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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玲把自己的第一个客人给抓伤了。
虽然绝大多数客人都不会点试炼期的小姐来陪酒,可这个老板却偏偏看上了她。就因如此,小孟还趁没人注意时,用力在她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她眼泪差点掉出来。
小孟是这里的头牌之一,资格最老,和张姐的关系也最为要好。但性格火爆,且最忌讳别人强她看上的客人。曾经有个初来乍到的小姐不懂状况,凭着一股狐媚劲儿连强了小孟三个客人,后来小孟找人刮花了她的脸。虽然人伤得不重,但脑袋却被吓傻了。小姐们都私下谈论过,在这里最不能惹的,除了客人以外,就是小孟姐。
陈玲工作的地方是东莞市最大型的也是最奢华的夜总会之一,来玩的客人都非富即贵。里面的小姐也是经理张姐从各个分店精挑细选出来的。
而陈玲能留在这里是因她在年龄上占绝对优势。
她才18岁,张姐第一次见她,就说她是一个有潜力,是个可栽培的好苗子。
点台时,张姐并不让陈玲换上普通小姐的性感装束,而是根据她的长相与气质,特意为她量身定制了一款日系的校服套裙。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青涩的高中女生。
老板明显更喜欢陈玲这种清纯调调。陈玲才坐下,乳罩里就被其塞进去一沓钞票。
冰冷粗硬的纸片在她柔软的皮肤上不断地划蹭,弄得她又痒又疼。
老板是个油腻肥胖的光头,满身的酒浊气。虽然表面一直云淡风轻,不断与他人推杯换盏,聊得好不尽兴,背地里却用手不停的在她的大腿部位游走着,然后一点一点的探进她的裙摆里。
陈玲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她厌恶的闭紧了双眼,浑身都在颤抖,下体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张姐曾说过的话在此刻不停地环绕在她的脑海里:
“踏进这个门槛,就别把自己看得太娇贵!”
包厢里烟雾缭绕,灯光暧昧地闪烁着。客人都喝得东倒西歪,被酒精浸润的双眼开始色眯眯的看着小姐身体上没有被衣服包裹住的部位,手脚也都不老实起来。
陈玲突然惊呼一声,发现自己被老板强行按在了沙发上。周围人听见声响,全部转头看了过来。
老板粗暴的撕扯掉了陈玲的上衣,她只觉上身一片冰凉,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就这样呈现在包厢里所有人的眼前。与老板一同来的几个男客立马邪淫的笑了几声,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玲的胸部看了过去,期待着接下来更加香艳刺激的一幕。
陈玲被老板肥硕的身子压在下面动弹不得,不管是她奋力挣扎还是凄厉的哀求都无济于事。
几声响亮又带有催促性的口哨响起,看客们大声鼓掌欢笑,全然不顾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女孩羞愤而绝望的泪水。几个小姐也都漠然地袖手旁观。
这种事情在这里常有发生,她们可不想因一时的恻隐之心得罪了这里的金主。
突然,老板痛呼一声,继而忙坐起身查看自己的胳膊---
血丝从剥开的皮屑中一点点渗了出来,伤口虽不是很深,却也足够引起了他的愤怒。脸上的情欲已然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他狰狞的面孔。
陈玲才半裸着上身勉强起身,毫无防备间,一杯酒向她泼了过来,灼烧的液体蹦进她的眼里,鼻里,呛得她大声咳嗽起来,又为她添了几分狼狈。
老板余怒未消,当即叫人唤来了张姐,骂道:
“你们这儿的小姐是怎么做事的?一点规矩也不懂!当个婊子还想立牌坊!”
