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打她骂她，甚至……”
顾南笙说不下去了，打断那个男人的腿，让他后半生以乞讨为生，还真是便宜他了。
“甚至几次差点被那个男人侵犯，而你，她的母亲那时又在哪里，啊？”
被打……被骂……被侵犯……
“她被同学嘲笑欺负讽刺作弄，被人冤枉的时候你又在哪？
“她进少教所的时候，你在哪？
“母亲，你有资格配这个称呼吗？
“她叫你，你敢应吗？”
许诺回来时候，顾南笙已离开多时，楼郁芳一个人坐在那，身体摇摇晃晃，头也晕晕乎乎，满脑子都是顾南笙刚刚的话，一下一下撕扯着她的心。
想哭，眼泪却怎么都留不下来，心难受，疼得呼吸几次不顺，手冰凉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所有的神经都聚在一起，拧巴打结动一动都非常困难，身体歪斜，许诺上前一把扶住她，人才不至于摔到。
“许夫人，如果你还继续这么下去，我真的不建议用卑劣的手段让你家许总忙些！”
这是顾南笙走前留下的话，是顾南笙给她的忠告与警告，多少还带着威胁的成分在里面，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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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苏尘烟一直在看礼服，在顾家外婆和陈阿姨的监督下，她一直在看，中式的，西式的，眼花缭乱，头晕眼花，礼服迟迟定不下来，顾家外婆很着急。
无论西式中式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各有各的特色与优点，顾家外婆还招来她的好姐妹做为参谋给她意见。
看来看去，苏尘烟还是拿不定主意，或许是看了太多种样式，反倒不知道该怎么选又该选择哪个，苏尘烟有她自己的想法，可，对着老人家的热情与好心，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就这么犹豫着。
连着几日下来，她比工作还要累。
而顾南笙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自然减少。
今天，两人好不容易都有时间，难得好好说说话。
“有时间了？”扫一眼搭落在肩头上的手，看着电脑的顾南笙问道。
站在他身后的人点头，“明天还得看呢。”想起这个，苏尘烟就一脸纠结，选哪个这是个问题，看哪个都好，问题是只能选一个，她……两个都舍不得。
“外婆怎么说？”顾南笙拉过她的手，人被他拉着绕到前面坐在他的腿上，他半环着她，另一只手轻点鼠标下拉。
“外婆说随我，无论中式的还是西式的。”为难啊为难啊。
顾南笙看着她就笑出声来，“既然外婆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苏尘烟摇摇头，才想起一件事情来，前天，她听顾南笙说小张好像要回来，当然，还有林姣，她当时也没问，这两天又没声儿了。
“小张和林姣还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在订机票了吧。”顾南笙也不是太确定。
“那……小张会来这过年吗？”
顾南笙看她，深深地看她，看得她有点不自然，手收紧抱着她，“你想让他们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