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的日常:为什么美女要爱渣男呢

2020-12-07 13:04:09

青春

一个平平常常的秋日午后,天阴阴的下着点小雨,我撑着把伞从图书馆里出来,计划着今天的晚饭是沙县小吃还是黄焖鸡米饭。

我正闷头走着,突然脚尖踢到了一个东西,我胡乱抹掉眼镜上的水汽,看出来地上那一坨黑乎乎的不明物体是一个人,而且是个头发长长的女人,跟个水鬼一样。

水鬼妹妹坐在地上的积水里,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的贴在苍白的小脸上,可能是因为我踢到了她,她抬起头来看我,两只眼睛红肿着鼓起来,鼻子下面挂着一大坨鼻涕。

竟然有人能埋汰成这个样子,我恶心的都咬紧了后槽牙,生怕她扑过来用我擦鼻涕。

水鬼妹妹看着我,抽了抽鼻子,不过可惜那坨梗在我心上的鼻涕并没有被吸进去,然后她开口了,语气是意料之中的可怜兮兮,

“江学长,你能带我走吗?”

其实最近的天气一直都不太好,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湿气,也许是因为天气,我脑子受潮了,所以我真的把水鬼带走了。

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用卫生纸解决掉那坨我万分在意的鼻涕,带着浑身湿漉漉的她出校门,坐公交,下车,去了一家黄焖鸡米饭店。

在此期间我们一直没有说话,她一直低着头,时不时吸吸鼻子,而我一直在想事情,我觉得这个水鬼是有预谋的,而她一路上又这么乖巧的跟着我就更应征了我的想法,因为整个学校里的人这么多,怎么她就偏偏能找到我是在校外租房子住的?再者,即使再校外租房子住的人又不止我一个,怎么她偏偏就能找上我这个独居的?

你要说她并没有让我带她回家也是对的,那她难道是让我带她出去开个宾馆?这又是什么新型套路?

关于她的目的,我预设了很多种,到了餐馆的时候,我甚至都想到了她是外星人派来的间谍,想先吃了我补补钙。

直到我们落座,服务员递上勺子和筷子,问我们要什么锅,我才停下了脑子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份大份黄焖鸡,米饭要……”

我看向她,“你能吃几碗饭?”

她观察了一下店里的碗的大小,“两碗吧。”

“那要三碗米饭吧,鸡肉少放辣椒。”我对服务员说着,心里想,她吃米饭耶,她不吃我哎。

小店人不多,我们的饭很快就上来了,我抽出一张餐巾纸递给她,示意她擦擦脑门上的雨水,她会意,擦完之后开始吞饭。

我也端起碗来开始吃,心里的疑问同嘴里的米饭一起咀嚼,终于嚼到差不多,米饭咽了下去,疑问吐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啊?”

她塞进嘴里一大口米饭,随便嚼了嚼,艰难的咽下去,然后看向我,乌黑水灵的大眼睛一下子蓄上了水,我心里暗叫不妙,果不其然,还没等我说点什么补救,她已经张开嘴嚎啕大哭起来。

店里另外两张桌上的客人迅速扭过头来看热闹,吓得我手忙脚乱的抽出餐巾纸,捂在她的眼睛上,小声的说,“壮士有话好说,这是公共场合。”

好在她比较听话,立即停止了嚎啕,接过纸来吸了吸眼泪,然后抽抽噎噎的对我说,“学长,我是田甜啊,我是你学妹啊。”

“哦,田甜啊,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啊?”我怕我一说我不记得你了,她又狼嚎起来,于是只能装出一副认识她的样子。

此话一出,她的抽噎又开始加速了,大有再哭一次的起势,有了刚才的经验,我赶忙抓起一张纸来塞给她,然后出言安慰,“别哭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于是她一边捏着纸抹泪,一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

今年年初的时候,元旦晚会,我们系出了一个朗诵节目,当时我是被我们导员捏着成绩单威胁上去凑了个人头,当时的节目田甜也去了,她去之前就被学姐安利了一个单身的帅比学长(惭愧惭愧,她们口中的这个帅比的确是我),不过排练到参演节目的这段时间,田甜并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连嘴都懒得张的我,而是被这场朗诵的领读,一个比她大一级比我小一级的男生所深深吸引,节目中的他西装笔挺,声音洪亮清晰,在舞台上意气风发,田甜的少女心沦陷的死死的,当天晚上,晚会结束之后,田甜就被几个室友怂恿着去表白了,没想到对方也同意了,自此开始了交往。