说完,就招呼着包厢里的其它几个男客,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张姐见状转头瞪了陈玲一眼,随后向条哈巴狗一样追出去。包厢外面传来高跟鞋点在地上急促的“铛铛”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推门进来,眉眼间带着些许疲惫。
除了陈玲之外的几个小姐都非常识趣的离开了,一片狼藉的包厢内只留下衣衫不整的陈玲和满面怒气的张姐。
“你可真对得起我啊!”张姐凌厉的眼风略过陈玲苍白的脸。
陈玲的妆花了,眼线被泪水冲刷下来,在脸颊留下一道道的黑印子。此时的她正瑟缩着身体躲在沙发的角落里,用上衣紧紧挡住自己袒露的胸口。
张姐叹了口气,掏出烟点燃叼在嘴里,重重吸了几口后,留下最后的黄牌警告:
“再给你一次机会,下一个若还搞不好,就滚回你的农村老家吧!”说完,转身离开。
张姐走后,包厢里只剩陈玲一人。她茫然的环望四周,感觉周围一下子静的可怕。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一种阴森森的冷意传遍她的全身。
她将双手环住肩膀,将自己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不停颤抖着。
2陈玲觉得,宁愿一直承受这样的羞辱,也不要再回到自己那个家。
父亲去世后,母亲便带着她改嫁到村头一个开杂货店的男人家里。那男人胖肚子,大光头,长得其丑无比,一说话嘴里臭的能熏死人。母亲当初也是因他家里条件还算殷实,以为跟他能过上好日子,才忍着恶心嫁了。
继父酗酒,喝醉了就砸锅摔碗和母亲打架。挨了打的母亲火气没处撒,就拿小陈玲来出气。每当深夜被继父打得鼻青脸肿的回屋,都要把睡梦中的小陈玲叫醒,让她脱了衣服赤条条的站在炕上,发泄似的在她身上又掐又拧。
小陈玲在10岁以前,胳膊和腿上的青紫就没断过。
后来继父出钱供她上了几年学,不过又因他在外和人家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之后把家里赔个倾家荡产,使得陈玲不得才辍学回家帮妈妈一起干农活。
18岁那年,陈玲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是村中年轻姑娘里长得最白净水灵的。原本陈玲也为自己还算出色的样貌沾沾自喜,可后来她却恨自己为什么不长丑一点呢?那样她就不会被继父觊觎了,也不会因此被亲生母亲赶出家门。
当继父将她按在潮湿的柴草堆,并用力的褪下她裤子的时候,陈玲瞥见母亲站在门口。
淅淅沥沥的小雨正在外下着,比雨水更冰冷的是母亲当时的脸。无论陈玲怎样对她呼救,她也只是那样漠然的站着,就那么观看了全过程,却一动不动。
这件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母亲趁着继父到外打酒的空挡,将陈玲赶出了家门。
绝望的她忍受着心里与身体的双重痛苦,拿着母亲塞给她的一张车票和不到50块钱,离开了那个村子,来到城市,最终被张姐看中,将一无所有的她带到了这家夜总会里,让她暂时找到了栖身之所。
她没知识没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里除了要每天应对各型各色的臭男人,但毕竟有吃有住。如果不惹事的话,生活也还算不错。
所以与其他小姐不同的是,对于陈玲来说,留在这里是她唯一的出路。
3陈玲的第二个客人依然不见气色。这次客人嫌弃陈玲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在床上愣的像根木头,使其扫了兴致。
张姐也对她彻底失望,便不再管她。碰巧最近又新来几个小姐,各个都是好料子。这些金主被伺候好了,也都给面子,给得小费都是一个赛一个的厚实,所以张姐最近总是喜笑颜开的模样。而陈玲则因没有客人点台,只能每天干些杂物活来打发时间。
如果日子就这么打发着过也还好。可没过多久,陈玲便注意到张姐看自己的眼神愈加嫌恶。经常无缘无故地训斥她。陈玲虽说表面懵懂无知,可心思却也缜密的很,她知道,张姐想赶她走。
当一个小姐用身体都不能取悦一个客人时,那她就是真的没用了。况且店里的保洁工已经足够,如果让陈玲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对于张姐来说,就等于是养了个累赘。
因此,陈玲此后每天心里都在七上八下的,生怕张姐某一天忽然下定决心找上她,叫她马上收拾行李离开这里。
或许,通过练习和别人上床,可以熟能生巧?陈玲忽然有一天冒出这样的念头。
像小孟,岁数虽然偏大,可据说她的床上功夫是一流的好,许多老总都因此“慕名而来”,更有许多社会大佬因此与她结缘。也正因如此,就连张姐都不敢轻易得罪她。
不过她始终有些犹豫,过不了自己心中筑起的那条道德防线。可随着张姐对她的态度愈加冷淡 她觉得事不宜迟,立刻就要着手尝试了。
陈玲走到街上,忐忑的观察着各色行人,不知到底要请谁来和自己“练练床上功夫”。
一连试着勾搭了几个都失败了。她性格本就沉闷,搭讪方式又太过青涩,又见她长相太过稚嫩,很多人因此对都她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兴趣。同时还有个中年人好心规劝她,叫她不要误入歧途。
当陈玲被拒绝多次,灰心丧气的准备放弃时,路边一个乞丐拦住了她。
“我在那边观察你很久了,你就这样欲求不满吗?看你一副学生样,原来是个骚货。”说完,就张开双臂要来抱住她。
陈玲在路边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争斗后,终于同意乞丐与他一起来到其天桥下的铺位,由这个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人作为自己第一个练手的目标。
从此,陈玲经常会到街上寻找形形色色的人和自己“练习”。初期的时候只能吸引到乞丐或老头,她每天要求自己找两个人,并且在过程中尽全力的投入进去。
有时,碰到的人,会在结束之后给她一些钱,她也都欣然接受。但更多的人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在提裤子之后再照着她的脸啐上一口,骂一句:烂货!就跑了。
可陈玲依然咬牙坚持着。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也算是小有成就。
一个月后,陈玲气质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胸部逐渐丰满起来,并尝试着将头发烫成了洋气的波浪卷,涂上红唇,换上了衣服与高跟鞋,一下子就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青涩女孩变成了一个男人眼里性感撩人的艳丽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