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C位出道

2020-12-11 12:43:14

古风

世子爷C位出道

1

近年来,大齐盛行歌舞礼乐,不少富商于酒楼里办起选秀,意在挑选出一批舞姿动人又擅长吹拉弹唱的姑娘或公子,组成团队卖艺挣钱。

纵观朝野内外,要说这最为成功且人气最高的团,莫过于京城里,以睿阳王世子为首的“赤箭公子团”了。

一年前,“赤箭公子团”横空出世,风靡万千男女老少,几首神曲广为流传。队内共五人,世子李胤知“西位”出道,乃当之无愧的俊俏门面。

鄢语舒不知这个“西位”是什么意思,只听旁人说,那在洋文里表示“中间位置”,意思是此人为核心灵魂。

正值春末夏初,京城刚刚落了一场小雨,永乐街上湿漉漉的。

鄢语舒从钦天监散值归来,路过玉宇琼楼时,瞧见此处挤攘着许多客官,手中高举锦旗,喊着几个名字,似乎正在等候演出。

鄢语舒无心逗留,正欲快步绕开,冷不防被一颗蜜橘砸中脑门。

她吃痛,抬眼望去,就见李胤知坐在二楼的露台上,一身锦衣华服,眉目俊朗无双。他懒洋洋地托着腮,笑说:“鄢大人,进来听人家唱曲儿啊。”

鄢语舒客套地拱手作揖:“世子爷一场演出的要价,便是微臣两个月的俸禄了。”

“好歹你我同朝为官,今日本世子请你看,如何?”

她兴致缺缺,敷衍几声便要离去,却听李胤知又道:“鄢大人,今日入内观看者,将赠送洗衣皂角和免费果篮。”

这个条件就很诱人了。鄢语舒顿时来了劲儿,开开心心迈进了玉宇琼楼。

会场布置极尽奢华,香风扑面,她随意找张桌子坐下,不一会儿,赤箭公子团登场,呐喊声震耳欲聋,李胤知骚气地抛了个媚眼,便有少女当场晕厥过去。

五位公子气度非凡,皆乃皇族贵胄,他们手中持有琵琶、月琴、钟鼓等乐器,在台上又唱又跳,气氛一时火爆非常。

李胤知朗声唱道:“每日晨起第一句,先喊吾辈爱大齐,每次多食一粒米,体恤黎民不容易……”

还别说,他唱得着实不赖,鄢语舒跟着音律摇头晃脑,嘴里吃葡萄的动作压根没停,很快就将果篮消灭干净了。

一曲毕后,她擦擦嘴角就想走人,却被李胤知差小厮请到后台。

他懒懒倚在太师椅内,轻啜着碧螺春润喉,狭长凤眸一挑,问说:“方才……鄢大人觉得如何?”

鄢语舒仔细回味片刻,给出了充分肯定:“葡萄甘甜,十分美味!”

李胤知神情错愕,又很快沉下脸,冷冷道:“既然如此,那请便吧,慢走不送!”

他将茶盏重重放到桌案上:“对了,刚才你吃了三篮葡萄,总共五十两白银。”

鄢语舒睁大眼眸:“果篮不是免费的吗?!”

“篮子确实是免费的,但篮子里的葡萄要钱,鄢大人,现银还是赊账?”

鄢语舒无语,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在皇城脚下公然敲诈。她不禁开始思考,自己何曾得罪过李胤知?否则,怎会遭他如此戏弄?

是三天之前,她不慎把他掉在地上的自画像踩了一脚?还是半个月前,她在背地里说他咬字不清、唱歌“烫嘴”?

鄢语舒百思不得其解,而李胤知似是看出她心中困惑,悠悠提醒:“上个月,鄢大人卜卦推算,说气候干燥,易燃山火,结果翌日城南茂山就烧了起来。”

“确实如此。”

因着此事,身为京兆尹左参事的李胤知还被陛下狠狠训斥了一通。

他冷哼:“要不是你卜了这支卦象,茂山至于烧起来吗?”

鄢语舒满头问号:明明是你防控不当,敢情还怪我了?

