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施页
1
高一那年，我喜欢上隔壁班的女同学。
按捺不住内心的澎湃，决定提笔写情书。
前几封都没有回信，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个纸团，展开，上面写着 :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她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暗喜。
我小心把印有她字迹的纸条压平，夹在牛津词典里。
第二天在走道遇见，她匆匆避开，我暗笑，她一定是害羞了。
从那天开始，我决定做她的护花使者，每天放学骑车跟在她后面，直到看她安全到家。
后来，我被打了。
她男朋友是校外的小混混，长得清秀瘦长，可一记拳头使我右眼肿了大半个月。从此看见那个女生，绕着道走。
好看的女生不好惹，可她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为她感到惋惜。
2
大二那年，我在迎新晚会上跟一新生交谈甚欢，互留联系方式后，关系进展迅速。
我准备表白，室友劝我三思。
我不解。
爱情来临的时候，谁都拦不住，为何还要让人思考。
情人节那天，我在KTV订了一个包厢，提前半天开始布置。
红色蜡烛摆一个爱心，周围撒满玫瑰花瓣；字母气球拼出她的名字，五角星灯串做背景装饰。
时间还早，我一遍遍练习着晚上对她表白唱的歌。
她来了，比约定的时间早了10分钟，穿着白色毛衣和格子毛呢短裙，一双长靴显得双腿格外修长。
见状，她有点紧张。
灯光昏暗，我走到她面前，抬头看着她，她惊慌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向她靠近，试图用手抚摸她的脸，被她一把推开。
“你这个矮冬瓜，疯了吧！”
随后，一杯水自我头顶滑下，浸湿了上衣，寒冷刺骨。
我坐在沙发上，独自用完包厢剩下的时间。那首未唱出口的歌曲，竟把自己感动到泪流满面。
“丑八怪 在这暧昧的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