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博弈论

2019-01-03 20:05:16

世情

前言

我,是,gay。我,还是,一名HIV病毒携带者。

我的故事,我身边的故事,如果你准备好了,我将向你一一道来。

也许你会好奇gay的生活,兴许你还会好奇gay的生活环境,更甚至你还会好奇gay的爱情观。我们像平常人一样,充当社会齿轮的一个刻齿,驱动着这个机器加速运转,年月久了,不管哪类人,普通人也好,还是你们口中所谓的我们"这类人"也罢,不过是被时间慢慢磨碎了的钢制残渣,新的齿轮会被安装上机器,而你我皆不过是那段历史的尘埃。

我们的周围?!不就是大家伙儿嘛!我们会努力工作挣钱保持经济独立,我们会让为自己爱的人尽量因自己的存在给他们带来欢乐,当然可能存在"gay渣",生活中"人渣"也不少,所以我们要做的只能说是擦亮双眼,辨明内心。至于我爱的那个人,他只不过是刚好在那个时间点出现,恰巧走进了我的心,我的不开心,我的小情绪,我的鸡毛蒜皮也只想与他一起分享。

1

故事从我小的时候说起吧。我叫晨兴,事实是我叫陈晨兴,我爸姓陈,我妈姓成,我爸爱我妈,当然我爸妈希望他们唯一的儿子能像清晨的太阳旺兴天下,结果就是,嗯……我只是想简单交代一下我父母,他们很好很好,后续会继续说明。

我不是一生下来就是gay,主要分界点是三年级那件事,成年后就算是热爆性感身材女人脱光衣服在我面前扭动摆弄身姿,我只会觉得体型不错,不过有点辣眼睛,至于磅礴的男性荷尔蒙爆发,不存在的。

那天放学回家,一出校门就看见有几个社会穿着非主流发型的"社会姐"拦在校门口,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就像躲避过街的大耗子一样闪过一边,可是没想到,那几个"社会姐"如盯住了猎物一般发着出奇的亮光。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赶紧结伴一路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路上也没出现啥问题。

就在我和伙伴们分开拐弯进入回家必经过寂静巷子的时候,瞬间,眼前一片乌黑,知觉随着一股怪味进入鼻腔后消散在血液中,而我的身体也跟着瘫软了下来。再次醒来是被冰水冲醒的,没错,半明半魅的幽暗黄灯下,几个漆黑的身影投射在墙皮上,噢!

怎么可能是影子,她们是恶魔,是怪物,她们就是墙皮上没有血肉,甚至没有骨骼的幻影。其中一个影子用着尖利的嗓音,非常刺耳道"小弟弟,这么好的皮肉,确实新鲜"

我当时不仅仅是吓傻了,是说不出来的吃惊,全身颤抖。接着是这些魔鬼脱光了衣服,而我看到的是墙皮上阴影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黑暗,空气中刺耳的说叫声愈发盘旋,我的大脑是嗡嗡嗡嗡嗡持续不断,眼前是黑影积聚,那些黑影凸凹不致,而我的心是空荡荡的。

我的衣服不知何时被她们穿戴好,我也不知何时拖着步伐回家。回到家中,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房中,就只听见母亲在厨房里叮当作响的切菜声回荡耳中。吃饭时我都是两眼无神,我妈看出门道来,观察着我后,用筷子轻敲了我碗,"吃饭专心啦,小傻瓜,学校遇啥事啦!"

我赶紧回过神来,挤出一个没有皮肉的微笑"没事哎。"扒拉几口饭就回房间,"我回去写作业呢,今天作业多着了。"我妈笑了笑没说话。

从那以后,我对我妈以外的女的,完全是无感,不,是,恐惧。

2

后来,我去北京上了大学。大学期间,谈了朋友,就是现在的我的那个他。无意间听说了同志qq群,还加群了解,原来还有这么一群像我一样确是不同的人。

在同志俱乐部里,大家会约着一起玩耍,这样不用去关注大众的眼光,可以像正常情侣小打小闹,做情侣之间可以做的事(以下内容,少儿不宜,看不下去的可略过,仅对男同之间易感染hiv做个小普及)。

雄,我现在的爱人,我和他的第一次是在大三,那时我们认识确定恋爱关系两年了。关于恋人之间性爱问题,我是持保守意见,不然也不会确定关系两年才发生身体上实质的关系。

爱,对男女之间的爱爱,有的人认识三小时,有的人认识三个星期,有的人认识三个月,更有人认识三年,甚至更久,才会觉得坦诚相见,这"坦诚",不管是出于冲动、欲望、真诚,源于"食色性也!"