2

面对世子爷的霸王条款,微末小官鄢语舒无法反抗,只好应他要求,出卖劳力,陪他巡山防火,将功抵过。

正值晌午,毒辣金乌明晃晃地当头悬着,李胤知骑着高头大马,行在林荫道下,盛气凌人道:“鄢大人,你可得仔细算一算,要是算不出明日有雨,我就跟你好好算账。”

鄢语舒翻了个大白眼,暗自腹诽:气候天定,晴雨有数,这李胤知明显就是故意找茬!

其实,他早已不是第一次这般无理取闹了。犹记昔年,鄢语舒刚刚入仕,一日正在钦天监的院子里推算历法。

李胤知来得招摇,他白衣风流,折扇在手,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说:“你便是新任灵台郎?”

鄢语舒一愣,面前这张艳冠京城的脸,除了睿阳王世子还能有谁?

于是她诚惶诚恐地行了个大礼:“见过世子殿下。”

李胤知摆摆手,施施然落座:“听说鄢大人特别会算,小王今日前来,就是想请你帮我算算。”

说着,他露出个昳丽的笑:“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只?”

鄢语舒:“……”我怕是遇见了一个假世子!

思及往事,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看向前方的背影时,目光有些复杂。

两人沿着蜿蜒小路骑马巡山,途径一处田埂,竟瞧见有一农妇正在焚烧杂草。

李胤知急了,朝农妇大喊:“喂!女人!你在玩火?”

他飞奔上前,欲寻找水源将火熄灭,却遍寻不到。鄢语舒眼睁睁看着他去扯裤腰带,吓得冲上去摁住李胤知的双手:“世子请自重!这点小火用扫帚就能扑灭的!”

她这厢扑着火,那厢李胤知就对农妇开启了说教。

“山林防火,匹夫有责,刑部每月初三都会在西市口开设讲坛,我劝你去听听,普普法。”

农妇长叹:“大人,杂草丛生,人力不足,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这简单,你可以去买工部新造的除草机,轻松无痛三刻钟,遍地杂草去无踪。”

农妇摇摇头:“大人,除草机可太贵了!”

“那你看看户部新推出的‘农惠贷’,押金全免,一招搞定!”

几番话语惹得鄢语舒忍俊不禁,倒是李胤知确有爱民之心,拉着她帮农妇除草,两个时辰后,三人已是大汗淋漓。

农妇感激不尽,领着两人来到一片瓜田,任其采摘解渴。鄢语舒原以为,李胤知会像一只闯进西瓜地里的猹,四处蹦跶撒欢,谁知他才走了两步,就再也不敢动弹了。

只见他浑身僵硬,颤颤巍巍:“小鄢儿!有……有蛇!”

鄢语舒定睛一看,发现他面前竟立着三条手臂粗的黄纹蛇,正嘶嘶吐着蛇信。

突然间蛇身前扑,张开利齿朝李胤知咬去,千钧一发之际,鄢语舒袖内飞出三枚暗器,“咻咻”几声,就将黄纹蛇牢牢钉死在远处的树桩上。

危局解除,李胤知瘫坐到地上擦汗,还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两眼:“鄢大人,原来你武功这么好!何不投身六扇门效力,反而甘心待在钦天监养老?”

鄢语舒实话实说:“钦天监安全,没有生命危险。”

“年轻人,你这个想法不行啊!”李胤知语重心长地开启说教,目光灼灼道:“能不能有点追求?比如说,追求我。”

3

直到暮色四合,两人才终于从城郊巡山归来。

路过京中最大的飞花澡堂时,李胤知大大方方地拍了拍鄢语舒的肩:“走,本世子请你洗澡去!”

鄢语舒有些无语:“大可不必,多谢世子好意。”

“别客气呀,你我都是同僚,连大朝会都一起上过了,一起洗个澡怎么了?”

他说得有理有据、冠冕堂皇,鄢语舒差点都要信了他的鬼话。

最后她随意寻了个公事繁忙的由头,匆匆忙忙落荒而逃。

钦天监的事儿说多不多,但却琐碎繁杂,白日她被李胤知征用劳力,堆积了几件公事,不得不在夜里秉烛做完。

窗外的栀子花开了,盛夏夜里晚风徐徐,吹来馥郁的清香。

鄢语舒伏于案前写着奏疏,簪花小楷墨迹未干,便听院落外传来“砰砰”几声响动,似有什么重物被抛了进来。

她连忙推门一看,就着清亮月光,瞧见墙头上蹲着一位华袍公子。

李胤知手脚麻利地翻墙而进,笑说:“深夜前来叨扰,实属冒昧,但小王有几位朋友准备成亲,所以特地前来,想请鄢大人测算吉日。”

