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识没有做声,而是将那钥匙朝着宋诤一抛,道:“拿好咯。”
宋诤心中救人心切,见钥匙抛来,没有细虑其他,收剑跃身便接,忽然一阵寒光闪烁,却是徐识扔出钥匙后便又射出暗器,宋诤连忙挥剑格挡,与此同时,脱身的张谩挺剑刺来,宋诤来不及避让,一剑正中小腹。
“师傅!”“宋师弟!”“宋堂主!”众人同声喊道。
宋诤将钥匙扔给杨谚,厉声道:“去打开。”落地后一手捂住腹部,一手执剑注视着四周,浑然不顾伤痛。
“是!”杨谚见此,咬牙答应,拿起钥匙便要打开铁囚车,张谩见此,怒哼一声就要执剑刺来,宋诤大喝一声,抡剑挥砍,两剑相交,宋诤满脸通红,张谩直觉虎口一麻,便不敢上前。
二
“放箭!”徐识一挥手,大声道。
“嗖嗖嗖”,“嗖嗖嗖”的声音响起,只见屋檐上一阵瓦片飞扬,将正欲射箭的官兵打翻在地。
徐识皱眉望去,却见两边屋檐上窜出不少人来,他们腿踢连环,将两边屋檐瓦片尽数踢了下来。
“总堂主!”忠义堂的人见此,不禁大喊一声。来者正是忠义堂的总堂主陈谛。
陈谛一跃而下,望着徐识道:“徐大人不去为国效力,却不知为何总是与我忠义堂过不去呢。”
徐识一怔,随即笑道:“陈堂主,非我有意针对忠义堂,却是有人密报朝廷,说你忠义堂有逆反之心,朝廷下令抓捕,我,不得已啊。”
“呸,想当初你和张谩贫困潦倒的时候,是忠义堂收留的你们,现在你们却恩将仇报,无耻小人。”宋诤说着不禁咳嗽起来。
“宋师弟!”却是李谌从铁囚车中出来,扶住宋诤道:“你,你没事吧。”说着不禁眼眶红了起来。
“李师兄,我没事的,一剑而已,到是你受苦了。”宋诤苦笑道。
“为了救我,你也受累了,杨谚,柳请,快,扶你师傅坐下。”李谌道。
杨柳二人连忙上前扶住宋诤坐下。
“徐识,张谩,你们忘恩负义,还有什么好说的。”见宋诤坐下,李谌一指二人道。
徐识道:“自出忠义堂,我便入了朝廷,可曾有半点对不起忠义堂之事。”
“那到没有。”宋诤道:“可张谩呢?他没有吗,杀了我们几个兄弟,你却收他做你的人。”
张谩冷笑一声,朝着陈谛道:“敢问陈总堂主,忠义堂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陈谛道:“自是为国为民了。”
“好,好一个为国为民。”张谩说着不禁笑了起来,忽然大声道:“那你们维持堂中用费却是从何而来。”
陈谛不禁眉头一皱,道:“自是各地生意赚取而来了。”
“哈哈哈哈……”张谩道:“赚取?我看是依靠势力打压各地有竞争力的对手吧,还不只如此,收取各摊贩的钱财也是你们吧。”
“张谩!”李谌厉声道:“休要胡言!”
“张谩,你接着说!”陈谛瞪了一眼李谌,道。
“什么忠义堂,什么为国为民,都是沽名钓誉的谎言,尽是一些算利的小人罢了,我便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你若不信,可以问他。”张谩说着一手指在地上的宋诤道。
宋诤见众人望来,道:“扶我起来。”
杨柳二人正要扶起宋诤,陈谛开口道:“你有伤,边坐着说话吧。”
“多谢总堂主。”宋诤道:“张谩所言半真半假。”
“接着说。”陈谛寒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