自从我和雄有了第一次以后,每周都会保持这样的关系。

当然我和雄也做好打算像多数来京读大学毕业后直接在京工作的打算。我是一名互联网技术员,而雄是一名文科生,我俩商量着,我毕业后去外企工作,挣的钱多,足以安顿家生,雄呢就毕业后去国企然后拿到北京户口,这样做着打算,毕业后也确实如此。

3

工作一年后,我和雄的感情比较坚固,然后商量着向双方父母公开,就像带着自己心爱的人见父母。不知道他们能否接受,不过不想隐瞒。我先偷偷告诉了我妈看她的反应表情接受度,她老人家一下整懵了,没回过神,啥也不说,眼圈红了红。

当时我低下头,责怪自己不该这么突然地告诉她老人家。就这样双方沉默了好一会,我妈突然抱住我的头,声音哽咽着"仔仔,你都想清楚了,妈心里现在难受……"接下来我把小学的那次遭遇告诉了我妈,还表达了自己现在对女人没有那方面的感觉。

我妈把我抱得更紧了,我能感受到她颤抖的呼吸。我妈松开了我,布满皱纹的脸上还是泪痕,她快速用手擦掉。"这事暂时还不能给你爸说,先瞒着,我找个恰当的时间点给你爸说,孩子啊,这些年苦了你了。"一直以来,我对于父母,尤其是母亲,不是支言半语能传达出这种特殊的感情。

我爸和我妈是相当恩爱,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在家中我就是名副其实捡来的。一次晚上九点多,我蹲厕所快好时,发现厕所没纸了,在厕所大叫我爸给我送纸,没反应,没办法,我又大叫我妈,同样没反应……

回到客厅、他们卧室,家中空荡荡,当时我那个心凉,在房间里不停的哭。后来我爸妈回来后,看见我在房里哭的厉害,我爸擦擦嘴,笑到"你这熊孩子,鬼哭狼嚎的,都这么大了,还要脸不要,吵到隔壁邻居了,赶紧洗涑睡觉去。"

没想到,第二天我二叔从我家路过,对我爸来一句"下次还约昨天晚上那家烧烤。"我勒天,当时我那个内心澎湃,瞬间向我爸翻了个白眼,合着您老出去爽快去了,把宝宝,不,是捡来的仔仔子丟家里厕所闻大便味啦。这还只他们秀恩爱的其中之一,别的现在来不及列举。

相对于巷尾的玲家,是两个极端。玲是他家中第三个女儿,之前的都是姐姐,他父母嫌弃玲还是女儿,他母亲现在肚里还怀有一个孩子,悄悄去鉴定是男孩子才决定继续生下来,不然都准备打胎的。玲在我们班级里学习成绩排名第一的,在她家里,通过街道,每次从她家路过都看见她在不停的做家务。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经过她家门口去上学,从屋里传来小孩无助的哭喊声,打开的窗户挥过一根细细的铁丝,这时传来"啊"的尖叫,屋里又传来喝道"给我闭嘴",玲的声音顿时没了,只是咻咻的挥鞭声,同样,那斥喝声再一次响起"你到是吭声啊,像你爸一样闷葫芦,"

接着又是一阵稚嫩的尖叫,是无助,是绝望,是心死。透过窗户,我仿佛看到一股空洞却又坚毅的目光盯着我,我赶紧转过头去。这时旁边卖早餐的老奶奶深呼气道"小伙子,别看了,奶奶我还曾经劝过这家人,没顶用,这孩子天天这样打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说完也是一声叹。人啊,这命就是这样,你该如何翻转命运啊?

后来我爸还是知道了我的事,我不知道他当时具体反应,我妈也没有过多向我说明她是怎么给我爸说的。我妈也把这件事悄悄向家里的姑姑透露了一丢丢相关信息,当然这位姑姑和我家关系还是相当好的,从小她也是父系家族里除我爸妈最疼爱我的长辈了。

直到有一次家族里爷爷辈的房产分割时,涉及金钱利益相关,我那位姑姑当场还只是委婉地说出反正我妈以后又没孙儿,况且我现在在北京安顿的挺好的,我天,我爸妈当时气得怕她说出来。之后我爸妈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买了一套县城的房子,和家里的那些人是绝对不能来往的了。老两口现在也过的清闲,偶尔来京旅游。