鄢语舒心想,睿阳王富甲一方,李胤知又在京兆尹里任了肥差,想必酬劳丰厚,便爽快地答应了。

李胤知挑眉勾唇,伸手打开地上的木箱,指着里头堆放满满的新婚名册,说:“一应清单皆在此处,鄢大人,有劳了。”

鄢语舒目瞪口呆,诚然李胤知交友广泛,但这一大箱的人名都要成亲算吉日,也太欺负人了吧!

她随手拾起一本翻了翻,面色顿时有些古怪:“世子,这位叫‘旺财’的朋友生于戊戌年,如今不过五岁,你确定……他也要成亲?”

“是啊,旺财是我府上厨子养的狗,今年五岁,是条老狗了。”

鄢语舒差点把手中名册砸到他的脸上。她冷冷道:“世子若是闲着无聊,尽管上街寻欢,何必来拿下官当消遣!”

语罢,她猛甩袖袍就要进屋,却不慎踩到一块香蕉皮,霎时脚底打滑往后仰去。

李胤知手疾眼快,迅速搂过鄢语舒的腰往前一带,却又被她以惯性向前扑倒,两人直直摔在青草地上。

月光如水,融化成他眼里的波光,栀子花树枝叶层叠,一如两人此刻的姿势,紧密纠缠着。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恰好有同僚推门进院,嘴里还嚷嚷着:“鄢师姐,我这有份星象图想让你看看……”

话音戛然而止,小师妹望着他们胸膛相贴,以为自己撞见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脸颊红了又红,即刻转身退了出去,还贴心关上了门扉。

鄢语舒白皙面容上如有晚霞晕染,急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寝屋。

李胤知摸摸怀里的余温,唇边漾开动人心魄的笑。

4

因着此事,鄢语舒一整晚都没睡好,加之白日暑气入体,竟发起了低烧。

翌日上值时,她咳嗽连连,却没想到,李胤知竟会亲自来给她送药,还带来一碗清香四溢的川贝枇杷膏。

“小鄢儿,快来尝尝,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

鄢语舒被这黏腻的称呼吓得虎躯一震,随即敏锐察觉到,诸位同僚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有些嫌弃地蹙起秀眉,面上却十分客套:“下官惶恐,不敢劳烦世子爷。”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若你病死了,谁还我那五十两白银?”

鄢语舒哑然——敢情您在这等着我呢?

一连数日,李胤知都风雨无阻地前来送药,渐渐地,流言蜚语多了起来,甚至有时鄢语舒走在街上,都怀疑自己会被赤箭公子团的拥簇者扔鸡蛋。

半个月后,李胤知请旨告假,意图返回睿阳封地。理由是父亲犯了旧疾,迟迟不见好转,他既身为世子,理当侍奉案前以表孝敬。

陛下应允,当即拨出一队人马随行护送,甚至贴心到命钦天监派出官员同行,以便沿途占卜晴雨。

监正大人接到圣旨后,毫不犹豫地举荐了鄢语舒,还拿一副“苟富贵、勿相忘”的笑脸相迎,仿佛面前站着的,是未来世子妃。

启程那天,晴空万里,路线计划从大运河走水路至汝阳,再转乘马车。

李胤知站在宽阔的甲板上,青丝飞扬,俊美无俦。他望着愁眉苦脸的鄢语舒,笑说:“别不开心了,睿阳路远,我又钱多,是以此番同行者,皆可获一百两赏银。”

如此阔绰的手笔,令鄢语舒瞬间打起精神,双眼泛出晶亮的光。

那副难掩欢喜的模样格外惹眼,瞧得李胤知心头酥痒,骤然一敲折扇:“可我后来想了想,钱财皆乃俗物,鄢大人想必是看不上的,所以我擅自把奖赏改成我的签名琴谱一本。”

“……”鄢语舒嘴角一抽,忍住拔剑的冲动,在心底默默呐喊:我就是一个俗人啊!

许是上天也看不惯李胤知这般作为,当官船行至临近汝阳的白水河段时,他们竟被一群劫匪给包围了!