故事到这里,还是挺偶像剧的,不过他们交往后没多久,田甜就发现男朋友还在跟他的前女友藕断丝连,她闹了几次,男朋友也很宠她的,当着他的面拉黑了前女友,之后又平静了一段时间,就在今天前不久,她发现了男朋友的小号跟好多女生聊暧昧,她又闹脾气,逼着他给个交代,一开始他还敷衍着哄她,后来就烦了,直到今天,他们又吵了一架,他直接把她一个人扔在了雨里走了,于是就有了我把她捡回去。

田甜男朋友,那小子我倒有点印象,在我们系多少也算是个风云人物,没想到小伙子长得挺像个人倒是不干人事。

“所以呢?你们现在是分手了?”我问道。

“倒也不算……”田甜自己说得都没底气,“不过我最近不想跟他见面了,我不想去他租的房子,也不想回宿舍让那些女生嘲笑……”

她话没说完,但是她什么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很难拒绝掉别人可怜兮兮的请求,即使那请求非常基尔的离谱。

最后,田甜含泪吃掉了三碗饭(是的,她都吃了),仿佛化悲伤为食欲,此时街上的雨停了,我领着她徒步了几分钟,去了我的出租屋。

我的屋里有一股淡淡的布料和木头的霉味,这是南方阴雨天的味道,我先进门,看着她站在门口张望,就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我进门脱掉外套丢在了沙发上,把茶几上的易拉罐和卫生纸收进垃圾桶,她进来之后大致的转了一下,惊喜的说道:“江学长,原来你有两个房间,那我就不用睡沙发了!”

我转身半躺在了沙发上问她“你打算住多久?”

“我,我尽快吧。”她扣着手,小声的说。

我没有再问她,而是指了指南边朝阳的房间,“你住这件吧,床上有垫子,被子我待会给你拿。”

下午,我给了她一床被子,她就一直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收拾什么,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倒水吃药,南边房间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来,“学长,你能借我件睡衣吗?”

这话一下子给我说蒙了,我拿着药瓶,大脑宕机了一会儿才愣愣的说:“不好意思,我是北方人,平常都穿秋裤,没有睡衣。”

“哦,那好吧。”她的小脑袋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探出来,“那我可以用浴室吗?”

我想了一下,说:“你要用就用吧,不过我也没有毛巾借你。”

她没再说话,转头回了房间,在里面带了一会儿之后裹着外套出来,去了浴室。

我也没有管她,窝在沙发里看动画片。

一集赛尔号播完,浴室门打开,她冒着一身热气出来,身上还是裹着那件黑色的外套。不过她出来之后没有立马回房间,而是朝着沙发这边过来,“学长,你在看什么啊?”

等她走近我才发现,她浑身只披了一件外套,哦不,严格来说还穿了胸罩和内裤,她半蹲着看我,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揪住外套的两片领子,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她外套敞开的缝里还是小泄春光,她胸罩中间的吊坠还是在我眼前晃啊晃。

我心中红灯狂闪,警铃大作,心脏狂跳的好像刚才的药白吃了。

“你这是……”我皱起了眉头。语气尽量的让它严肃。

“对不起啊学长!”她好像也发现了不妥,赶紧把身上的外套拢紧,“我,我因为没有睡衣……”

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和暖春色被一片黑暗拢起,我的心里竟然情不自禁的长叹了一声,不过紧接着我就反应过来了,然后一直在心里骂自己是傻逼,不过表面上我仍旧面不改严肃之色,对她说:“客厅里冷,你赶紧回屋休息吧。”

她乖巧的起身走了,我长舒一口气,一边随便换着台,一边在心里想着明天赶紧把她撵走。

但是万万没想到,她回去穿了个衣服又出来了,而且直接走过来坐到了我的旁边,因为她的头发没有擦,湿乎乎的贴在脸上还往下滴水,而后她就扭过湿淋淋的脑袋来看向我,“学长,这演的什么啊?”

