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是正经说事,后来就都原形毕露。
胖子一手摸着我屁股,一手袭胸,问我叫啥?
我说我叫鸡。
胖子更开心了,“你叫什么鸡?”
我说,我是高级鸡,专门飞天的鸡。
胖子说,有意思,想当明星吗?
我说,我可不稀罕,明星是陪导演,制片人的鸡,哪有我这种鸡自在。
胖子笑的更开心了,满脸的肉都在抖,好,野鸡好。来,小野鸡,叫声爸爸。
我顺着他的意叫爸爸,我可不傻。
一顿互相追捧后,快结束了,我知道该下去了。毕竟我只陪酒,没说陪睡。
我刚起身,刚才那个坐在角落里一只充当壁画的男人开口了,“你留下。”
说实话,我一开始还以为这祖宗是性冷淡,毕竟他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一直坐着,有女的去也赶走了。
我迈开腿赶紧走,我并不认为那家伙是对我说的。
我还没迈出门,就被拦了下来。
我笑着说,先生,我已经自由了。
我会自由吗?不会的。那个老鸨果真是骗我的,就知道她没安好心。看我要走了,给我个烂摊子。
当晚,我就被那个阴冷男L带走了。
疼,真疼,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性虐癖。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直接就撞了进去。
我一度以为我又回到了我失身的第一晚,冰冷,阴暗紧紧包围着我。
他使劲按着我,我伸出爪子使劲挠他。他更更狠了,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鬼知道我哪来的勇气敢和这祖宗斗。
妓女就该天生令人糟蹋?妓女就不是人了吗?一时间我的自尊心无限胀大。
一场性爱,被我俩搞成了一场相奸的戏码。
半夜,他把我踹醒,扔了张卡到我脸上,让我滚。留下我的手机号,警告我敢跑就杀了我。
打那起,我真的成了一只高级鸡。一个敢跟鸡头杠的鸡。一个专属与别人,随叫随到的鸡。
只要是L到这里,必定要给我电话,让我作陪。
一时间圈子里,都在传有只野鸡榜上了大人物。
大人物,有多大,我只知道他弄死我和弄死蚂蚁没差别。
我一时间成了众鸡的楷模,一时间大大小小的鸡纷纷来我这取经。我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鬼知道这祖宗是两面人,表面是性冷淡,上了床就是暴力狂,还他妈死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