4

在公司里工作差不多两年时间,公司有三位单身黄金汉,当然除了我。其中的C和我同部门同事,他的说话方式,肢体语言,比很多女生人还媚,自然而然大家就把他作基佬看待,虽然他自己不承认(这种事很少有人会公开宣布自己,比如我就是其中之一)。

B是人事调动的负责人,他是gay还是有一次雄约我去了同志酒吧,亲眼看见他搂着一模样清秀的小鲜肉,作势要亲吻他旁边的男孩。我当时有点惊了,之前听部门人碎嘴时说B是绝佳好男人,他老婆能嫁给他是运气都不能解释的……接下来我看着他和那位小鲜肉走向我和雄常开房的方向去。

A是公司老大之一,是个50多岁的外国老头子了,一次和A去外国出差,也就是A的国家,工作完之后就在A的住所休息了。第二天A的两位老友来访,那两位老人,男的,亲密无间,我一观察就知道了他们就像我和雄一样的身份,我们四人坐在A家中的吧台上喝着小酒,闲聊着天,后来知道A的gay友两年前得病去世了。这时,我就会思绪飘远,我和雄或许就这样的生活着。

我真正进入同志圈算起来有五年时间了,和雄的爱情纪念也是五年岁月。一次,我和雄鬼迷心窍了,没有做防护措施,这次还是我们在一起最激烈的一次,我身上存在明显的伤口,而且这次事后我都没有做清洗的动作。

这次之后预感不太好,所以买了血检试纸,甚至还叫着雄一起去检测,他一开始是犹豫的,在我再三劝阻下去了。9月7日一起去检测的,此时距离最后一次高危已经过了近两张周!

当雄结果出来时,我心都是凉的,他是强阳,第二条线很明显,而我高危第三周(四代血检)、第四周(四代血检)、第五周(三代血检)、皆为阴性,在第六周(公益中心血清胶金)却是为阳,我瞬间有种我的城楼崩塌了的感觉。

雄一直沉默不语,而我则自己回家。当天晚上浑浑噩噩的,整晚都在出冷汗,脑海中一直有片段闪现,就像临死前人生倒带一样,第二天起来,整个床单都是湿的,匆匆收拾就又去上班了。

现在应该好些人对HIV理解不是太深刻,我从游戏角度来说,我们每个人的免疫系统就好比英雄联盟里最肉的六神装坦克,而日常的病毒就只是其他装备,而HIV的出现,就好比是一件穿甲弓,它们能够打破你最坚固的免疫盔甲,从内而外地击败你。

首次影响深刻的HIV病毒传播时间可能发生在1921年,而床单上血迹里的HIV病毒能存活一周,但在体外干热环境中,HIV很脆弱,37摄氏度的体温能把它给轻松杀死,热开水对于它们来说就是地低下滚烫岩浆翻滚到陆地上的毁灭者,。

而它一旦通过粘膜进入人体内一切就不同了,在血液和淋巴液里,HIV会挑选合适的白细胞下手,揪住就是一个稳狠准的着陆。HIV的遗传物质RNA进行一系列操作,永久地嵌入到细胞的染色体上,无法剔除,一生一世。它们会利用细胞中的器件复制新的自己,最终病毒榨干细胞,又光鲜靓丽地寻找新欢了,而在我们现存的人类社会,这叫"人渣"。

一开始,病人血液中HIV病毒含量低,医生检测不出来,这个时候称为窗口期。HIV不断复制,不断攻击体内防火墙,那就是免疫系统,虽然看起来很健康,但这个虚假的繁荣状态一般八到十年不等,叫做潜伏期,所以即使感染也不会马上发病,但是一旦病症全面发病,人体的免疫功能开始减退,出现全身性症状。

当免疫系统全线溃散时,等待着的就是HIV感染最终阶段,艾滋病阶段,此时的艾滋病病人,就是一个行动的培养皿,各种病毒、细菌和真菌都可以在他们体内,而这样的情况,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脚气能顺着腿长到头上,吃坏肚子能拉稀一个月,角膜炎持续到失明,呼吸道感染流得鼻涕能浸满胸腔……

寄生物中的危险人物,如疱症疹病毒,让你患上慢性炎症,进而引发恶性肿瘤,中枢神经也会受到损伤,意识模糊,记不得亲人朋友和支付宝密码。最后,吞咽困难,肢体瘫痪,大小便失禁。

上班的我,上网查询,深入了解后,一想到这些,让这个星球最智慧的生物难以招架的HIV病毒却是仅仅一颗直径120纳米含有两条RNA链的简单生命体,我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后来,我和雄认真进行了一次摊牌,他老实回答我他在外面找别的女生,后面才发现有病。我当时气得瞪那个眼珠子要爆出来。

