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你敢把我在你身上花的钱吐出来，证明你不是为了钱才跟我上床的吗？”
王静月气得甩了江白鸥一巴掌，在全班的哄笑声里跑出了教室。
那钱王静月肯定是不可能还给江白鸥的，毕竟她把自己最珍贵的初夜都给了他。而她也没有把钱拿去买那条裙子，她想用这笔钱做一件会让江白鸥后悔自己所作所为的事。
在学校角落的一条小胡同里，她找到刘麻子。
刘麻子是学校里连老师都要怕他三分的小混混，他结交了不少社会上的二流子，抽烟喝酒不在话下，还到处叫别人打人、收保护费。
“我花1680块钱，想找你去帮我把江白鸥打一顿。”
“打一个人小事情，我大把的兄弟把他打得半死不残都不成问题，只是……”
刘麻子缓缓地吐出烟圈，上下打量着王静月，最后把视线停在王静月傲人的胸脯上，“你别以为只有你有钱，人家江白鸥钱可是大把，你不怕他反过来雇人来弄你吗？”
说完，刘麻子饶有趣味地对着她吹口哨。
王静月咽了咽口水，“那……那你说我能怎么办？”
刘麻子丢掉手中的烟蒂，用脚尖踩灭，故作思考地贴近王静月，“嗯……简单的很，做我女朋友，没人敢动你，你看谁不顺眼我就找兄弟干掉他。”
说完把大手覆在王静月的翘臀上揉捏。
“好，我答应你，不过在我做你女朋友之前，你要先把江白鸥给我打到重伤住院。”
“放心，小事一桩，”刘麻子右手搂住了王静月的杨柳细腰，左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直探小背心下的丰盈饱满，“那个姓江的竟然睡了我的女人，我一定要让他跪着喊我爸爸。”
王静月看着刘麻子竟然光天化日下对她做这种事，她羞红了脸，“小心别人看见。”
“放心，这是我的地盘，没人敢来。”说完低头含住了那粉红的蓓蕾。
05
刘麻子真的像他承诺的一样，找人把江白鸥打成了重伤，而她也成了刘麻子的女朋友，校园里关于她的散言碎语也消停了。
跟着刘麻子，她开始有更多的零花钱，因为刘麻子每次收来保护费，都会淫笑地拉下她的衣领，塞一把钱进她的内衣里，数目有多有少，反正是足够她挥霍了。
不过这也是要有代价的，代价的就是她每天都要陪着刘麻子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过夜。
破旧的小旅馆墙角长满了斑驳的青苔，空气里总是弥留着上一对运动完的男女的荷尔蒙味道，床单很脏，王静月已经有好几次被床单里的螨虫咬得满身小红点。
刘麻子的动作总是很粗鲁，她的蓓蕾好几次都被他咬破皮，这让她觉得很难受，而更让她难受的是刘麻子每次都不戴套。
“老子带个屁，你自己完事后去浴室拿莲蓬头多冲洗几次。”
所以每次等刘麻子疲软后，王静月都会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反复地冲洗自己，然后在赤条条地坐在马桶上发呆。
她觉得做爱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但好像她也没有办法终止这种关系，因为离开刘麻子她也就没有了依附，就像菟丝子离开了寄主也只有死路一条。
王静月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怀孕了，在3个月没有来月经后她慌了，跑去药店买了验孕棒验尿，看着验尿棒上的三条杠后，她是真的慌了。
当她把怀孕的事告诉刘麻子，他也跟她一样慌得手足无措。
“怎么办，赶紧去做掉……我之前叫多冲洗几次你怎么不听，这要上哪去流掉。”
王静月在一边默默地啜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