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再平静没有,心如宋明山水,夜来在暗夜里听《Luv letter》,还听细腻婉转的昆曲,时常踩着自己细碎的脚步声,寂寞如影。我在床上抱着我自己说:没关系,死不了。我咬着唇拼命安慰自己道,不要流泪。不要埋怨。我希望成为一个明白事理的人──凡事都有迹可寻。一切的表象,一切的假象,一切的阔别重逢,都是特定条件下的必然结果,人生没有意外,生命没有惊喜。
我们在同一个城市里遇见,却在另一个城市里分开。
成人的世界都喜欢两清,两散。
而我,只是穿越一场辗转反侧只用来论证虚空破碎的情爱幻梦。
所以后来,我真的再也没有见过秦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