合着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你还给我去外面找三找四,合着我对你这些年的爱你给我喂狗了。当时也就是瞪着他,死死地瞪着他。当机立断,分手。后来他来找过我,选择不见。

5

又到定点拿阻断药的时候了,它是一颗颗小小的糖丸组成(HIV控制病毒药物),每次服下,我的身体都会产生不适应的感受,尤其是我的胃,一阵痉挛,它一定很难过。张医生是地坛医院的医生,曾经我因为要切除阑尾而操刀的主治医师。当时我已经诊断出来HIV,在偌大帝都,普通医院不给接收,也只有几家医院能做这样的手术,到处辗转,来到地坛医院。

能操刀的医生是少之又少,那时真得多亏了张医生,还怕没医生给做手术,据说我切除的阑尾比一般人还要大上一倍,切阑尾之前,一直疼得死去活来的。那时还在想我是不是提前结束生命了?那我爸妈可咋整?索性我活过来了。

和张医生聊起艾滋病职业暴露问题时,张医生说,“应该讲,非常理解我的同行对艾滋病患者医疗的不能接受。因为从实际工作中没有对进行手术、医疗的人员任何的鼓励和支持的相应支持机制,没有对拒收患者的任何处罚。特别是在出现职业暴露后,用药发生副作用,没有补偿机制。药物的严重副作用,怎能不让医护人员心理没有想法、行动上有抵触呢。加上确实心里的恐惧。"

顿了顿,他又说到"有个地区它们那边学校的护士实习的时候被艾滋病人用针扎了,感染艾滋病,医院以实习名义推脱不给予后续费用,回学校也没有妥善解决方案,最后姑娘自杀了,最后的最后一直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一阵嘘嘘。

九月初,学音乐的表妹体检报告出现异常,她打电话来,说医生让她去复查,她不敢,我向公司请假,一起陪她去医院,才知道她HIV初筛是阳性,虽然只是初筛,还是很大程度是真的阳性。从医院出来,我们坐在车里一路上都不说话,晚上睡觉前我问她:"如果是艾滋,你怕不怕?"她说"不怕。"

我转头看她,她看着别处不与我对视,但是分明觉得,她的眼圈红了红。我说:"我们再去别的医院做检查,也许是误诊也说不一定呢。"她温柔的点点头。我给她选了北京最好的医院,重新做了检测,出来以后,报告显示结果是一样的。

医生说要及时吃药,否则CD4低于200就危险了,有空去测测病毒载量,判断要不要鸡尾酒疗法。听着这熟悉的用语,我已经淡然了,而表妹此刻眼神里的一丝慌张历历在目,和一年前那个混小子得知自己病后的眼神一模一样。

出医院后,她的泪簌簌止不住得流,眼敛低垂,愈发引人心疼。我摸摸她的头,小声对她耳语"哥哥还想听你美妙的歌喉了,小黄雀,药得定时定点吃,歌呢也得练习,让身边爱你的你爱的人因你的存在而感到幸福,时间或长或短,我,我们,得换另一个种姿态向这个世界郑重的宣誓:不管你明你暗,我一直在摸索着适合我的路,手指即使荆棘刺血,满布沧夷,我还是我。

6

近段时间在微博上刷出"患有艾滋导演蓄意潜规则新进演员"、"患有艾滋人员故意传播艾滋"……这实实在在是道德败坏,北欧发达国家艾滋病的发病率在降低,而对艾滋病人包容度低的中东,东南亚现在是新发病率最高。难道是要把我们这样的艾滋病人关起来隔离么?

歧视只会激发更大恶意,正常服用抗逆转药物的艾滋病人是不具备传染风险,越歧视,可能他越不敢去医院领药。还有抗HIV病毒试管婴儿的出生,它的出现,是科研的进步?还是人伦的违逆?这就如生物学家使用博弈理论来解锁和预测进化论的某些结果。而我们这些局中人的行动、信息、策略、收益、均衡和结果等都得预测其中。

盯着屏幕前的一行行评论,千人千面。

父母被我接来北京一同居住,县城的房屋出租了,当然我的病是不可能在再告诉他俩老口了。表妹继续她的音乐学习。张医生一直服务着地坛医院。至于雄,听说他和一女白富美结婚了,也不知道他的传染性降低没有。玲呢过年在老家见过一面,未婚,好像坚持丁克,也是过年才回家一次后匆匆回去工作。

回想这一切,我跳转工作窗口,继续敲写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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