这该死的沙发怎么这么小!她转过来对着我,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往另外的方向倾斜。

正好这时候我换到了农业台上,现在正在播交人养猪致富的节目,电视里一头头白花花粉嫩嫩的大母猪在打扫的十分干净的猪舍里拱来拱去。

“你在看养猪?”她的尾音里带上里疑惑,是实打实的疑惑。

于是,我呼了一口气之后,非常平静的说:“是的,养猪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第二天早上,关掉手机闹铃之后,我又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然后起床洗漱。刷牙刷到一半,我突然想起了昨天发生了什么,冲到南边的房间一看,房门开着,被子叠了起来,人不见了。

也好,省的我开口了。

我关上房间门,回去继续洗漱,之后穿衣服出门去学校,过起了跟往常一下重复平常的生活。

连绵的阴雨似乎还没有结束,所幸今天天只是一直黑着,没有落下雨来,一天的课结束,傍晚的时候我准备回家,可能是中午的麻辣烫吃的有点撑,我到现在也不饿,就想着不出去吃饭了,先回家吧,大不了晚上饿了再叫外卖。

我回到家,钥匙插到锁眼里一拧,立马就意识到不对,门已经是开着了的,我仔细一想我早上的确是锁好了门,胆颤心惊的瞅了一眼卫生间的外窗户棱,那后面的备用钥匙果然不见了。

我吞了口口水,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进门,结果看到南边房间房门开着,田甜蹲在地上,从地上的行李箱里拿东西出来,察觉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是我,非常自然的说:“呀,学长你回来了!”

我。他。娘。

她应该是看出我生气了,站起来慌忙解释,“我,我一直等你没回来,我看到那里有钥匙,就,就试了一下……”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只能叹了一口气,“你打算常住在这里了?”

“我,我,”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说“我们合租可以吗?我可以付你一半的房租。”

“算了,我也不差那点钱。”我留下这么句话,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有了另外的打算。

后来她真的在这里住了,她不怎么待在客厅,除了她房间之外也就区区厨房和卫生间,我的厨房有灶,不过我从来没开过火,她住下来之后,买来了食材开始自己做完饭,每天都邀请我吃,而我每天都说在外面吃过了。

我也没有赶过她,每天看着她在这个小家进进出出,观察她的行踪,猜测她的意图,好像也给我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了一点乐趣。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这是哪门子的乐趣,这就是添堵。

田甜在我这里住了三四天,我一边尽量避免跟她的交集,一边联系房东准备退房,我的房东也是个年轻小伙子,为人爽快,即使这月没到头我要提前退租,他也直接就答应了,搞得我怪不好意思,让他不要把剩下半月的房租退给我了。

于是我挑了课都不重要的一天请假在家打算收拾收拾东西,当我正蹲在出租屋里吭哧吭哧的打包的时候,我的信息提示音一下下的不停了,我还没来得及腾出手来看看手机,直接电话就打来了,我只好放下手头的东西先去接电话,拿起来一看,是我处的不错的大哥。

“喂,大哥,什么事儿啊?”

“你干嘛去了!我特么以为你小子跳湖去了!”

“嘛事啊,我至于跳湖去?”

“你听我说,”大哥深吸一口气,“你先把救心丸准备好,然后打开咱们学校的表白墙,你让人给挂墙上骂了!”

我去?

挂了大哥的电话,我怀着莫名其妙的心情打开QQ找到我们学校表白墙,从前我被挂表白墙上表白过,被挂的上面骂还真是头一次。

打开表白墙最新的说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篇怒火都快烧出屏幕的控诉:

XX系20XX级学长江亚轩请自重,不要勾引别人家的女朋友!

我看到这里,“啪”的一下就把手机关了,至于下面他阴阳怪气的到底有多难听,我也没再看。

挂我的这贼子匿名了,也没有提他女朋友是谁,但是我现在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是谁。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又打开了手机,我虽然认识的人不多,但是却有好多人认识我,一看到我的大名用这种方式出现,许多熟的不熟的人都来发个消息提醒我,我对其中一些比较熟的人都回复了个“我不知道,我不认识这人。”

然后我直接把手机静音丢在一边,继续收拾东西,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让他爱咋咋吧。

老爷们儿的东西也不多,打包的打包,扔的扔,到了傍晚的时候基本已经收拾完了,我躺在床上又拿起手机看看,基本已经没有新的信息再来了,只有系学生会的两个未接电话,我拨了回去,对面是一个女同学接的,听声音认识,但是实在想不起来是谁了。

女同学问的还是我的被骂事件,我依旧说不知道,可能是误会,对方问我要不要学生会出面解决,我说行,你们看着办吧。

晚上田甜没有回来,但我觉得她早晚还得来,毕竟她一箱子东西不能不要了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依旧没去上课,中午点了份外卖,正在吃的时候,门响了,田甜回来了。

“学长……”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可怜兮兮,“昨天的事情都是误会,我已经跟他讲清楚了。”

“学长,你没有生气吧?”