那群劫匪凶悍至极,先用火药将船炸出窟窿,随后扛起大刀就飞了上来,妄图杀人灭口!

随行护卫没一个顶用,很快就被收拾干净了,饶是鄢语舒武艺出众,也双拳难敌四手,最后一咬牙,拎着李胤知从船上一跃而下,跳进了茫茫江水之中。

当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不习水性的世子爷拖上岸时,那厮几乎去了半条命,凤眸紧阖,面色苍白。

鄢语舒用力按压他的胸脯,许久之后也无法将积水按出,她急得团团转,跪地双手合十,闭眼祈求苍天。

忽然间,听见有人说:“一般这种情况,都得用嘴把他肺里的水给吸出来。”

她脸一红,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对,荒郊野岭的,究竟是谁在说话?

鄢语舒望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李胤知,伸手去挠他腰间的痒肉,果不其然,某人哈哈大笑地睁开了双眼。

明明是他捉弄在先,却还要强词夺理:“小鄢儿好生无情,都不肯嘴把嘴救我性命。”

鄢语舒嫌弃地睨了他一眼:“世子爷,您知道‘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吗?”

5

两人盘缠尽失,流落到一个叫顺城的地方,鄢语舒因银钱短缺而发愁不已,却见李胤知悠悠一哂,状似无意道:“顺城属于汝阳封地,你说,我们何不前往汝阳王府求助?毕竟,现任汝阳王还是我的堂叔。”

鄢语舒霎时眉头一跳,且不说这汝阳王暴虐好色,风评极差,按大齐律例,藩王各驻一方封地,为了避嫌,也便于天子统治,他们私下里是不许见面的。

见她为难的模样,李胤知也没再多言,而是自告奋勇、纡尊降贵,到酒楼里弹琴卖唱,很快就凭借高超技艺和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在顺城打开名气。

是夜,他身穿一袭宽松白袍,衣襟半敞,青丝飞扬,拿着把二胡高坐于飞檐屋顶之上,边拉边唱,说不尽恣意风流。

“心里的话,吾只欲携汝归家,在那深夜酒家,哪管他是真是假……”

魅惑嗓音随着夜风传递,一众看客连连喝彩,朝李胤知扔去鲜花、宝石、碎银等物。鄢语舒喜不自禁,连忙拿个竹篓在屋底捡了起来。

可捡着捡着,她突然眸光一凛,竟瞧见几枚飞镖藏在鲜花与碎银之中,直直朝李胤知飞去!

鄢语舒反应极快,当即飞身为他打掉飞镖,可越来越多的暗器从四面八方涌来,她的手臂还是被划出了赤红伤口。

看客们见了血光,纷纷惊呼着四处逃散,场面乱做一团。鄢语舒趁乱拉过李胤知的手,带他在闷热夏夜里开始了逃亡。

一路上,鄢语舒心里极其不安,回想起离京后遇见的种种危险,她完全能够确认,有人想要李胤知的命!

是睿阳王的政敌?还是忌惮睿阳王过于富庶的天子?她想不明白,只顾一个劲儿往前冲,最后却被刺客逼上断崖。

生死存亡之际,李胤知倒显得格外平静,他眸光脉脉,柔情似水,拉着她的手认真道:“小鄢儿,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她的心蓦然狂跳,想起话本里的桥段,试探着道:“爱、爱过?”

“你欠我的那五十两白银,能不能结转到下辈子再还?”

“……”鄢语舒嘴角微抽,毫不犹豫地将李胤知推下断崖,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她近日考察过地形,知道崖底是一片湖泊,两人趁着夜色,从湖水里死里逃生,最后鄢语舒因手臂伤口感染,外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入目绡纱软帐,满室富贵琳琅,有婢女在窗下拨弄着安神香,经询问得知,原来此处竟是汝阳王府,封地卫兵在巡逻时发现二人昏迷于崖底,因认得李胤知那张过分出挑的脸,故而将他们救了回来。

鄢语舒更衣出门,绕过几条长廊,瞧见湖心凉亭处,一群舞姬正扭着婀娜身段翩跹起舞。

李胤知一边品尝美酒,一边与身旁的汝阳王窃窃私语,两人神态十分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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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萌  作家 欢脱写手一枚~偶尔虐,古言多于现言~小甜饼段子手修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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