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生(下)(2)

2017-10-23 09:34:14

断背山下 比烟火美丽 最短的距离

“谢谢。”他说。

我突然对他笑:“知道你的职责吗?”

比利很聪明,这当然早已经反映在他堪称稀世珍宝的发量上。

“随您差遣。”

吴舟还住在我们以前住过的房子里。那里一切都维持着他走前的样子。我那时候倒也不是想着留给他,单纯是没时间管这些。

不过他现在回来了,住了也有个把来月,我都已经签了几个新项目的投资,见了形形色色几百号人,他却连我是谁都还没搞清楚。

“冬哥。”我卡着他的下巴,让他学我的唇形,“冬哥,知道吗?就这么叫,冬哥,来,叫一次。”

他木然地看着我,嘴巴痛也没有半点表示,更别说叫冬哥。

“你叫不叫?”我下了狠劲,卡得自己手指都痛了,“要你叫一声冬哥就这么难?”

自然还是没有反应,我倒真怀疑比利那么说,纯粹是走险着。

反正大家都治不好,也都说不出所以然,还不如干脆说没病。

我看着吴舟苍白皮肤上的乌青,突然泄了气,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里,扒了裤子就干,真正是半点前戏都没做。

结果自然惨烈,出了不少血。他的、我的,不同只在于出血位置。

我把他丢给医生去处理,自己开车去了另一个住处。

10

我们又有十几天没见面,不过家里里里外外装有摄像头,身边又有人随时伺候,吴舟的一点一滴我还是了如指掌。

但不知道也许还有幻想的空间,甚至有惊喜也不一定。可一旦将他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反而一天比一天失望。

比利说他装病纯粹是放屁,一个大老爷们连水都喝不到嘴里还能是装吗?唯一还不至于让我绝望的,是他终于知羞耻了,上厕所洗澡决不假人之手。

我自己安慰自己,这已经是两个月来,上帝对我最大的仁慈。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某天一狠心,真把他的药混饭里给他吃下去。

我回家了,那几个看护像见了亲爹一样高兴,待我坐下来就齐刷刷跪我面前。

晦气!

我没理他们。这几个跟我谈工资时可没这么含蓄,这会儿想撂挑子,倒不记得那时候拍的胸脯子。

晚上我叫了酒店的饭菜,亲自给吴舟一勺一勺喂下去。他还是抗拒,不过估计是记得我卡他下巴的滋味,所以我只稍稍那么一提醒,马上就乖乖地张口。

喂完他,我已经出了一身汗,自己先上楼洗个澡,下来吴舟还坐在桌子边。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捧着碗也没什么胃口,索性都推开让人收走,然后仰靠在椅子上看他。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看他垂着眼面无表情,我觉得索然,自己跟自己说着话:“算了,你以前就是太乖,才会什么人都抓一下挠一把。吴舟,哥带你玩好玩的怎么样,玩过了你就知道做坏人也很好。”

到我带人上楼睡觉,那几个人还直挺挺跪在沙发边,我从楼梯上跟他们挥挥手,爱滚滚吧。

吴舟这小子估计是前世做了大好事,这辈子才碰到我这样的痴心人。

不过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公司里那些整天光动嘴皮子不做事的人乱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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