我吞下最后一口饭,闷闷的说:“没有。”

“那学长,我,我,”她扣着手,看样子有话要说。

“有话就说吧。”我看着她,今天她扎起了头发,还化了妆,就不太像我心里的那个样子了。

“我还能继续住在这儿吗?”

我非常轻快的笑了笑,“当然可以,我已经退租了,你可以直接去找房东交接一下。”

“啊?”她看起来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发展,又是吞吞吐吐了一会,说了个自己租太贵了,还是算了吧,然后就说去收拾东西了。

当她拖着箱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我正在倒水吃药,我拒绝了她要把房间打扫一遍的提议,然后把一把红橙黄绿的药片塞进嘴里。

“江学长,其实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一直再吃什么药啊?”

我把一嘴酸甜苦辣的交织和水咽下,回答她说:“治痔疮的。”

“啊?痔疮还有口服的?”

“嗯,对,因为我痔疮长在了脑子里。”

之后我搬回了学校里,田甜也离开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过她,直到有一次我在食堂吃饭,她端着盘子坐在了我的前桌,不过她没注意到我,只顾着和她身边的几个朋友聊天,事先声明,不是我可以偷听她们的聊天内容,的确是她们声音太大了。

“你看男人就是贱,眼看你要被别人抢走,他还不是回来哄你了!”左边的女生这样说。

“不过你真就跟江学长断了联系了?别啊,养个备胎也好啊!”右边的女生这样说。

“哎呀,我不能吊这么紧啊,要不然他们再打起来!”中间的田甜这样说。

……

后面她们再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吃完饭走了。

烦死了,说这种话就不能小点声吗,一天的快乐就这么结束了!从食堂离开的路上我暗暗的想,我江某人这辈子再近女色就是狗!我离女的远远的!

但我万万想不到的是,几天之后,田甜又找来了!

又是一个阴天,眼见雨点就要落下来了,我从图书馆里出来,匆匆往外跑,今天我没带伞,心想着赶紧跑回宿舍可千万别给淋路上了。结果我没跑几步,又遇上了一个熟悉的“水鬼妹妹”,我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骂娘,老天爷就已经开始拿盆泼雨了。

漫天大雨里,她可怜兮兮的开口说了什么。

可是今天的雨太大了,短短一会儿就在我眼前形成了一层雨幕,模糊的雨幕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声音也被雨声淹没了一半。

于是我根本没听清她说的什么,一心想赶紧找地方避雨的我快速从她身边跑开,只留下了一句,

“你上一边去!”

相关阅读
他的声音是暖色调

“你有没有想过,你其实没有生病,只是拥有了一种让人羡慕的超能力?” 宋愈跟随父亲,走进江淮安建在远郊的别墅。 父亲拖着她的行李箱,万向轮磕着门槛,重重的一声,让宋愈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很快,她就会被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宋愈沉默的看着父亲和面前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男人说话,然后像交托一件物品一样,拜托对方好好照顾她。 父亲走时,宋愈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个叫江淮安的男人,长着一张让人舒服的脸,如果

告别的仪式

他带着红红的眼框走回家去,夕阳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余生一个人在训练室里默默收拾着东西,他将换下来的训练服塞进背包,将鞋子拿起来擦了擦,并对鞋子笑了笑,也一并放进了背包。平日里鞋子都不会带走的,都是放在训练室的柜子里面,但今天余生就是鬼使神差的想带走,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但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拿起背包,将门轻轻带上,便走了。 余生背着包漫无目的的走着,这是他恢复训练后每

