
“走,给忠义堂留些人吧!”李谌怒道。
“若不能救出你来,忠义堂也就不是忠义堂了。”宋诤边砍边道。
“你!”李谌叹了一声道。
也就在此时,张谩挺剑刺来,杨、柳二人见此,连忙击退身前的官兵,挥剑挡住张谩。
“哦,就凭你们?”张谩嘴里轻声说着,手中的长剑却去势凶猛,二人抵挡几招便已不是对手,眼看一剑就要刺中杨谚,忽然一道寒光袭来,张谩大惊,连忙举剑抵挡,又是“叮”的一声,张谩受力后退,却是宋诤弃了囚车,一剑刺来。
杨、柳二人见此,一个直刺,一个竖劈,朝着张谩身上招呼而去。
张谩本就受力,抽不出长剑,见二人劈刺而来,心中突然惊慌,便在此时,手中长剑上的力骤然消散,张谩来不及思虑,长剑一转,格开杨谚刺来的剑,又侧移半步,避开柳请竖劈来的剑。
张谩避开后,正要反击,突然脖颈上一凉,却是宋诤的剑已不知何时架在上面。
“都住手!”宋诤大吼一声。
交战中人听得吼声,侧目顾看,见张谩被宋诤拿住,不由得都停住了手。
见双方都停下手,宋诤厉声道:“打开铁锁,放了他,不然我便杀了你!”说完手腕一抖,张谩直觉脖颈处丝丝冰凉。
“呵,原来忠义堂也只会偷袭,所谓的忠义堂也不过如此。”张谩根本不管生死,只是冷笑道。
宋诤眼神微眯,道:“你的事我自会跟你算账,现在,打开铁锁放了他!”
张谩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放不了他。”
“你……”宋诤将剑又递一寸,道:“你背弃忠义堂,莫以为我不敢。”
感觉脖颈处有鲜血流出,张谩道:“还有什么是你们忠义堂不敢的,不过这开锁的钥匙却不在我身上。”
“不在你身上?”宋诤惊道。
“此铁为千年寒铁,非神兵利器不能断,非钥匙不能开,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在我身上。”张谩道。
宋诤不禁皱眉,自忖没有什么神兵利器,便道:“那钥匙在哪儿?”
“在这儿。”张谩还未开口,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宋诤望去,只见正前方一人慢步而来,刚要看清他的人影,那人便抬手虚射。
“小心!”宋诤喊了一声,将剑刃换成剑面,拍在张谩脖颈上,带着他连忙侧身避让,只听“叮叮叮”的声音,却是三枚银针打在铁囚车上。
“徐识,是你!”宋诤望着那人道。
“你们忠义堂真是胆大妄为,胆敢私劫重犯。”徐识说着一拍手,只听“蹬蹬蹬”,从四面跑出一众官兵,个个手中拉满弓,对准所有人。
宋诤见此,一脚踢在张谩腿窝,张谩吃痛跪在地上,宋诤喝道:“你们若放箭,我第一个杀了他。”
“哦,那你想怎样?”徐识道。
宋诤略一沉吟,道:“拿出钥匙来,我便放了他。”
徐识笑了笑,自怀中取出一串黑钥匙,晃了晃,道:“你说这个?”
“给我!”见他拿出钥匙,宋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