我是你落入眼中的繁星

这次又是你陪我看的星空,可是这些星空都不及你。 以安在转学的第二天,就遇到棘手之事。 她无意打碎了夏知南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伸出来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她的直觉往往很明锐。她想要接住,可惜晚了一步。盒子就在她们的注视之下,伴随着咣的一声,砸落在地。 顿时,以安的脸上红了一大块。 她支支吾吾半天,想要解释什么。夏知南却丝毫不在意,反而主动伸出手握住她,还一脸笑着说:“没关系。” 以安当时对她的第一印

印记

到今天,我渐渐尝试冲破自卑的束缚,即使过程很长。( )初尝别离 稻香四溢,是个丰收的季节,妈妈带着四岁的我坐着客车来到了外公外婆家。初到农村的我对一切都很好奇,蹲在田头玩泥巴,逗逗小鱼儿,拿着镰刀给外公外婆收稻谷。 今天我还在田里拿泥巴堆着小人,我听着有人在叫我,我看到妈妈坐在外公的拖拉机上,我也想跟上去,可是外婆拉住了我,和我说你妈妈会回来的。可心里分明觉得短时间都不会见到。我没有哭,只是那一瞬

艺颜日记

如果你问我,这十五个年轮里,我日记中的那一天,对我最有意义或难忘。如果你问我,这十五个年轮里,我日记中的那一天,对我最有意义或难忘。 我会毫不犹豫告诉你,就是今天, 年 月 日,这是我跟他始逢的日子。 今天清晨,我比往日提前半个小时来到学校,打扫教室,昨天本该是舒明榜值日的,但他这人平日猖獗惯了,向来不听我的安排值日,而我却丝毫不敢向老师告他。 怕班主任批评,我这个班级劳动委员不称职,于是,

草稿2020-10-16 16:36

时光是否负了年少的欢喜,还是年少的欢喜抵不过时光的流逝……许楠和张越第一次见面是在 年的 月 日。认识张越以前许楠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生,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人,可就在那个夏天,许楠喜欢上了张越。 那时候的许楠面对张越突如其来的关心是那么的措不及防,张越的笑容对她来说就是生命中的一道光,许楠就这样陷入了他的温暖。 她们开始一起吃饭,周末一起看电影。许楠渐渐没有了安全感,因为她知道知

对不起,我们还是错过了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两个人站着,不说话,就是最美好的样子。 “您好,苏小姐,您的快递到了。”苏沐打开门,“好的,谢谢您了。”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她回到卧室拿出来梳妆台上的文具刀。让她没想到的是,拆开快递包装,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装的竟然是请帖。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文具刀,说道“这还是他送的。” 然后,又看了一遍请帖:“谨于公历 年 月 日假座于龙华酒店举行婚礼,下午三时恭候苏

启程

在同学们的欢笑中,激动的他站在最高处大声吼了声:我的人生从这里启程了,啊啊啊!清晨,又跟往常一样,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野沟里齐腰高的茅草、艾草都沾满了露水,中间点缀着一些蒲公英花,着实叫人看着清秀美丽,远处谁家又砸下了铁楔子,老黄牛正拖着长长的尼龙绳,伸出大舌头专缆那些刚发青的小草,老黄牛吃一会儿就高高的抬起头护扇着耳朵望着远方,好像在看它的故乡,也好像听到了我们人听不到的美妙声音…… 他挎着荆条

我能给的留白,就是不越界

遇见与留白。渡边淳一在《留白》中曾写道:“能够扛得住时间考验的感情,必定保持一定的神秘感”。 你有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情,你喜欢一个人,很幸运和他在一起了,但是两个人之间原本的感情被消磨,最终导致矛盾越来越多,无奈分手。 他说:“很幸运,我们都没有越界的想法”。我也是这样想的,很幸运,我们一直清醒着。 我承认当时认识他时,动机并不单纯,他生的清秀,身边不乏各种小女生,我自认为长得还不错。所以,那时我

生如夏花般绚烂

黎薇又喝醉了,她瘫倒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走。 黎薇又喝醉了,她瘫倒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走。 她喜欢写小说,小说家是她的梦想, 大学毕业,孤身一人来到大城市,就是希望自己写的书能被人们看到。 今年她已经二十五岁了,他不知道支撑自己一直坚持的到底是什么,还是那个所谓的梦想吗。 明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编辑也不可能给自己上头版。可是那又怎样呢,还是要去讨

手机故事网©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